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怎麼有空來成玉(1 / 2)

傍晚時候,我和小敏小睡了一陣,竟沒遭到打擾,睡得很沉,緩解掉不少旅途勞頓。

入夜之後,服務員推來餐車,我們幾個圍在一起吃喝,倒也落得舒服自在。

晚上八點多,我和小敏在三個保鏢的護送下去了王衝小飯館那邊,留一人掌握酒店周邊動靜。

小敏見到王衝,猶猶豫豫稱呼一聲“舅舅”,顯得十分尷尬和生分。緊接著鄧春霞聽到動靜走下樓,見我帶小敏上門,臉上布滿驚愕表情,傻站在一邊,既不往屋裏請,又不往外推,一句話都沒說。小敏也跟著叫了聲“舅媽”,這才把鄧春霞的“魂”叫了回來。

“哦,是曲姐和小敏啊!差點認不出你們來了,快進屋……”鄧春霞熱情邀請著。

王衝隨即見到三個戴著墨鏡的黑衣人東張西望滿臉殺氣,有些恐懼和震驚,悄悄拉我到一邊,小聲問:“他們都是誰啊?怎麼還有黑人呢?你是不是遇到綁架或者搶劫了?”

我衝傑森還有豪格、徐強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先進來,等走到近前,向他們介紹王衝和鄧春霞,隨後又把他們逐一介紹一遍,這才打消了小敏舅舅和舅媽的疑慮和恐懼。

徐強掌握清楚飯館一樓動靜,又匆匆上樓巡視一遍住處,這才打完招呼留在外麵觀察動靜。

傑森和豪格跟我和小敏上了樓,王衝看出我們有事要談,幾次邀請徐強進屋說要關門停業,但被對方拒絕,說不用理睬留在外麵是職責所在。隨後,王衝也跟著上了樓。

住處不大,隻有不到五十平方的樣子,兩間房,一個是王衝和鄧春霞的臥室,另一個就是王楚芋的私人空間。平時一家三口就擠在二樓兩間屋子,空間顯得有些局促和緊張。

小敏發現王楚芋不在家,有些失落和惆悵,問王衝:“舅舅,芋兒呢?她怎麼沒在家呢?”

王衝似有難言之隱,臉上充滿尷尬和慍怒。

鄧春霞見氣氛尷尬,走過來對我們說:“這段時間為她傷透了腦筋,有些話不方便當這麼多人的麵說出來,等有機會再細說吧!你們吃過晚飯了嗎?”

我說剛吃過,發覺他們兩個神情不自然,便問鄧春霞:“家裏沒出什麼事吧?如果有事可別瞞著我和小敏才好啊!”

鄧春霞看了一眼我身旁的兩個彪形大漢,顯露出左右為難的樣子。不等我說,傑森和豪格迅速轉身下樓去了。

“曲姐,快坐下來,我們慢慢聊!”鄧春霞見他們離開,這才放鬆心情拉我坐到床邊說。

王衝也變得坦然許多,在我對麵椅子上坐下,又讓小敏坐了下來,才問我:“好多年不見,你還是那樣年輕精神,這次怎麼有空來成玉了啊?”

我笑著說:“歲月催人老,都變成五十多歲的老太婆了,還精神個啥呢?這次不為別的,就想故地重遊看看你們,順便過來祭奠一下小敏外公外婆。你們可都老了許多呢,看樣子在這邊過得並不舒心啊!”

王衝歎了口氣,卻也不再說話了。

鄧春霞看了我一眼,有些詫異,更有些慌張,顫抖著問:“曲姐,你怎麼知道小敏外公外婆故去的事呢?難道你中途來過一次還是聽小芳說的?”

我想了一陣才說:“小勇來過,不知你們見過他沒有?我聽小勇說的,小芳和我已經不再聯係和親近了。”

這時候,王衝突然站起來責怪鄧春霞,聲音很大,“你提她做什麼?別再我麵前提這個臭**婊子殺人犯!誰要再提我就跟誰翻臉!!!”

我們都被嚇到了,也跟著起身。

鄧春霞見王衝正在氣頭上,又感覺在我們麵前失了顏麵,緊接著哽咽起來。

我大致猜到其中緣由,走到一旁,開始勸解鄧春霞:“春霞,先不要哭,他性子急不是有意這樣說。”又麵對王衝說:“你罵她幹啥?就算說錯話了,也不該當著我和小敏的麵責怪,換做是誰都受不了這種打擊的!快坐下,有話慢慢說,別動氣!”

鄧春霞還在抽泣,王衝似乎感覺到了過分,悄然坐下,氣呼呼吸著煙,沒有說話。

我沒再理睬鄧春霞,坐下來,小心詢問王衝:“你幹啥動這樣大肝火啊?她到底怎麼惹惱你們了?至於對春霞這樣嗎?”

王衝停頓一陣,才說:“她在外麵偷人生下野孩子,還嫁禍給老實巴交的餘得水,這還不止,是她折磨虐待死兩位老人,回靈衝一年多,沒一次回來掃墓祭奠父母,是個地地道道的人麵畜生和冷血動物,你說我還能聽得下她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