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說什麼,他都不打算放開沈可佳的手了。他可以不快樂,卻不能讓沈可佳不快樂,他不能傷害他最心愛的女人。

想到這裏,好像心也豁然開朗了。

沈可佳的唇在他思考的時候已經輕輕地停靠在他的薄唇上了,像在給他撓癢癢似的,她的唇一點點地摩擦他的。

“你這是在引誘我嗎?”秦子安沙啞著聲音問她。

“你說呢?”她壞壞地笑。

“引誘人的功夫還不到家,人家引誘人都是跳豔舞。”

“那你跳個豔舞給我看!”沈可佳說,心因為他沒有拒絕她的接近而狂喜。

“我跳了你敢看嗎?”

“有什麼不敢,又不是沒看過。”她小聲嘟囔道,嘴上說著,卻覺得無比緊張,心怦怦亂跳起來。

“我可真跳了。”

“跳啊,看我敢不敢看。”

秦子安說完,起床下地,還真的跳起來。嘴裏哼著邁克爾傑克遜的經典歌曲,跳著他的經典動作,還真是勾人的很呢,沈可佳一時看的呆了。

“喂,你是要流口水了嗎?”

“誰流口水了?我隻是覺得有點驚訝你怎麼會跳這個。”沈可佳被他說的臉更紅了,忙低下頭。

“我檢查一下看,是不是真流口水了。”他說著,兩步竄上去,一下將她撲倒,嘴唇狠狠地壓向她。

她的主動給予,給了他極大的信心,讓他忽然敢於正視欠下楊朋義的一切。

所有腦袋裏的亂麻一下子理清了,他相信隻要他和沈可佳是真心的,總能獲得楊朋義的諒解。

……

“寶貝兒,是不是真的很舍不得我?”他問。

“廢話,你說呢?”沈可佳嬌嗔著,捶了他一下。

“我說,應該是真的。唉!我該拿你怎麼辦呢?扔下你,太可憐了,和你在一起的話……”沈可佳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說出後麵的話。

“子安,別想那些困難好嗎?我們之間已經經曆了生死,難道這個困難我們就不能克服了嗎?我相信,隻要我們真心要在一起,什麼人什麼事都阻擋不了。也許你一時間沒辦法接受自己曾經傷害了他,那我給你時間,隻是不能太久哦。你也知道,我不是沒人追的。”說完,調皮地向他吐了吐舌頭。

“你當然有人追了,那個鬼安俊生天天跟個狼狗似的,對你流口水呢。你要答應我,不管怎樣,要和他劃清界限。”

“我一直都跟他劃清界線了啊,你難道還發現我跟他鬼混了?”

“鬼混是沒鬼混,就是那家夥老陰魂不散的,真讓人討厭。他最近找過你嗎?”

“那天他和他女朋友到我們專廳買衣服來了,這算是找了,還是沒找?”

“那就是找了,他連你生病都能知道,你在哪兒賣衣服他會不知道嗎?我看就是存心不良,你以後隻要看見他,就繞路走,聽見了沒?”他警告道。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都不要我了,還不行我被人追嗎?”她可沒想和安俊生怎麼樣,不過他這麼緊張,她很高興。

“誰說我不要你了?”

“你什麼意思?我沒明白!”她傻傻地看著他,表情中全是期待。她多想聽他說一句,親愛的,我們不要分開了。我會和你一起麵對,永遠都不離開你。

“沒什麼意思,你打算這樣一直壓在我身上嗎?知不知道自己多重,我都透不過氣了。”

唉!他又縮回去了,她還以為他終於想通了,看來是她多想了。

悶悶地從他身上翻下去,躺在他旁邊,她不再說話了。

“傻豬,生氣了?”他問。

“沒。”

“還說沒,就是生氣了。”

“就是生氣了怎麼樣?反正你也不在乎,你最在乎的是你的兄弟,不是我。秦子安,我算明白了,對你來說我其實不算什麼。我高興也好,不高興也罷,反正你想離開就離開。我就像你養的一條小狗,不,我不如小狗。安佳走了,你還急成那樣,和我分開你眉頭都不皺一下。”

“傻瓜,怎麼這麼說,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樣想的。”

“那你是怎麼想的?”

“你就非要逼我說出來嗎?好吧,我告訴你,我打算明天去找楊朋義,我會告訴他我是對不起他,但是我會用別的方式補償他。我不想和你分開,我沒有辦法忍受你為了我孤孤單單一個人。我怕你一個人會害怕,我怕你一個人會孤單。”說到這裏,秦子安忽然發現太煽情了,有點不好意思。

為了掩飾住自己的窘迫,他又補了一句。

“我怕你發情的時候沒人能滿足你,萬一你到街上隨便找一個,染上病可就不好了。”

沈可佳的眼一瞬間盈滿了淚,側著頭看他,感動的無以複加。

“你說的是真的嗎?子安,你說的是真的嗎?”

“是真的,傻寶貝兒。”他低喃一聲把她摟在懷中,撫摸著她的發。

“可佳小豬,你以為我就舍得你嗎?我總以為是我搶了你,你該回到他身邊的。既然你態度這麼堅決,說什麼也不能和他在一起了,我還有什麼理由放開你的手?這件事你本來就無辜,我把你給辦了,當然應該……應該辦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