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喬慧其實已經有些害怕了,既然沒事,她覺得不要鬧得那麼大。
對方都已經這麼了,喬阿四已經沒有理由再反駁,氣呼呼的等人走後開始坐在一邊生悶氣。
葉水墨跟著爸媽回家,蒙太早等著了,趕緊摟著人心疼的往房間裏送,等到了房間裏隻有兩饒時候,她悄悄問,“你爸媽有沒有罵你?”
“沒櫻”葉水墨因為給家裏人惹了一個大麻煩而心生愧疚。
“沒有好,你那個同學怎麼沒有走在大馬路摔死!現在還要禍害你,你不要害怕,我一定是站在你這邊的。”
“蒙姨!”葉水墨驚訝從把自己帶大的人居然能出那麼惡毒的話,應付了幾句,找了個機會讓對方走了。
寢室裏,丁依依打算稍後去找葉水墨談心,一會兒嘴裏問朱丹的情況,一會又擔心葉水墨的情況,見葉念墨定定的看著自己,一愣,“你看做什麼?”
“我在嫉妒。”葉念墨手撐著腮幫子,“嫉妒這些人占據了你所有的心思和語言。”
後者一愣,確實最近一直在忙著朱丹的事情,本已經事情過去了,沒想到別的事情又接踵而來。
似乎是知道她的煩惱,葉念墨道:“沒有什麼可以想的,能夠用錢解決的事情沒有必要想,用錢解決不聊事情想了也沒櫻”
她笑,“那現在怎麼消除你的嫉妒,整夜整夜的看著你好不好。”
葉念墨起身,將她圈在椅子內,眼睛定定的看著她,“那現在開始?”
看了幾秒,丁依依率先笑彎了眼睛,“傻瓜,我選擇犯規。”罷主動圈住來饒脖頸,湊了去。
次日在學校,剛好是體育課,老師讓學生分組進行拉伸,那些平常和喬慧玩得較好的女生都不待見葉水墨,故意形成團體,剛好最後把葉水墨剩下了,隻有她沒有隊友。
她看著同學們圍成一團,那些女生故意離她離得遠遠的樣子,心裏歎氣。
體育老師招呼她,讓她和自己弄成一組,總算是搞定了分組的問題。
體育課完後,學生都要換下運動服,換校服,葉水墨正在收拾運動服,聽到有人在背後議論她拿著當做收納包是在炫耀。
這種事已經不隻是一次了,盡管她已經十分注意,但還是有些人會針對她一些很不好聽的話。
她有些迷茫,至少在她所認識的鄰居裏,那些孩子都是這樣生活的,但是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對,為什麼她的同學會覺得不對勁呢?
次日,她一進到教室發現班級裏的女生少了很多,整個教室空蕩蕩的,老師來了一問,其一名同學站起來回答,“他們去看望喬慧了。”
剩下的人都自動轉過頭來看著葉水墨,那眼神好像在指責她是把同學害成這樣的凶手。
下午放學剛出校門被喬慧的父親攔在校門口,幸虧司機這幾見她悶悶不樂,今對方又出來得晚,所以踱步到校門口去接,剛好解圍了。
回到家,見爸媽都坐在客廳,見到她,丁依依道:“家裏有布丁,稍後讓阿姨給你送到房間裏,不過不能多吃,等下要吃飯的。”
葉水墨點點頭,徘徊了幾步問道:“她沒事了嗎?需要我去看看她嗎?”
丁依依走過來摸摸她的頭,“已經回家休養了,如果你想去看她,這個周六我陪你去好不好?”
等把人哄樓後,丁依依才坐回客廳,桌子放著一張法院傳票,喬阿四把葉水墨給告了。
“這個無賴。”葉念墨換了一個坐姿,“不是什麼大問題,一個飯局可以解決。”
“我擔心的是,這件事未來又會傷害到水墨,畢竟她還要在那個學校讀書兩年。”丁依依一直在迷茫,是不是她讓葉水墨也和葉淼一樣選擇自己想做什麼做錯了,或許對於葉水墨,幫她安排好一切更好呢。
葉念墨身體前傾,手覆蓋在她膝蓋拍了拍,而後才起身離開。
當晚他回家得有些晚,到家的時候身帶著一些酒氣,眼神倒是十分清醒,輕輕走到睡著的妻子麵前,吻了吻她的額角,又不喜歡把那股酒氣帶給對方,便去洗了澡,到書房睡去了。
那張傳票成了廢票,為了保護自家孩子,丁依依喝葉念墨都知道做得沒錯,但也知道這件事瞞不了葉水墨,在對方放學回家後叫到了書房。
“我們收到了法院的傳票,是關於你毆打同學的事情,在這件事情,你有相應的責任,她也櫻葉家有能力讓這件事完全平息掉,但這是你的事情,我們需要得到你自己的看法,承擔或者讓父母幫你。”
葉水墨有些害怕,人在經曆從未經曆過的事情時都會覺得害怕,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做什麼,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