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亞在葉淼出聲之前及時截住了話頭,“王奇,我要回去了,難道你不準備送我去車站?”
王奇的表情明顯寫著,他並不想。
秦亞管不了那麼多,幾乎半是強迫的把王奇拉走,等葉水墨和葉淼坐車離開後才鬆了口氣。
“放開。”王奇的聲音有點冷。
她鬆開手,開始教導,“我你啊,別再堅持了吧,是時候該放手了。”
“你很煩。”
“啊。”
她愣住,以為聽錯了。
王奇轉身,神『色』已經動怒,顯然剛才是強忍著沒有發飆。
“秦亞,你是我的誰?有什麼權利幹涉我。”
“我。我隻是不想讓你撞南牆。”
“就算撞牆,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她倒吸一口冷氣,不出話,牙齒卻在打架般顫抖著。
王奇冷著臉『色』,顯然動怒了,他今還有很多計劃想讓水墨答應重啟基金會,甚至把整個基金會買下都可以,隻要她還能擔任裏麵的董事,可是卻被攪黃了。
“對,對,是我不好,對不起。”秦亞白著臉道歉,卻覺得眼眶發熱,再也不想看到這饒臉『色』,匆匆攔下計程車跑了。
計程車上,她扭頭,發現王奇背對著她的方向,根本就沒有在看她。
是她太自作多情,多管閑事,王奇沒有錯,錯的是她。
知道秦亞連夜居然回了市,葉水墨有些遺憾,本來想去市找人,不過馬舒雅的到來讓她吃了一驚。
馬舒雅是馬俊的妹妹,有個戀人在意大利,已經訂婚,等到相關手續辦理好之後,很可能會移民,今來找,是大家都沒想到的。
她很憂慮,顧不上寒暄,“王飛飛那個女人不對勁。”
“難道你也發現了?”葉水墨以為她的是王飛飛出軌的事。
“難道你也知道?”馬舒雅驚訝,“我懷孕哥哥最近身體不好都是她弄的九九。”
馬舒雅很擔心,哥哥從半年前開始一場感冒後,痊愈後身體情況一直都很不好,而就是在這個時候王飛飛就掌控了俊飛集團的很多事實,她擔心的是,哥哥生病的情況會不會就是她在背地裏搞鬼。
“居然還有這種事?”葉水墨驚訝。
馬舒雅奇怪,“難道剛才你想的不是這事。”
葉水墨把到口的話吞進肚子裏,並不是不相信馬舒雅,而是擔心她太衝動,先去和王飛飛開撕,最後整件事會越來越糟糕。
安撫好馬舒雅,她讓人先回去,轉身去找幹媽,按照傲雪的法,王飛飛這種人就應該快刀咱『亂』麻,不要讓對方有翻身的機會。
她決定擇日不如撞日,要盡快把王飛飛的罪行公諸於眾,但在此之前,她不會讓王飛飛那麼好過。
沒幾,王飛飛就收到了那支錄音,隻是拷貝的,真的還被葉水墨掌握在手裏。她震驚,又很心慌,想不通當時明明隻有她和趙涯,為什麼會被錄音?
如果這錄音到了馬俊手裏,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費了,一無所有是多可怕的詞。
這一次,她能想到的策略就是暫時穩住葉水墨,給她打電話,約出來見麵。
兩個有仇的女人想見,心裏都是對對方的恨意,此時王飛飛卻表現得更甚。
“卑鄙。”
“彼此。”
葉水墨眼光燦若星辰,“這是我回敬你的。”
見她掏出一支錄音筆,王飛飛立刻伸手去搶,後者把手縮回,隨手一杯冰水潑過去。
王飛飛被冰水潑得狼狽不堪,愣怔當場。
“這就告訴你,別饒東西不要搶。”葉水墨冷冷道。
“你!”王飛飛起身,卻又見葉水墨曼斯條理的把玩著錄音筆,隻要把要爆炸的脾氣都縮回去,抹掉臉上的水憤恨的坐下。
路過的人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她立刻發飆,把人罵得落荒而逃。
“要怎麼樣才能把那份錄音給我。”她喘著粗氣。
葉水墨起身,“跟我來。”
墓地,王飛飛僵著身體站在一旁,主要是衣服濕漉漉的十分不舒服。
“跪下。”
“什麼!”
她尖叫,開什麼玩笑,要讓她跪下?
“不是想要錄音麼?既然想要,就要有點誠意。”
葉水墨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已經鐵了心。王飛飛把下嘴唇都咬出了血,四周看看,見到沒人,才眼睛一閉,跪下。
“對著勁寶,睜開眼睛。”
她照做,耳根子都因為被侮辱而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