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得了那大陣的鑰匙後,花月飛速扯下了那陳國清的一件皇衣,披在身上,縱躍出房。起伏間,眼看就要來到了那虎狼陣前。突然間她見得前方燈火搖晃,緊接著便迎來了一附持刀侍衛。原來這十侍衛是來巡邏那虎狼法的,突然見得一侍衛深更來此,當下他們便是被驢踢了一般滿臉不解的攔住道:“啊?怎麼?你這小侍衛早哪一隊的?怎麼我們沒見過你呢?快取出你的腰牌來看看。否則我們一定要將你拉到那皇爺處,讓他法辦你!”
花月玉麵一掠,心內一緊道:“爺的,腰牌,那陳國清身上一定有腰牌,但我蒼急之間,哪裏有取那個東西啊?”當下她聲色輕揚,上前一步,格格道:“幾位大哥,我張風是來這裏查看有沒有飛盜的?雖然今天不是我當班,可是我在後院睡不著,所以就順便來看看了。腰牌我今天是完全沒帶啊!”說完,花月一臉的輕揚,滿麵輕鬆如風,完全是喝水一樣自在隨意。十侍衛聞聽張風之名,互相望了一眼,搖頭晃腦的表示冠軍全不識這小子,雖然聽得他說是要幫忙的,但念及今天是皇爺大宴之日,並且已是深更時分,他孤身一人闖來這法陣處,想來沒那麼簡單了。十侍衛眼色互拋,一聲高喝道:“張風,我們不管你是哪裏瘋?職權在身,你現在就跟我們去見那皇爺說話,快倒下受伏吧!”
一高喝落處,十侍衛砰砰衝上前去,十刀飛舉,像算子般刷向那花月。花月本以為憑她的三言兩語,便能將這侍衛們給胡弄過去,不料想他們竟持刀刺來。當下她身形一掠,雙足點地,縱身後躍,一招燕子掠波,刷一下一個倒縱,便躍出了數步。閃眼之間那侍衛的十抬尖刀早已當的一聲迸在了一個。刀光翻飛,火星四射,那十侍衛尖叫一聲,他們的雙臂早已震得虎口劇痛。他們咧著大嘴,滿嘴的口水,氣呼如驢道:“啊?你爺的,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啊?”叫喝中,那花月一臉的風輕,長聲道:“嗬,來,讓你們再嚐嚐我的長風劍。”
身子一揚,縱身飄然如風,雙掌往腰間一抹,早已白光閃處,嘩然取出那把雪光閃閃的長風劍來。緊接著花月身形疾進,運劍如風,一招猛虎躍步,身形飄動,那長風劍便像雪花月般飄然數步,閃眼之間,長風劍劍光閃動,早已向那十侍衛連刺數招。劍刺處,那十侍衛尖叫著抱頭亂跳,像狗一樣狂叫不休。花月大喜,得勢疾進。那十侍衛眼見得情急身危,齊忖道:“咦,這小子張風怎麼身手劍法如此高超絕妙,想來我們整個皇府有這樣的高人嗎?哼,看來沒這麼簡單來,與其我們就這樣被打敗,不如我們多叫幾個哥們來幫忙吧!”
十侍衛合計之下便竄身後退,身形一起,嘴裏早已尖叫起來:“啊,快來人啊!有刺客啊!”深更之時,幾聲尖呼,驟然而起像驚雷一樣,片刻便傳遍了整個九龍府。花月心念一掠,知道這九龍府八萬侍衛如果一下子湧來,即使自已能跑出去,那一定也累倒了。當下她暴喝一聲,飛身縱起,一招銀龍騰空,長風劍像閃電一樣飛刺過去,劍花一蕩,天風海雨,一團團的劍陣早已將那十侍衛籠在了陣中。十侍衛見狀大驚,抽身倒地一滾,刷刷連響間,早已像滾地葫瓜一樣滾出了陣外。餘目一掠,便縱身到了一處大樹下。那大樹葉繁葉密,果實累累。他們十人擠著身子躲在那大樹後,想借機跑開。花月利目掠處,身子飛揚,雙掌天放,那長風劍一個高空急旋,劍光如風,刷刷連響間,一拔劍出,閃眼間,那長風劍刺空處,早已將那大樹的樹葉如雨斬下。
啪啪聲落,萬萬樹葉密如暴風急雨,算子般一湧而下,像是雪花一般便將侍衛頭頂撒下。十侍衛本以為那大樹堅不可摧,想保命那是當然的了。不料想突見劍光閃處,竟然落下萬葉千枝。正想拔步,不料已是太晚,花月淩身飛躍間,長風劍奪勢削出,劍斬處,那萬葉長枝早已順勢刺出,帶著劍氣魂力,那萬葉長枝突然像是閃電一樣,砰砰啪啪,閃眼間,便疾如閃電刺遍了那十侍衛全身。那十侍衛慘叫著,凝望處,隻見他們一身的血洞,血浪狂噴如雨。他們聲音慢慢無力,轉眼間他們身子一晃,便倒地不動。花月飄然上前,利劍挺出,一招紫燕掠波,長風劍削處,早已將十侍衛的麵門削得粉碎。
花月收束長劍,伸掌往他們鼻端一探,見他們徹底絕氣,便收束利劍,縱身一掠,躍入那法陣中。法陣中入口是一個長長的地道,那裏暗無光線,花月持劍挺入,稍一舉步,身形一觸,便碰到那洞口硬石,花月見大石阻路,當下長風劍刷一下的呼風喚雨疾厲一削,那巨石便刷刷如雨粉落。斬開了那巨石,花月挺劍複進。突然腳下一軟,像是踩到那什麼軟物,她心念一起,拔劍疾削,不料那物竟然呼一下跳開了。在這黑如漆的洞內,竟然有物躍出,心思曆電,花月想那必是虎狼之燈,當下未及細想,她一劍飛出,疾如閃電,刷一聲,寒光驟起間,那物就聲慘呼倒地。啊的兩聲,便已不動。花月縱身上前,觸手一探,原來真是一頭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