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立赫與歐陽晨一同下了樓,兩人分別坐在姚立赫的跑車上。
深夜的小區隻剩下燈光忽閃忽閃的閃動著,車外已經沒有人在外麵走動。
歐陽晨拿出口袋裏的煙,放在嘴中叼了一隻,而後又把煙盒送到姚立赫的眼前,示意他也拿出一支。
車內狹小的空間因煙氣的增多,空氣也變得稀少。姚立赫打開車窗,讓外麵寒冷的北風呼呼的吹進煙味濃重的車內,外麵不知何時也飄起了白色的雪花。
歐陽晨吸下一口煙,從鼻中吐出白色的煙霧,夾在手中的眼也泛著紅色的點點星,好一會兒才晦澀的開口道,“我們去喝酒吧!”
同樣在吸煙卻沉默不語的姚立赫聽到歐陽晨的話,看了他一眼,很快的把手中還在燃著的煙熄掉。
“你如果想去喝酒的話,我可以好心的送你到酒吧。後麵喝酒是不是你一個人?還是有女人陪著你喝我就不管了。這麼晚了我要回家陪欣欣,你,我就不奉陪了。”
“赫,你不能這麼不厚道吧!”聽到姚立赫的建議,歐陽晨垮下了一張俊臉,語氣中帶著遺憾的說道,“今晚發生了這麼多事兒,我叫你一起去喝酒,你回去晚了欣欣應該不會向你抱怨什麼的。”
“問題不是在於她,而是你。”冷淡的回了歐陽晨一句,姚立赫也順勢把車窗關上。雖然穿的衣服蠻多的,但是在這個深夜裏打開車窗吹著冷風,對於感冒剛剛好的姚立赫來說,這是不理智的選擇。
“我?”指著自己,歐陽晨不解的疑問。
“這跟我沒什麼關係吧?我又不是你的妻子,更不是你的貼身情人。”
“你是來搗亂我們性福夜的人。”冷冷的回了一句,姚立赫打開車內的暖氣。他還是覺得車內有些冷,不知道另一個人有沒有發現,不過對於歐陽晨的後知後覺,姚立赫也不在繼續想下去。反正隻要他不在感冒了便好。
“啊!嗬嗬。”除了傻笑幾聲,歐陽晨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今晚他是衝動了,以至於忘記了結婚的男人最重要的時候是在新婚之夜,他為了自己的私欲而獨獨打斷姚立赫的好事兒,也難怪他一晚上不給自己好臉色。
一邊專心開著車,姚立赫一邊不堪在意的問道,“十八歲那年的事兒對你來說,還是這樣讓你害怕嗎?”
“恩?”聽到姚立赫的話,歐陽晨微微一愣,沒明白姚立赫的意思。
不等歐陽晨繼續開口,姚立赫已經開口道,“算了,看到你今晚的表現我也該知道了。”
話落,車內又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一路路燈不斷的出現在車後,而街上平時五光十色的夜店也因時間過晚而出現朦朧不真實的感覺。
歐陽晨在姚立赫問完話後才明白他的意思,而他也讓自己想起了不堪的過去。
十八的時候他不解世事,處於叛逆期的他經常出入一家名為闞樂的酒吧。那裏的晚上都是一些男人出入這酒吧之內,有工作的,也有一些不知名的明星,更有一些比自己大一點兒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