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凶殺探案(2 / 2)

說著,手指輕彈,那錠大銀早已會飛般竄入那獵戶的口袋。那村婦雙眼盯著大銀,口水一下子流了一地,歡聲道:“花月大俠,不必客氣,你有什麼事,盡管問好了!我們世居於這坐大山,對這裏特熟悉!”那獵戶也連聲點頭,一臉的客氣,看來有錢出門好辦事! 花月清了清嗓子道:“事情是這樣的,我適才路過前麵山坡,見到兩位板車主人全部被殺,而且那拉長板的女子還慘汙辱。所以想問一下兩位今天有沒見到什麼人來此大山或者在山裏玩的?” 未及聽完,那獵戶和那村婦早已臉色青紅交加,緊張不已。但卻個個吞吐無語。花月心裏機靈如水,急忙刷一下利劍挺出,怒喝道:“兩位,不要給我賣關子,有話快說,你們見到什麼?”劍氣森森,厲威慟山。村婦眼色向那獵戶一拋,獵戶隨即爽朗道:“花月大俠,既然出了這麼大的命案,那我們兩人也不再兜兜轉轉。適才我們收山時,見到了一位滿身是血的男子,從那條山道上跑下去了。當時,我們與他打個照麵,他頭也不抬,捂臉就跑了。我們也不認得他姓甚名誰。”說著,那獵戶揚聲一指,花月沿望過去,一條石板路曲曲折折,無邊無際。事不宜遲,得了天大的線索,花月連聲謝過,催馬沿著那石板路疾馳過去。那石板路並不算寬,但石板鋪設整齊,人跡罕至,所以馬蹄踩上,得得更烈。突然,花月一下子尖叫起來。原來她突然望見了石板上的點點血跡,她飛身下馬,沿跡追去。近了,更近了,花月催馬跟著走了一箭之地,終於尋到了那血跡最後延伸的大院。花月飛身下馬,來到這坐大院旁。隻見這大院藍瓦紅牆,朱戶盈門,一難漢白玉獅子銀口天張,仰天長嘯,占守著大院兩旁。大門正上方三個紅漆大字“海龍堂”,映日生輝,迎風閃耀。兩扇生鐵大門緊閉,絲風不透,有若牢房一般。花月走近大門,隻見數點血跡斑斑駁駁,但清晰怵心。花月心頭一喜,想到數步之間,就可以放內捉得殺人凶手,全身血氣上湧,熱血沸騰。突然,心念電掠,猛然一驚自忖道:“我一個俠客,又沒有官府令牌,如此唐突闖入海龍堂,顯得不合常理。不如我去官府一趟,申明原由,取得搜捉令牌,明正言順,大馬金刀的將凶手捉拿,豈不是更妥?那凶手還能升天不成?”想通之後,她便催馬前行,疾馳向劉陽知府。

小紅馬連夜狂奔,終於在第二日黃昏時分,來到了劉陽知府。她向知府守衛申明來由,兩名守衛執著長刀,引她入內。華燈初上,知府大堂內紅燭高燒,燈火輝煌,碧彩映空,威嚴堂皇。數名黃衣金瓜武士站於大堂兩側,手中長刀寒光閃閃,冷氣逼人。文武百官恭敬挺立,臉色凝重威嚴。在兩名黃衣內侍衛的引領下,劉陽知府長官唐國榮款款步入,他身形肥胖,臉如金盆,眼小如豆,乍看之下活像個大白鼠。見到知府大人已到,殿前官仆步上前,向花月眼色一拋,花月即時醒覺,跨前一步,一揖到地,朗聲道:“唐長官在上,小女花月有一命案相稟,請大人明示。”大堂眾文武百官一聽有命案相亶,個個醒若袋鼠,豎起耳朵,全心傾聽。但唐國榮則臉色一沉,像突然被驢踢了一樣,滿麵不悅,瞟了一眼花月,淡淡低聲道:“嗯,既然有命案,你就寫紙訴狀,早明罪情,再來相亶吧!”說吧,他側頭一望殿前官,揚聲道:“快給我衝杯龍骨湯,我昨晚飲得太多,全身累得緊。”話音未落,殿前官早已一路小跑的準備去了。花月聞聲懼然一驚,本料滿腔熱血一下子被冰窖澆頭,心灰意冷,真如若打翻了五味瓶,萬味交加。餘光掠了一眼那大堂的威武虎牌,她權思再三,疾步步出大殿,出得劉陽知府,來到一家紙墨鋪,買來黃筏、狼毫,揮筆而就,轉眼一張命案的訴狀便赫然寫成。事不宜遲,念及人命關天,她奔步再入知府大堂。亶明之後,便恭敬將狀子遞了上去。唐國榮收得狀子,掠眼一瞟,輕描淡寫道:“花月,你下去吧!這狀子本官自會審判!”說完,便端起龍骨湯,呼嚕的喝個不止。見長官態度冷冰如水,花月怒火交加。她環眼一掠,眾文武百官個個都是麵帶厲色,不慍不喜,個個穩若雕像。正義之氣片刻騰起,她玉麵一揚,長聲道:“唐大人,人命關天,現在兩條人命現在還躺在秋道山,如若不及早將凶手捉拿歸案,怕此案永不得天日。”唐國榮虎目一睜,喝聲道:“你爺的,你算什麼東西?官府命案,本官自會審定。這堂堂劉陽知府,哪有你說話的地方?手下,給我將她轟出去!”喝聲未落,幾十名龍虎衛士一湧而上,長刀挺出,甚是嚇人。花月凜威不驚,她身形一飄,早已掠身堂頂,大聲喝道:“好,唐狗官,你不派人去捉凶手,我單人一馬,去踏平海龍堂!”厲如霹靂,聲勢動天,滿堂皆驚。唐國榮臉色倏變,拔步進入後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