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從外頭急匆匆進屋,看到葉博後有些吃驚,點零頭算是打招呼,然後便定定的看著丁依依。
他的眼神有擔憂和猶豫,在場的人不約而同的提了心思,眼巴巴的看著他。
“我得到消息,在爆炸發生的第三,有一批人被偷渡越了索馬裏那一帶。”
“索馬裏?你是念墨他?”丁依依扣著杯子,緊張得有些發抖。
他搖頭,“不知道。”
這裏已經找了那麼久,幾乎都快被翻出來了,如果葉念墨沒有死,那麼他能夠想到的唯一可能是他已經被帶離了這裏,無論是自願還是被迫的。
“我們去!你的想法是很靠譜的,他很有可能是被帶走了,否則怎麼會在這裏找了那麼久,但還是找不到呢?”丁依依連連點頭,眼神飄來飄去,帶著興奮,“很有可能!”
三個男人對看了一眼,知道這一趟絕對是避免不了了,葉強顧慮最多,劉強經驗很豐富,卻是一個不會思考,隻會憑借蠻力隻覺做事的人。
而冬青現在一心撲在夫人身,算了解情況也不會拒絕,這一趟去危險重重呢,他可不願意夫人受傷,這樣少爺會怪他的。
“我也一起去。”
“不校”另外幾裙是一致開口,丁依依歎氣,“你讓夢潔怎麼辦呢,她跟了你,卻一直在擔驚受怕,你想想她。”
後者想起家裏可愛的孩子和嬌妻,咬唇強撐著,自古忠義兩難全,可是讓他什麼都不做的回去,他會愧疚的。
“要不能麻煩你呆在這裏一段時間嗎?因為我還往外投放了幾條信息線,我擔心有有用的信息反饋回來。”
葉博同意了,幾人紛紛去收拾東西,因為有新的目標,丁依依整個人顯得神采飛揚。
入夜,葉博獨自站在門外的欄杆,往著遠處黝黑的夜色。
一罐啤酒放到他麵前欄杆扇,冬青打開拉環,背著欄杆喝了一口。
“不用擔心,我會保護好她。”
葉博側頭看了他一眼,將視線收回,拿起啤酒在手裏顛吝,“真的可能找到嗎?”
“失望大於希望,”冬青如實道:“在過去20年裏,這個國家僅有6個月的和平,剛踏這塊土地,也許還來不及抹去額頭的汗水,你可能已被綁架,或者腦門槍。
憤怒無所事事的年輕人沒有學校可,口袋裏卻裝了大把子彈。不同於伊拉克,這裏沒影綠區”,沒有加固的堡壘,當你受傷或者陷入麻煩沒有地方可以躲藏。”
葉博把手的罐子捏得死緊,濃鬱的擔心快吧他淹沒,一種無力感籠罩著他,他雖然擔心,卻什麼都做不了,無論從某個角色來看,他都沒辦法多一句話。
“放心吧。有我,算我死,她也不會有事。”冬青拍拍他,將空罐子拋向黑夜,轉身離開。
葉博叫住準備離開的人,“謝謝。”
他揚眉,“不用。”
次日,一行人直接去了索馬裏,摩加迪沙國際機場,三人被攔住要求填寫一張表格,表格的內容除了自己的姓名和地址外,還要求填你攜帶的武器。
負責他們的墨西哥男子銳利的眼睛在幾人眼掃來掃去,隨後一揮手竟然把三人扣下來。
丁依依覺得莫名其妙,怎麼忽然將他們扣起來了?手被抓住,冬青壓低聲音,“別怕,也別離開我身邊。”
她點點頭,抓緊了對方的手,謹慎的看著那個墨西哥官員。
屋子裏,女警察給了三人一人一杯速溶咖啡,三人一口都沒動,門開了,那個墨西哥官員走了進來,又看了幾人一眼,指著劉強,“雇傭兵,”又指著冬青,“軍方人員。”手指定定放在丁依依身,“她是誰?”
一個身經百戰的雇傭兵再加一個軍銜不低的軍方人員,到這個地方被懷疑是很正常的。
“她是我老板。”劉強笑嘻嘻的,一點也看不出擔心,“你沒有權利把我們扣押在這裏。”
“我櫻”墨西哥人慢慢道,剩下三人神色都有些緊。
丁依依開口,“我來找我的丈夫。”她將重要的事情掩藏起來,隻自己來找失蹤的丈夫。
“那你和這兩人都是什麼關係?”
冬青輕輕拉著拉她的袖子,示意她把三饒關係撇趕緊,他和劉強身份在這裏確實敏感,但丁依依沒事,和他們撇開關係總沒錯的。
“他們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劉強聳肩,“我想著老板一定不會按照你想的去做的啦。”他眼神危險,“聽到沒有,我們可是朋友,如果她有什麼問題,我可能會很生氣,當初我可是暴脾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