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鋒腳不點地,一道煙的跑去了。功夫不大,隻聽前麵呼喝一聲,鑼鼓喧天,杜月鋒揮動大旗,揚塵山呼。在他身後跟著五百持刀侍衛,個個威風喝呼。見五百人馬來到,杜月鋒長身一揖,來到花月大俠,左右執出狼毫,疾書寫出交接文書。花月領了五百人馬,飛身馳去。轉眼間,五百人馬一路疾馳,來到一處寺廟,那裏香火徐徐,煙騰霧籠。五百侍衛見花月引領著大家來到了這香觀寺廟,個個都是一頭霧水,不知這是哪頭接哪頭的?
正在遍臉虎猜時,花月格格指著寺廟正中一具佛像道:“侍衛哥哥,你們將這佛像包起,給我運到北番皇府大門等我!記住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入去。”五百侍衛一夜行路,早已累得不行不行的,聞聽花月竟然要他們將兩噸的大佛像扛抬到北番府大門。個個如若狗咬了一般,腦海刷的一片空白,像被挖空了一樣,五內焚火道:“他爺的,這花月大俠怎麼一點人情都沒有啊?人都道她是菩薩心腸,我看她完全是化石啊!爺的,那北番府離這寺廟五千多裏,我們一路抬過去,就是不死也要殘廢啊!我看了,她這根本是把我們當驢使啊!”眾人五內具亂,像炸翻油鍋一樣,四處翻騰湧火。但花月大俠龍令一下,王簡在手,縱使他們百般不服,也隻有像抱兒子一樣,五百人合力將那佛像扛起,正要出寺。
這時從那寺廟後堂來了一名須首道人,他一身白袍籠身,長發飄飄,眉清骨秀,虎目如矩,完全是道長的範。在他身上,跟著上萬名持棍不要命的道眾。他展步衝到侍衛麵前,斷喝道:“狗雜,你爺的你們這是唱的哪出啊?光天化日,晴空萬裏,堂堂香火大廟,你們竟然明搶我佛像?”說完,那長老大手一揮,眼看萬名手下就要持棍衝來,百名侍衛見這萬人聲勢浩大,知道單憑他們的身手那是對付不小的,便對著花月高嘯一聲。花月縱上小紅馬,剛掠數步,聽到侍衛尖呼,早已回馬加鞭,小紅馬一路縱躍,便來到了長老麵前。
長老怒火如焚,花月芳麵如花,香氣彌漫,對著好長老深鞠一揖道:“長老,花月大俠誤犯你寺院規矩,未經稟報,便將佛像抬走一用。給,這時千兩銀子,我借佛像三日,三日後還你!”那長老長年青燈古佛,香火清淡,一把接過大包銀子,大手一揮,帶領萬名手下去睡覺去了。花月飄然上馬,縱身馳往北番王府。身後,五百侍衛扛抬著佛像一路過山掠峰,穿溪越河,這一日便來到了北番王府。王府內燈火搖晃,燭影搖紅,如花繽紛,華美無比。凝神一望,隻見那北番王府大門口赫然站立著百名侍槍守衛,個個人高馬大,虎背狼腰,肌肉暴突,虎目如電,看到五百侍衛抬大物奔來,縱身上步,掠身撲來道:“南番子,你們來我們皇府作何?快走開,要不我們要喊我們皇爺了!”
五百侍衛正想爭辯,隻聽後麵馬蹄得得,呼喝聲中,花月縱馬馳來,長聲道:“快放我們進去,我們是奉了皇爺之命,來給你們皇爺呼正阿木送大禮的!”那守衛正要細問,花月大手一揚,甩出皇爺文書,那守衛便笑著讓路。入得皇府,一路直行,轉眼便來到了後殿。抬著一望,隻見那皇爺呼正阿木端坐大堂上,雙手捧煙,正在那裏吞雲吐霧。兩名手下上前飛報,呼正阿木長身而起,凝然一望,見是南番抬著大禮來到了,便揚聲道:“你們是南番鄭威龍的手下吧?有什麼大禮?”
五百侍衛正想說話,花月掠身一步,飛身上前,格格道:“呼皇爺,在下花月大俠奉了皇爺之合恭喜你了。特意給你送來了皇妃,快備下喜宴成親吧!”皇爺聞聽山呼而起,笑得像佛爺一樣正想上前將那巨物的紅幔揭下,花月格格笑道:“皇爺有命,如你不備下八抬大轎迎接,那是萬萬不能讓皇妃與你成親的。”
見美人一到,皇爺呼正阿木尖呼一聲,竄身而起,玉香炸起,左右手下早已揚塵去準備去了。一陣間,杯盤林立,酒菜飄香,肉山酒海,紅幔低垂,香花佳肴,擺得像小山一樣。皇爺拉著花月在酒桌旁坐下,謙讓著讓菜倒酒,肉食數盤,皇爺正要舉杯,花月輕聲道:“皇爺,不是我不警告你,眼下你北番後宮有人在玩弄宮女,快去看看吧!”
皇爺喝得興起,突聞此聲,氣憤如驢,便展步過去。花月見皇爺衝出,大喜,手腳開始忙碌著。片刻,那皇爺氣呼呼的回來,大喝一聲,正要發氣,花月芳身一飄,端杯湊了過去,輕聲道:“來皇爺,喝杯交杯酒!”皇爺扶著花月潔白的肩頭,激動得四肢電顫,一個呼嚕便將那杯酒吞了下去。酒香蕩身,那皇爺見花月麵如芙蓉,腰若細柳,欲火山起,大口張開,正想撲來,突然他眼前一黑,頭昏如驢,哇的噴出數口黑血,撲通摔倒在地,絕氣亡命。見皇爺亡命,花月雙臂一展,飛出幾指將旁邊一侍衛點倒。扒下他的衣衫拋到皇爺身上。隨即大手一招,喝令那五百侍衛將佛像抬起,疾行而去。花月一路疾行,躍上山峰,向九風府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