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南瑾,你不要亂來。”
楚連城連連後退,一副十分提防鳳南瑾的樣子。
“亂來,你我曾經是夫妻,怎麼練這件事情都忘記了。這寢宮之內也沒有別的女人,那麼這種事情是不是你職責之內呢。”
強壯的身子突然壓了下來,楚連城控製不住自己內心的緊張還有悸動,他在自己的頸邊吐氣,說不出的曖|昧來。
但是楚連城卻不想要鳳南瑾碰她分毫,現在看來他們兩個早就是分開的存在,她不想要自己越陷越深,其實已經無法自拔了。
“鳳南瑾,不要碰我。”
“誰允許你連名帶姓稱呼朕的,難道沒人教你規矩嗎?你在這裏大喊大叫有什麼用,這裏是寢宮,方圓三裏除了澤逸根本沒有人會過來,還是你需要朕幫你把澤逸喊過來。”
這不就是為了讓自己丟人的嗎,楚連城的心中深深的抗議這件事情,不過她身上真的隻穿了薄薄的紗衣,根本遮不住,自己的身體。
鳳南瑾的唇流連在楚連城的脖頸之上,帶著熱氣,輕輕的劃過,時不時的摩擦,讓楚連城心中不由的緊張的輕顫。
“就當是我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她緊張,馬上就要哭出來,曾經無比親密的兩個人變成現在這樣,楚連城卻也說不出自己具體的想法。
“不好,一點也不好。”
鳳南瑾眯起眸子,看著楚連城。
楚連城還想要狡辯什麼,但是此時鳳南瑾已然是不想要聽到,以吻封唇,不然身下的女人在多說個隻言片語。
他想要她那是一早的事情了,見了麵鳳南瑾就十分確定,自己心中還有她,不管她是什麼身份,他都恨不得將她囚禁在自己身邊,隻有他能看,隻有他能碰,這樣的話,她一輩子都不會背叛自己,這才是自己想做的事情。
對於之前的背叛,鳳南瑾始終有種走出來的感覺。
薄唇輕輕的吻著楚連城的唇瓣,動作柔和與曖昧,鳳南瑾眼中卻不肯放過任何她的柔情,靈活的舌頭長驅直入,掠奪著她的甘甜。她的身上還帶著淡淡的藥香,熟悉而且讓人沉醉,都過去那麼久了,鳳南瑾還是揮之不去那種甜美。
“你跑不掉的,連城。”
鳳南瑾的聲音堅定,始終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步調來。
“求求你,我求求你。”
她緊張,每個毛孔都跟著顫抖起來。這男人的占有欲讓她恐懼,盡管曾經他們是最最親密的戀人,今時不同往日,她隻不過是被鳳南瑾囚禁起來的俘虜而已。
“現在你說一切都晚了,你原本就不應該回來的。”
他放肆的扯開楚連城的衣衫,薄唇滑過的地方,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痕跡。
“既然你回來了,朕就不會放過你,你永遠都是朕一個人的。”
曖|昧的情話,霸道而認真,然而現在鳳南瑾沒辦法給她一國之後,沒辦法給她任何寵愛,他已經害怕,舊事重演,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新起的北冥餘孽,消滅的幹幹淨淨。
楚連城無言,雖然一心想要抗拒,卻始終沒辦法抗拒鳳南瑾帶給自己的感覺,仿佛他隻要一碰到自己,很多思緒就已經不屬於自己。
她緊緊咬著牙關,卻不由的因為他的動作輕吟,不安,躁|動,仿佛每個心跳都能夠被鳳南瑾帶動,她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到底是有多沒用,她是過來做什麼的,鳳南瑾把她當做什麼。
這一切她都沒辦法多想,有種情緒慢慢的淹沒在了楚連城的緊張之中。楚連城的心中無比的複雜,卻慢慢的隨著鳳南瑾忘記自己想要做什麼。
白|日|宣|淫,這一折騰,就已經到了大晌午,她再無力氣,眯著眸子在床榻上麵小憩,鳳南瑾早早的起了,不安的看了楚連城一眼,果然還是有種控製不住自己情緒的感覺,他並不在意這個時候和楚連城發生什麼,最重要的是,她的傷害美好呢。
澤逸進來的時候楚連城聽到了,恨不得整個人都鑽進被子裏麵,這種窘迫無人能懂,鳳南瑾用這種方式帶著自己回來,卻強迫自己留在她的寢宮。
楚連城寧願自己擁有的是一間柴房,或者更加簡陋的地方,但是鳳南瑾嫌棄,非要天天看見她才情願。
“差人去準備熱水?”
澤逸根本沒有多看一眼,主子的事情無論如何自己都管不著,澤逸能做的,隻有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按照鳳南瑾的吩咐,準備好了藥浴。
“起來。”
她已經睡了一個多時辰了,自己已經手下留情,卻沒想楚連城現在的身子那麼弱,就折騰了一會兒,就一點精神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