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哀嚎的瘦幹男人想追,可是無法描述的部分疼得他叫爹喊娘的,隻好叫同伴去追。那個白人三下兩下抓到海子遇,回頭見艾達跑了,拖著海子遇趕緊去追,鬆懈之下手臂被咬了一口。
畢竟艾達才是她們這次來的目的,他也顧不被咬出血的手臂和身邊的女人,趕緊折返去追艾達。
側門出口是一個巷子,巷口處,艾達躲在一邊,白人定定的看著站在巷口處的男人。
“剛好趕得急,不定還能回去吃個晚飯。”劉強把手指頭掰得啪啪響,笑著走向男人,十幾分鍾後,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男人往回跑,想去叫援手。
側門胖,瘦幹的男人被人踩在地,踩著他的男人臉色冷峻,視線掃向站在門口的男人。
“是他。”海子遇揉著手腕,剛才被抓住拖拽的時候,她受零傷,手腕青紫了一片。
司冰收回腳往門口走,身後的男人搖搖腦袋準備爬起來,他膝蓋往後一踢,後者徹底暈過去。
白人想跑,領子被揪住往後拖,不一會側門響起哀嚎聲。守在門口的劉強打了個響指,嘴裏嘖嘖稱,這讓罪誰不好,要得罪葉家的人,真是造孽。
葉家,艾達很不好意思,也是因為她想跑出去玩才會讓海子遇到危險,她有些坐立難安,因為剛才那個保鏢的神色看去可不是那麼友好。
房間裏,海子遇正在上藥,藥油要擦在手腕揉捏到位才能消腫,她痛得飆淚。
“輕一點。”
握著他手臂的人沒有話,動作倒是放輕柔了些。
她知道,一旦麵前的人不話,那意味著是真的生氣了,也隻好強忍著不吭聲。
司冰倒是有些詫異的抬頭,眼神一對,海子遇開始飆淚,她知道眼淚很好用。
這次司冰是鐵下了心腸,繼續沉默的揉藥,知道他又多氣,能夠做出把錄音筆放到房間裏騙他這種事,還真的長出息了。
“我生氣了!”
他似笑非笑,手裏動作不停,他倒是要看看,對方究竟要生什麼氣。
“你跑去做危險的事情,不知道我在家有多擔心!好不容易等你回來了,結果你又帶著女孩子去買衣服,還當場撇下我跑了,現在我受傷了,你看著我哭也不來安慰我。”海子遇語氣一頓,得出了一個傷心的結論,“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這都什麼和什麼?雖然每一條都是對的,但是組合在一起他怎麼覺得那麼怪呢?麵前的女人已經陷入了自我糾結的境地,他歎氣,終於肯把人抱在懷裏。
她怎麼不懂呢,他那不是生氣啊,是擔心到極致,都不知道要做什麼反應才好。如果愛情的重量可以稱出來,那自己的心意能夠很好的傳達出去,要怎麼才能讓麵前的人知道,他愛她,勝過一切呢。
“我愛你,所以下次不要再做這種事了好不好?”
他吻顫抖的唇,唇瓣貼著唇瓣,鄭重答應,“好。”
晚上,劉強如願以償的趕了吃晚飯,而鬧別扭後重新複合的兩人自然是沒有出席飯桌的,劉強有點明白,為什麼他問葉淼要不要過來的時候,對方一口拒絕,過來也見不到人是什麼意思了。
半個月後,票選結果出了,肯尼斯以微弱的優勢贏了其他候選人,在票選結果塵埃落定的當晚上,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駛入之前簡單的房子,再過不久,這房子的主人要挪到白宮裏去住了。
幾乎沒有停留,把人親自帶回了美國後,司冰馬不停蹄的回了國,飛機也沒有好好睡,十個時的飛行時間導致他眼睛裏全是紅血絲。
客廳裏,丁依依和葉初晴看著新聞裏和新任總統一起出現在公眾視野裏的總統家人,怎麼看都覺得那個女孩和之前在他們家做客的女孩長得很像。
傭人跟著司冰大步流星的走進來,他心心念念的是海子遇,但是掃了一圈,人卻不見了。
“阿冰?你回來得不湊巧,子遇要去西班牙找水墨玩。”
這絕對是故意的!因為各種傲嬌而跑掉的女人,千裏追妻還沒完!
西班牙的布諾是位於馬德裏東南方190英裏的一個鎮,今氣很好,臨近午時分,政府提供的卡車拖著百噸西紅柿來到了這裏的心廣場,現場的人都躍躍欲試,等著西紅柿狂歡節開始。
葉水墨和海子遇幾乎要被擠成肉餅,三前海子遇忽然拖著行李出現在門口,把葉水墨嚇了一跳,和葉淼通話之後,才發現表姐這是負氣跑了。
她覺得挺有趣的,當年是表姐一直追著司叔叔跑,現在倒是反過來,司叔叔一直追著表姐跑。不過既然已經打過招呼,而且她在這裏做誌願者也差不多要結束了,恰逢有西紅柿狂歡節,兩人一拍即合便往這個鎮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