夏一涵嘀咕道:“不應該追過來?不應該撞剛才的女星?”
葉子墨的手指有規律的叩擊著桌麵,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冷,“如果你想說這些的話你可以走了。”
“不該用詐死來救林傑。”夏一涵提高了音量。
葉子墨沉默,他好記得看到夏一涵腹部滿是血跡的時候自己差點真的失控,那時候他才知道,沒有夏一涵根本就是生命力不能想象的事情。
“抱歉,以後我不會用這麼極端的辦法了。”夏一涵低垂著頭。
“你知不知道。”葉子墨拉長了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道:“當你躺在我的懷裏,臉色蒼白,渾身血跡的時候我是什麼感覺?”
葉子墨起身走向夏一涵,繼續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差一點就有了跟你一起死去的覺悟!”
葉子墨已經走到了夏一涵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夏一涵,提高音量低吼道:“你知不知道,當你所做的這一切是以換來對我的傷害而對另一個男人的討好時我是什麼感覺!”
“對不起對不起!”夏一涵的淚不可抑製的洶湧而出,看著麵前男人崩裂的表情,滿心愧疚。
葉子墨的手指揩過夏一涵的眼角,及時接住那一片經營,細細品嚐著,葉子墨苦笑道:“果然是苦的。”
“如果你想做就來吧!”夏一涵已經想不出什麼道歉的方式了。
葉子墨不可思議的看著夏一涵:“所以在你的心裏我就是精蟲上腦的男人?”
葉子墨臉色從來沒有那麼難看過,心裏更是淒涼,搖搖頭就想往門外走。
夏一涵突然跳下床從背後抱住葉子墨的腰,將自己埋進葉子墨的腰裏默默的說道:“我隻是不知道如何表達。”
夏一涵的話讓葉子墨原本焦躁的心沉穩下來,對方的眼淚就像火把,燙傷了自己的後背。
“放開。”葉子墨淡淡的說,聲音已經沒有了怒火,但是心慌意亂的夏一涵沒有察覺,反而抱得更緊:“我不放!”
葉子墨感受著自己身體的某處正在逐漸蘇醒,欲望讓他聲音有些嘶啞。
“放開我,一涵!”葉子墨忍住欲望說道。
夏一涵的眼淚奔騰得更加洶湧:“所以你是要出去找剛才那些女明星嗎?”
“啊!”短促的驚叫聲後,夏一涵感覺天旋地轉,等視線平穩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床上,四肢都被葉子墨緊緊的固定住。
“如果我說是呢?”葉子墨緊緊的盯著夏一涵,不放過這個女人臉上任何表情。
夏一涵想了想,腦袋還是一片漿糊,顫聲說道:“如果是我就再撞她一下。”
“嗬嗬。”低沉的笑聲從葉子墨的胸腔中震蕩而出,葉子墨的臉上隻剩下溫柔。
“夏一涵,我應該拿你怎麼辦才好?”葉子墨低低的說道,情欲讓他的聲音格外好聽。
夏一涵緩緩的伸出雙手擁抱著葉子墨的背部,感受對方肌肉傳來的力量,臉色羞得通紅。
“如果你這是在邀請我的話,那麼我答應。”葉子墨笑著低下頭,品嚐著這個自己怎麼嚐也嚐不夠的女人。
炙熱的溫度像一把火,燒掉兩個人的勵誌,昏暗的房間裏隻有一盞鵝黃色的台燈映照著兩具火熱上。也見證著一夜的瘋狂與放縱。
“青岩,你怎麼了?最近好像心神不寧。”酒酒拿著畫板在上麵寫字,現在隻能發出一些單音節。
嚴青岩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酒酒高聳的肚子,溫柔的說道:“又有一個小天使要來啦,媽那裏聽說了也很開心呢。”
付鳳儀對酒酒這個幹女兒還是非常好的,平常也經常讓酒酒和嚴青岩的孩子嚴明耀到家裏去玩。
酒酒按壓住嚴青岩放在自己肚皮上的手,笑得一臉幸福,似乎想起什麼似的在畫板上寫到:“寶寶如果是女生就叫明媚,和明耀是不是很搭?”
“明媚?”嚴青岩挑眉。
“恩,明希望他能夠明白事理,做一個坦坦蕩蕩的人,媚希望他的人生能夠很精彩,不需要大富大貴,但是一定要活出自我。”
“好名字。”嚴青岩親了親酒酒。
酒酒也很開心,在畫板上快速的寫著:“這樣子念墨也有一個伴可以玩耍。”
嚴青岩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葉念墨是他現在最大的障礙,斯斯已經消失了,這就意味著如果葉念墨想起來自己,那自己可能就會陷入孤立無援的狀態。
酒酒發現了嚴青岩的異常,擔心的在紙上寫著:“你似乎不喜歡念墨?”
嚴青岩握住酒酒的手,溫柔的說道:“想什麼呢?我是在想還有什麼好名字。”
將幸福的酒酒擁入懷中,嚴青岩的臉上閃過一絲狠戾與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