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楊大叔,您吃飯了嗎?我給您去打飯。”我說。
“吃了,我在街上吃的油條喝的豆漿。你快去吃飯吧。”
何琦和一個三十四五歲的中年婦女在夥房裏做飯。那婦女我平日裏叫她孫嬸,因為他爺們兒姓孫,叫孫福臣,也在這個工地裏幹活,是個架子工。那孫嬸雖然已經是眼奔四十的人了,可平日打扮的還是很妖豔,嘴上的口紅塗的像吃了死孩子似的。她和人說話也總愛擠眉弄眼兒的。
我到夥房打飯時,何琦把裝好飯的一個塑料袋遞給了我,“你幫我把飯帶給林凱好嗎?”何琦對我說話時用一種很特別的眼神看著我,那種眼神我讀不懂也形容不出來。
我接過了她手裏的塑料袋。“......,那有啥不行的”我用一種很不屑的眼光看著我手裏的塑料袋對她說。
“張雷,你別這樣好嗎?能不能大方一點。”“我怎麼不大方了?你讓我幫忙我就幫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樣啊?”
說完話我轉身就走了。走的好像很灑脫的樣子,可是我的心已經痛如刀絞,它徘徊在死亡的邊緣。我鞋底下的泥水所留下的腳印也隻是行屍走肉的足跡。五年多的感情怎麼能讓我“大方”的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