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誠嚇得大駭,想抽身回躲,不料那劍光如電,未及反應,李道誠早已啊的一聲,麵門碎如粉沫,血浪狂噴,轉眼間,李道誠身形一癱,便亡命而去。李曉雪尖呼著,像個狗一樣撲向無聲無息的李道誠,這時花月身形一晃,便將長風劍橫在了那她的麵門,高喝道:“李曉雪,你真是不知羞恥,你的老公被李道誠殺了,他還上了你,現在你竟然將他當作你的老公,你是不是太狗了!”李曉雪如雷轟頂,即時醒覺如驢,竄身而起,撲通一下跪倒在花月麵門,高聲痛哭起來。半晌,花月收了利劍,上前一步,將劉潔梅和李曉雪扶起,長聲道:“眼下李道誠惡霸已除,但皇府的銀子必須拿去分給良民,要不北番府的山民如何生活啊!”說完,花月大身子一轉,麵向李曉雪道:“曉雪,快說那皇爺的銀子放在哪了?”
陳曉雪抹淨淚水,伸指指著那地洞內一個高櫃道:“花月大俠,那銀子全在這大櫃裏了!”花月格格一笑,縱身撲上那大櫃,雙掌如電射出,砰砰落處,早已將那大櫃打成粉碎,嘩啦一聲進而如山的銀子密如急雨般落了一地。李曉雪、劉潔梅取來數十個大麻袋將那銀子密密的裝好,花月縱上小紅馬,將銀子放到那馬背上,抽起長鞭,正想要走,劉法梅、李曉雪神情一輕,長聲道:“花月大俠,眼下北番府已沒了,你也帶我們走吧!”花月展臂一拂,將兩人也抱到馬上,抽動馬鞭,轉眼間便縱出那北番府,消失於蕩蕩山峰間。
三日後,花月將劉潔梅、李曉雪安頓好後,又將那十袋銀子分給了那村民,便縱身飛馬上路,沒入那山峰間。這一日,花月正馳馬行進間,突然正前方呼啦一下竄出幾十名衣衫破爛的山民來,他們形容枯蒿,麵如土色,身形虛浮,四肢隨風搖晃著,像是稻草人一般,身上遍布血跡,像是從戰場上回來一樣。突然見得花月,當下便撲通數步,跪倒麵前,哀叫如驢道:“花月大俠,了不得了!快快出手幫我們伏妖除怪吧!我們差點是大命不保啊!”嘶叫聲中,花月粉麵立變,柳眉一揚,縱身上前,雙臂箕張,一把將他們扶起道:“各位山民,看你們身上傷得不輕,快跟我說來你們究竟是發生了何事?又是哪派江湖大漢將你們打成這樣啊?”
幾位山民大哥聽得花月如此的意氣風發,並且行俠正義,古道熱腸,當下便格格道:“花月大俠,我們幾位山民世居這華羅山,世代以打獵為生,並且每人都有幾畝薄田,借以養育妻子老人,所以數年下來,雖然說不上什麼錦衣華服,榮華富貴,但我們勤儉持家、努力勞作之餘,小日子過得也算紅紅火火。衣食富足,我們人人不但娶了嬌妻,而且每人還在南番買了三個小妾,日夜享受著魚水之歡,所以我們快樂得像神仙一樣。不料想天生突變,就在我們為小日子拍手稱快之時,狂風海浪,驟然降臨,將我們拋入了萬惡不複的境地。三日前我們幾位山民來此大山間打獵,順便將幾畝薄田到的收成收割,以回到家中養育妻小。
不料就在我們懷揣著那百兩大銀,高興從那大山間返回到家途時,突遇狂風暴雨,黑霧雷電,急驚之下,我們個個抱頭縮身,尖呼如驢,像是被你剜心挖腦一樣嚇得我們呆若木雞。片刻,我們呆立在那黑風中,突然高空中呼喝一聲竄來一個如山大汗,他一身紅衣羅袍,麵目猙獰,三人像人,七分像鬼,滿口的血牙如尖刀利劍一樣,突突嘶鳴著向我們身上咬將過來。我們身形一縮,如石化了一般,軒眼間,那紅衣羅漢雙袖一揮,便血牙咬上,咯吱聲中,我們六位山哥尖呼痛嘶,像是被狼日了一般,滾地狂吼,不大功夫,那紅衣羅漢便大口張開,將我們身上的魂血吞吸一淨,並且伸手將我們的身上的銀兩掃蕩一空後,便揚長而去。腥風血浪,無邊的山地間隻有那片片血跡。四天後,我們六位山哥從傷痛中悠悠醒轉,像是從災難中複身一樣,我們翻身站起,來到一處山泉邊,吞了幾口水便搖晃著來到這裏。
花月大俠,快快去將那紅衣血汗除掉吧!要不我們這裏的山民將永無息日靜時。”聽完那幾位山哥的一番苦訴,花月早已粉麵立變,花肢戰顫著,像是被刺了一刀一樣,心痛道:“想不到這聖府皇恩之下,我們玄神宮還有此惡霸縱橫,卻是為何?待我們親往殺之,將那惡霸除了吧!”語落處,那花月大俠早已縱身上馬,猛抽一鞭,小紅馬長嘶一聲,沿著那山間大道向那紅衣血汗的方向奔去。
此時正是盛暑時節,山峰間山花爛漫,綠葉紅花,遍地如雲,行進間,花月突聽得前方有一女聲搖晃傳來,花月收馬靜聽,隻聽那女聲道:“鳳姐,你看,這次李清健又納了你一個正房,相信以後們華清府裏都是你鳳姐的天下了!”話音落處,那鳳姐接話道:“小雲,你這個小毛妮,還不是托你的大恩啊!”那小雲接話道:“鳳姐,你是主子,我是你的侍女,哪有什麼恩不恩的?再說我這華清府裏,三百侍女雖然都是如花似玉,但論起床上功夫又有哪個能和你相比啊?”那小雲說著得意的格格幾聲,像是說到了那主子鳳姐的好處啊。鳳姐聞聽當下格格大笑,像是被狗日了一樣爽道:“小雲,嘻,其實今天我三十多歲,身上的玩意早已吸引不住那血李清健個狗官了,並且他一身的血衣功,全身力氣那麼大,要是起的玩起來,還不把你家鳳姐給弄得死去活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