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肖漢光的苦情深訴後,花月的神情從深沉突然變得精明起來,她眉光一閃,急促道:“肖大爺,你老婆李玉玲既然已經被黃龍教主占有了。那我現在心生一計,請問你想複仇嗎?”聽到可以複仇,當下肖漢光額頭靈光一顯,低聲道:“噓,花月小姐,說話小心,現在你我都在那黃龍教主的龍番山莊,稍有不慎,你我都非被殺頭不可!”見肖漢光如此的謹言慎語,花月急忙手指一伸,將肖漢光拉得更近一點,低聲道:“肖大爺,你放心,這個複仇大計,隻有你能行。不要怕,來,我慢慢的講給你聽!”
想到自己的老婆被兩個江湖掌門玩弄不止,切膚之痛驟然而起,他雙手緊握拳頭,咬牙切齒道:“好!花月,隻要你的大計能殺了那黃惡霸,我願意聽你的。”說著,他的手緊握著那酒杯,那酒杯應聲而碎。
見肖漢光已經燃起衝天怒火,花月急忙道:“肖大爺,既然你如此痛恨黃龍教主,那我願意助你一臂之力,隻要你按我的計劃行事,你一定能將那了此大恨,慰藉全生的。”說著,花月一手將肖漢光按在座位上,附耳低言,如此如此。肖漢光聽了大喜,伸手從花月手時接過那神秘物件,緊緊放入懷裏。隨後,肖漢光疾步消失於龍番山莊,窗外,日光晴和,花香撲鼻,芬芳迷人。花月斜靠在長椅上,悄然睡去。
這一天,龍番山莊的百年慶典終於到來。晨光初現,金輝萬丈,風和日暖,而龍番山莊裏更是異彩紛呈,雄偉壯麗。山莊正門處百條彩旗迎風招展,隻見上書“百年龍番蕩乾坤,世代榮華揚雄偉”,字體遒勁蒼拔。在彩旗上空,千隻汽球迎空起舞,旋轉跳動,像是猛虎一般在空中跳躍翻騰,縱橫呼嘯。而在彩旗的另一側,百人醒獅隊穿著龍衣鳳裝,竄伏飛撲,伴隨著振天的鑼鼓,以一種拔山撼穀之勢揮灑著龍番山莊的百年喜悅。而在舞獅行列的正前方,擺放著一張鋪著紅錦的大方桌,而方桌周圍坐滿了龍番山莊的長老功臣。在方桌正中央的龍鳳交椅上,黃龍教主巍然端坐,他神彩飛揚,雙目如電,如山的肌肉高低起伏,有種隨時都要殺人報複似的,讓人望而生畏。在他身後,十名紅裙少女,身腰纖細,膚白如雪,像十顆玉珍珠一樣鑲嵌在黃龍教主身後。她們雙手拱立,隨時侍候著黃龍教主的召喚。
黃龍教主暴眼環視一周,正欲開口說話,肖漢光一步趨前,熱情道:“黃教主,人員也差不多都到齊了,你看是不是該上菜了?”黃龍教主眼光疾掃了他一眼,擺手揚聲道:“不急,今天是龍番山莊的百年慶典的大喜日子,喜事盈門,正應該是賓客如雲才對,漢光,你去查一下江湖武派都到齊了沒有?”肖漢光正欲拔步去後院查點賓客,隻聽大門處一陣的馬蹄之聲紛至遝來,數十名莊客急促迎了上去。“黃教主,龍番山莊百年慶典,真是可賀可賀啊!”暴喝中,一位英俊魁梧的中年大漢向著黃龍教主正麵迎了上來,隻見他生得麵圓耳闊,額頭高聳,隻聽他走路時,全身骨骼咯吱暴響不停,隨著他走動,一股勁氣刺麵而來,在場人士除了黃龍教主外都感到一種莫大的衝壓。顯然這人功底高深,切說這人就是南虎派掌門人張嘯天,在他身後,八名手下如影隨形,像陰魂一樣寸步不離。這南虎派以三步殺拳聞名於江湖,曾經憑借掌門三步殺拳斬首了數路英雄好漢。見得南虎派掌門人張嘯天親來慶賀,黃龍教主當下朗聲大笑,一個箭步躍去和張嘯天擁抱在一起。這時,黃龍教主座位右側長老已經起身讓座,那張嘯天正欲坐下,這時,又一聲暴喝響徹龍番山莊:“哈哈,多謝黃龍教主給我留下主坐,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眾人聞聽此暴喝頓時耳眩目鳴,頭暈腦脹,那種威壓逼人,隻有黃龍教主和張嘯天兩人淡定自若,輕鬆自如。眾人正一片愕然中,隻見暴喝的虯須大漢已經陡然入室,上前一步,一雙鐵鉗般的大手緊緊與黃龍教主握在一起,兩人內功相若,所以那雙手掌對握之中,陣陣骨骼的咯吱之聲此起彼伏,仿佛馬蹄之聲,由弱變強,繼而又如萬馬奔騰,滔滔不絕,頓時整個大堂內個個瞪目結舌。如此兩人相繼二十息之後,隻見那虯須大漢麵紅耳赤,呼吸急促,喘氣如牛,最後黃龍教主突然腕部加力,隨之雙手一,那虯須大漢隨勢被振到兩米開外,由於黃龍教主內息吐納不止,所以那股威壓將那大漢徑直連續滾番個三個筋鬥後一頭跌坐到階前大桌旁,撲通一聲一個重心不穩徑直摔了個仰麵朝天。“哈哈哈”頓時黃龍教主眾手下及南虎派掌門張嘯天都禁不信轟然大笑。笑聲中,四名手下急忙將那虯須大漢扶起,而有著武派大佬之風的黃龍教主早已身形一縱,一陣身風起處,早已飄然掠到那大漢麵前,滿臉陪笑的招呼道:“黃龍教主歡迎西山派長老丁子風,適才出手重了一點,未傷到子風兄吧!”眾人聞聽不禁個個嘩然,西山派的閉息功法聞名江湖,怪不得剛才那掌門丁子風能夠與當世的武林霸主黃龍教主進行內功對抗二十息,換作常人,早已被振成重傷,甚至亡命了。那丁子風麵色紅透,此時仍上氣不接下氣,看來傷得不輕,但礙於情麵,當著眾多武林高手的麵,隻能強忍內傷,拚力擠笑,喝令手下道:“你們這幾個沒用的手下,還愣著幹嘛?還不趕快給黃教主送上賀禮。”話音未落,四名手下早已嘩啦一下跳到台價下,八對手臂一軍,登時啪的一下將一個黃色大箱抬到了黃龍教主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