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我站在藍磨房酒吧的經理辦公室裏等待經理的麵試。經理在接待一來應聘的女的，“你對我們這裏的工作有經驗嗎？”“以前沒有做過，不過我什麼都肯做。”“那就好，你明天到醫院取一張健康證明來，就可以上班了。”那女的走後經理來招待我。
“你好！”經理對我說。
“您好！”我點頭說。
“還是個學生吧？”
“不是，不讀書好多年了。”
“恩，你的條件不錯。打算做什麼類型的工作？”
“我以前沒在這樣的地方幹過，不熟悉都有什麼樣的工作。”
“年輕人早接觸一下社會也好，其實這裏就是社會的一個縮影，在這裏可以賺到錢，還可以學到很多東西。你就先做服務生吧，到時看看有沒有更適合你的工作再做選擇。”經理叫來了男領班，安排我工作。那男領班叫方亞東，此後我也隨眾叫他東哥。東哥給我找來了一身中號的服務生的服裝，我穿上後站在大鏡子前審視自己，覺得瞞帥的，但內心又產生了一陣莫名的失落，“難道我這輩子就……”
我的工作到也簡單，來了客人就先問他們要什麼類型的包廂，有大、中、小三種類型。把客人領進包廂，打開電腦電視，給他們端來配送的酒水，然後站在外麵聽喚就可以了。為了讓我熟悉工作，東哥安排一個叫周輝的帶我。
“你是本地的嗎？”周輝問我。
“不是，我是鄉下來的。”
“哦！叫什麼名字啊？”
“張雷，叫我小雷就可以。”
“怎麼不讀書啊，做這工作多沒前途啊！”
“嗬嗬，不願意讀書，就不讀了。”
“不過幹這個也有一個好處，和這裏的小姐混熟了你就可以隨便上她們了。”
“啊……”
“吆，臉紅了，還是個處男呢吧？”
我不說話了，覺得自己好像正在犯錯誤一樣，雖然我並沒有做什麼壞事，可是心裏還是有點不自在。我在心裏告戒自己不許學壞。
客人陸續的來了，我和周輝接待的是兩個醉汗。
“叫媽媽來。”一個醉汗對我說。我有點摸不著頭腦。周輝忙幫我解圍，“您在這先做一會，這就給您叫媽媽來。”
“去，小雷，到大廳把芳芳姐叫來。”周輝叫我。
我叫來了芳芳姐，可我怎麼也想不明白，他們怎麼叫芳芳姐媽媽。
“周輝，為什麼叫芳芳媽媽啊？”我問周輝。
“媽媽在這裏的意思就是老鴇子。負責給客人安排小姐、收費。”
“哦！”
“芳芳姐可不能得罪，得罪了她你就渴死在這了。”
“她還管著這裏的水啊？”
我一句話把周輝逗樂了，“她不是管著水，她管著這裏所有的小姐，要是和她搞好關係，想玩什麼樣的就直接找她。”
我們正說著，芳芳姐帶來了兩個很年輕的女孩子進了我和周輝服務的包廂。
“嗨！露露，小雅。”周輝向她們兩個打招呼。
“這裏的人你全認識啊？”我問他。
“過幾天你也都認識了。”
“周輝，再送裏麵一打啤酒去。”芳芳姐吩咐周輝，說完她沒有再進去。
“你去吧，讓你熟悉熟悉工作。”周輝笑著對我說，他的笑裏夾雜著一絲壞笑，我也沒有去理會。
當我提著一打啤酒推開包廂的門正要進去時，裏麵的場麵讓我險些把啤酒摔在地上。我想轉身出來，可是考慮到這是我的工作，還是低著頭把啤酒送了進去。露露上半身一絲不掛，其中一個嘴汗用舌頭在她身上舔來舔去。小雅做的就更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