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和張亮按照我的計劃,用了足足十多分鍾才完成偽裝。
張亮成了劉振鳴,而傑森帶上假發成了他的秘書,堂而皇之出現在酒店麵前。
“劉局,您怎麼來了?”
站在酒店門前巡邏的一名幹警衝過來示好,顯然沒有認出是張亮假扮的。
張亮不敢出聲,微微一笑,向左右揮了揮手,意思是先都撤回去。
那名幹警不是局機關的,是附近街道派出所剛上任不久的所長,開大會期間見過劉振鳴幾麵,並不熟悉,所以沒能分辨出來真偽,見他做出揮手動作,即刻明白過來,隨即向左右同事說了什麼,沒過一分鍾,酒店百米周圍三十多名幹警迅速銷聲匿跡不見了蹤影。
張亮沒敢停步,急速帶著傑森迅速走上徐強事先告訴他們的樓層。
找到小芳所在房間位置,張亮猛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慢慢推開門走了進去。
“振鳴,你怎麼來了?”
算起來,小芳和劉振鳴一年多沒見過麵了,這次突然見麵,感覺有些突然和意外,之前都是在電話裏聯係,但現在見到“本人”,確實深感意外了。
傑森低頭跟著張亮身後,偷偷掃視著房間裏麵環境。
房間很大,足足有一百多平米,中間是客廳,一頭是書房,一頭是帶洗手間的臥室,算是這裏的豪華套房。裏麵人不多,算上小芳總共隻有四個人。但這裏沒有王衝和鄧春霞的身影,也沒有一絲熟悉的人聲。
“王衝呢?”張亮不敢說太多,盡量模仿劉振鳴腔調說話,其實他也注意到這裏麵沒有王衝和鄧春霞的身影。
小芳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攪亂了心境,一時間衝張亮訴起苦來,“振鳴,那個姓曲的賤女人把小勇搶回去了,還打死了我的兩名手下,剛才又聽說她把丹丹轉移走了,我的手下也不知跑到哪裏去了,但她不要得意太早,隻要王衝夫婦在我手上,量她活不了太久。”
“為什麼?”張亮驚問。
“他們應該知道很多內幕真相,是丹丹告訴我的,隻是嘴硬沒有親口說出來,等他們醒來自然能得到很多有用的信息,到時候那個賤女人會跪在地上求我高抬貴手免開尊口,嗬嗬,她搶過去的東西遲早都會回到我的身邊,而到那時候她會落得身敗名裂家破人亡的地步,嗬嗬。”
“人在哪裏?”
“振鳴,你急什麼,反正他們又飛不走,我們先進去聊一聊,慢慢等他們兩口子醒來也耽誤不了什麼。”
小芳擠眉弄眼,弄得張亮當即沒了主意。
傑森見張亮無動於衷,輕輕咳嗽一聲,隨即出了門。
張亮隨即明白過來,傑森是要他穩住小芳,自己去其它房間搜尋王衝和鄧春霞下落。
張亮放鬆緊張心情,大方地把小芳攬過來,一手握住香肩,一手拉住手腕,一同往著套間走去。
小芳幾名手下迅即撤離出去,穩穩當當關上了房間外門,站在外麵等候差遣。
窗簾被拉合起來,房門被反鎖穩當。雖是傍晚時分,但套間裏麵黑乎乎一片,根本看不清對方模樣。
小芳春**情泛濫,似乎好幾年沒做過那事了,沒兩下就把自己剝個精光,哼哼唧唧像極了一頭正在發情的老母豬。
張亮看不慣她那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神氣,現在有白撿的便宜哪能任他溜走,也不含糊,很快也把自己脫得一點不剩。
一陣衝動過後,兩人恢複平靜,直挺挺相擁著摟抱在一起。
張亮身寬體闊,才不過四十年紀,那方麵的能力和身手一樣強悍,差點把小芳折騰得累斷氣了,使得小芳現在隻剩下大口喘氣的份,根本無力動彈。
以防不測,張亮迅速起身,推說有事按著記憶尋找到了放在一堆的衣服鞋襪,快速穿戴整齊走進洗手間,也不偽裝,仔細清點身上所帶之物,檢查無一遺漏後這才猶豫要不要去找傑森。
剛走到門前,準備開門之際,隱約聽到外麵窸窸窣窣響個不停,頓時警覺起來,心裏怕得要命,傑森給他的偽裝全都弄掉了,脖頸處還有不少青一塊紫一塊的咬痕,身上也有不少名貴香水的味道,就連三歲小孩都能分得清他是不是劉振鳴了。出不出去都是一樣的結果,被小芳手下認出來那是會丟掉性命的,但不出去就隻能坐以待斃嗎?
這時候,張亮後悔撿了白的便宜,也很氣惱傑森是不是幸災樂禍藏在一邊看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