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秋格格道:“神怪人,天下良民都怕你,獨我花月大俠不怕你?實話告訴你吧,我是奉了那仙老之命特意來降伏你的,如若你浪子回頭,可以不記前仇,如不然定將你斬成碎片。”芳聲未落,那神怪人早已氣得銀牙橫咬,虎眉倒豎,長身而起,隨即一股血風像颶風一樣席天而起,嘩啦一聲便衝起滿天的氣浪。這血風便是那神怪人的血魂大法,他在每次施法吞食生人之前,必定要先用這血腥大法將全身的精氣蕩起,以最大的魂量和衝天的魔力去奪取敵手,全力將他們伏獲。
這一腥風之下,那花月早已身形一掠,縱身一揚,迎空一迫,雙掌長抹間早已將那魔棍執在那裏。魔棍電閃雷鳴,嘶吼如雷,花月一甩而出,那魔棍揮處早已化為萬重棍影,棍花飛濺,啪啪迎著那血風當頭破下,即時一圈圈血浪迎著棍影早已化成數道碎片。砰砰迎風飄下,即時化為數點血芒。當即染紅一片。那神怪人曆經百十年修煉的魂血大風法,每次出擊,必能斬首敵手,光這血風就是放倒一大片,從來沒有失手過。不過這次剛一出招,那血浪腥風竟然被這花月化解掉下,當下嘶吼一聲道:“你爺的,你不是那仙老一介仙女月秋嗎?怎麼突然變名為花月大俠了?還有你身上帶了何種魔技,竟然一招之間將你的血魂大風給破了?”那花月格格道:“不錯, 我本名便是月秋,是那仙老手下的仙女,不過我真身還有雲床上,眼下我先借了花月的凡體來這收伏你。哼,別管我用何路魔技,隻要能斬首你的,都是高技!”
芳聲甫落,那花月早已欺身揮動魔棍。魔棍啪啪揮出,迎頭炸響在那神怪人身圍。神怪人早已突突哇叫著血口吞張,像是巨盆一樣吞向那魔棍。花月渾然不懼,魂力一運,波波炸響,全身四肢百骸像起了雷法一樣,四處格格爆響,見氣達重著,花月雙掌甩到那魔棍,並張口對著那魔棍噴了數道魂氣。登時轟的一聲響處,那棍頭早已突突噴出數道火浪,火浪騰空,像是火山噴發一般,啪啪炸響,轉眼便將神怪人的血口卷住。那神怪人血山大口一逕吞張,便腥風彌天,像是萬道血光騰空一般,突突不絕,轉而那神怪人尖叫不休。
雙掌輪動,對著那一道道撲麵而來的火浪揮力拍打著。不料那花月全血施為,魂氣天發,魔棍掌影不休,芳口連吐數道魂氣,一道道魂氣吞突有節,像是火焰山一樣噴到那火浪上。風助火威,突突連環不絕,轉眼間那一道道棍影啪啪迎頭對著那神怪人全身各處猛力揮打。上有魔棍萬重,下有那火浪噴突到全身各處,這上下齊攻,那神怪人應戰間早已全身焦頭爛額,他尖叫著,隻見胸口麵門被那火浪燒得焦炭一般黑不能視。見大勢失去,那神怪人啪啦一聲雙腿一屈,正想對著那花月跪倒,隻聽半空中轟的一聲花月那一記魔棍早已如日月輪下。不偏不倚,對著那神怪人當頭一記重喝。
這一棍是花月全身魂法並混以那萬道棍影交相合攻之高招,一轟而下,早已將那神怪人麵門轟得粉碎,血腥四濺,縱使那神怪人魂力騰天,但也無力回天了。神怪人頭碎之下身子一個搖晃,早已一竄倒地,像是稻草人一般栽倒在地。轟聲中,那身子又蕩起滿天的煙塵沙石粉飛,密如暴風急雨,電閃雷鳴。那花月斬碎那神怪人的頭顱之後並未收手,長身而起,身形掠處,早已咣當一聲雙掌一揚,魔棍連環再施,棍起處,卷起萬道棍花,啪啪像利箭一樣刺入了那神怪人胸口腹部後背。這萬棍穿身,厲害無方,並且飽滿了那魂力法術,萬棍落處,那神怪人全身像麻袋般被斬得四處飄飛,長風蕩來,吹得四處都血塊腥氣,那仙山早已彌天血浪,卷地紅影。
半晌之後,血浪落盡,腥風蕩盡,那花月凝望望著一片如殺豬場一般的戰場,再看那飄紅處,那神怪人早已噴突無形,一個大血身早已在那魔棍之下化為了萬點血點。斬首了神怪人,花月見使命已完,便縱身飄峰,掠河躍江,轉眼間便已來到了那龍青山。紅光照體中,那仙老早已一臉笑意的端坐在那雲床上,長聲而起,對著月秋清嘯道:“月秋,你此次利用花月大俠的靈身去斬首了那神怪人,功不可估量,現仙老就賜你進階侍身仙女,每日得仙仙辦,陪我練功靜氣,你看如何?”
月秋聞聽要陪仙老修煉法術,功德無量,並且能夠遊山玩水,喜不自勝,上前一步,對著那仙老長身一跪道:“月秋跪謝仙老的一片盛情聖德,月秋願意終身服侍仙老以盡薄生!”聲落處,突然那仙老長袖一 指,一道紅光當胸射向那月秋,月秋恍然間早已化成一道紅雲飛至天外。她的身影也已像薄霧輕綃一般沒入了那雲床上的花月大俠身上。真身注入,沉睡了三日的花月大俠一個翻身騰地站起,像是日月重生一般格格對仙老道:“在下花月大俠多謝仙老施法授功,眼下我已經斬了那神怪人,大功告成,我也要繼續征戰江湖了!”花月笑麵如花,和仙老微笑作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