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我沒有下藥。”柳氏淚眼婆娑,身軀不斷顫抖,這莫須有的罪名讓她險些喘不過來氣。
“你說沒有,那前幾日問天的精氣神還很好,為何你照顧了幾日便走了。這些日子,除了你,難道還有其他人照顧問天嗎?”
國字臉名叫吳剛,乃是大夫人的大哥,一個專橫陰險之人。
“我...”
吳剛的話使得柳氏沒有任何反駁借口,這些日子卻是她一人在照料,誰曾想到秦問天病情會轉變的如此之快。
“哼,將這毒婦趕出秦家,還有她那廢物兒子一並趕出去。”吳剛冷哼著掃過下方其他兩房夫人,眼光陰惻。
看到其他兩房一脈無人反駁,他心中更加得意。
“哼,聒噪!”
看到母親受辱,秦浩心中憋了一口悶氣,他快速走進正堂,指著吳剛怒斥:堂堂秦家,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指手畫腳了。你一個吳姓之人真是膽大妄為,竟然在秦家家主病故之日猜忌秦家之人,誰給你的狗膽?
“你又如何斷定秦問天的死是我母親所為,在我看來,在場的人都有嫌疑,特別是大夫人一脈,秦問天自打得了怪病以來,任誰都能看出是大夫人真正掌控秦家。”
“試問我母親害死秦問天能夠得到什麼,而秦問天的死最大的受益者又是誰?”
秦浩雙眸漆黑,負手而立漠然掃視著吳剛等人。
“秦浩?你這個雜種還有臉來這裏?”被秦浩戳中痛點,吳氏麵色鐵青:來人,將這不懂禮數的混賬給我重則一百杖,扔出秦家。
吳氏一句話,秦家不少狗奴瞬間便怒氣衝衝的朝著秦浩而來。
“吳蓮蓉,你莫以為自己能夠在秦家隻手遮天。秦問天都未曾有趕出我和母親,你又有何資格。”
“秦家什麼時候也輪不到你一個婦人來掌控,即便秦問天已死,但每一名子嗣都有繼承家主之位的資格。你如此急切的把我趕出秦家,莫不是在害怕你兒子秦越的家主之位受到威脅?”秦浩平靜的掃過四名狗奴,話語更加犀利。
“還有你們,不過區區秦家狗奴,敢以下犯上,難道想要被杖責而死?”
“我...你...”幾名狗奴你看我我看你,秦浩雖是私生子,但畢竟是秦問天的兒子,是秦家的少爺,他們若真的對秦浩動手則正中秦浩下懷。
如果現在是大少爺吳越是家主,那他們便不用顧忌。
“伶牙俐齒的小子,你簡直是在找死。”吳剛臉色鐵青,腳下一動便已經如同餓虎般朝著秦浩飛撲而來。
吳剛乃是氣元巔峰武者,一身餓虎爪更是練到了登峰造極,在秦家,除了幾大長老外無一人是其對手。
反觀秦浩,即便是在諸多兄弟姐妹中實力也是處於下遊,實力剛剛達到氣元三層,距離元氣巔峰的吳剛相差六個等階。
武道一脈,相差一個等階戰鬥能力已經能夠拉開不少距離,更別提兩人境界和實力相差如此懸殊。
吳剛怒喝一聲,身影倏然騰空,如同真正的猛虎撲食,兩隻手掌如同鐵爪般充盈著撕裂一切獵物的威勢。
“浩兒,小心。”
柳氏驚呼一聲,但她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又如何阻攔。
正堂內,秦問天的靈柩前,絕大多數秦家之人都是幸災樂禍的等待著秦浩落得淒慘的下場。
在秦家,他們雖然脈係不同,但對於吳剛的實力可是非常敬畏。
“給我跪下!”
秦浩動也未動,如同不敗戰神般就那麼漠然注視著吳剛,龐大的靈魂力量倏然而出,透過怒吼之音像是洶湧的浪潮般壓向吳剛。
武者,拋去自身天賦外,最重要的便是靈魂的強弱。
秦浩現在雖然隻是氣元三層的武者,但靈魂強橫無比。在青陽界,秦浩的靈魂力量便無比強大,隻需要一個眼神,吳剛就死的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