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客氣話,聽得那皇爺身子搖晃,麵色飛紅,他吞吐著將三杯酒呼嚕喝下,嘴裏吞動著,長聲道:“豐龍大哥,我皇爺世居皇府,不常來訪你,你不要見怪啊。今天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大哥能不能玉成此事?”那張豐龍利目一掠,歡聲如狗道:“皇爺太多禮了!隻要我豐龍有的,皇爺但說不妨。我哪有不送情之分?”那皇爺聞聽張豐龍如此慷慨大方,便長聲道:“豐龍大哥,我魔法陣動用了十萬大眾,剛剛建成,眼下守衛空虛,並且江湖險惡,士兵亂馬荒,所以我想向豐龍大哥求借那寶刀一把,不知大哥肯允嗎?”
玉音一落,未及那張豐龍開聲,左右道眾早已粉論如雨道:“爺的,我們張長老行俠江湖,斬遍武林,不為別的,就是為了那寶刀和魔技。你這皇爺正真會添亂,別的不要,非要我們長老的寶刀,哼,我看你這是虎麵拔須找死啊!”聞聽那皇爺玉音鏗鏘,並且點名索要寶刀。那張豐龍心內如被電刺了一般,抽身一縮,心念疾轉,內忖道:“哼,我原以為這皇爺想要什麼,弄了半天,他竟然想要我的寶刀。天啊,我修煉了八十年,就隻有幾把寶刀,如若給了他去,我豈能要得回來。但如若不從他的願,那我這百年寺廟也將難保清靜之所,而且那皇爺生性最好記仇,定要尋我是非。”
心內轉了幾個輪回,那張豐龍倏然一抬頭,利目過處,隻見那皇爺右首赫然坐著一位如花似玉的宮主。那宮女頭戴鳳冠,一身玉緞錦裙,身姿起伏如柳楊擺動,滿身風情,像是一個仙女一樣吸著那張豐龍的心。張豐龍不是呆子,他盯著的這位便是那皇爺的皇妃娘娘李曉琴。李曉琴風流婉妙,琴藝書畫,無有不能,當年皇爺遊玩時花上五萬兩銀子從那北番皇上手裏買來,成了皇爺的第一宮女。眼下這張豐龍心念一轉,偶一揚首對望,那李曉琴更是和他目光交彙,當下兩人都放了電。
隻是眼下這皇爺在身邊,那李曉琴縱使再風流,她不也不能當著皇爺的麵紅杏出牆。兩人射了一電,當下心內都像攪起了情海波濤,起伏不休。那張豐龍今天九十高齡,但他魂力魔天,功力巨大,玩起宮女來那是寶刀不老,起玩越花。而那李曉琴,雖然她是皇爺的女人,但她年輕情旺,那皇爺每天有十個宮女侍睡,即使營養再好,他身體也是顧不得所有了。所以每次和李曉琴的房事,都是老馬識途般的應付,抱兩下便完事了,哪還會有什麼前奏和高潮呢?而那李曉琴入宮數年,本想要個太子以在皇府繼承香火,以穩固她的家業,永外守持皇府。不料想那皇爺風流欲弱,沉迷於宮女間,竟然連個兒子也沒讓李曉琴懷上。每次月懸風揚,燈前花影,那李曉琴想及此事都是暗抹芳淚,芳心寸斷。要不知堂堂數萬宮女裏麵,皇爺曾經遍地龍子,但卻讓李曉琴的肚子老是大不起來。
此時,李曉琴想到此,更是心如刀割,芳身搖晃不休,像風中弱柳一樣,完全找不到北的感覺。那張豐龍不愧是情場老手,他神魂巔倒之際,和那李曉琴射了一電後,便知這次有戲,便揚聲對那皇爺道:“皇爺,你玉口一出,我張豐龍哪有不從過?不過,我們百年至交,情如骨肉。我願意向皇爺奉上寶刀,但我也望皇爺能賜給我點東西?”那皇爺正揚著玉麵瞪著張豐龍,本以為那張豐龍是個小氣鬼,必定不會滿足他的寶刀請求。不料想這次太陽竟然從西麵出來了,那張豐龍爽快的答應了,但隻是有個小要求。當下便長袖一揚,大手一攤,高聲道:“豐龍大哥,既然你都如此客氣的玉成皇爺了,那你有什麼吩咐想法,盡管報來吧!我絕不會讓你失望的。”張豐龍竄身而起,像是被打了雞血一樣,盯著那李曉琴歡聲道:“皇爺,我張豐龍一生無妻,青燈古佛,寒廟淡煙,生活過得淒慘的很。
而皇爺一生在皇府魚水之歡,日日宮女小妾,輪番侍候,所以香豔無比。在下隻要得到一位宮女,隻要皇爺守肯,我張豐龍就是撞豆腐倒下,這老骨頭也值得了!”皇爺吞著燒酒,吃著大燒雞,正在那裏噴沫流涎,竟然聽得那張豐龍隻要一宮女,便爽快道:“大哥,我這十萬宮女,隨便哪個,喜歡你就拿下。”眾手下文武百官聽得皇爺像喝醉了一樣胡言快語,頓時呆如叫驢。本想上前阻止讓皇爺清醒,那張豐龍突然清嘯道:“好,那我張豐龍就想請皇爺賜給這皇妃李曉琴。”話音甫落,啪一下一聲肥肉早已從皇爺口中滑落墜地。皇爺臉色倏變,像是被驢踢了一樣,麵紅過耳,吞吐道:“啊?豐龍大哥,李曉琴是我的最愛,我身子骨不行,到現在她還是青色宮女呢?堂堂十萬宮女,難道你換一個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