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宜歡拿了止血粉和繃帶,一起來的還有私人醫生,有些玻璃渣子刺進傷口裏,需要用鑷子取出來才能上藥。
渣子的傷口很深,還需要把傷口多切開一點才能取出碎片,看的蘇梓寶和傅宜歡都眼皮子一陣跳。
“對不起啊二少。”看著頭上被包成木乃伊的葉寒筠,蘇梓寶心裏一陣愧疚。
葉寒筠笑著擺擺手,“沒事沒事,不疼,一點都不疼。”
蘇梓寶眼尖,一下就看見他綁著繃帶的手,疑惑說道,“你的手……又是怎麼受傷了?”
正在包紮的醫生接過話說道,“昨晚二少被人下藥了,為了維持清醒就狠狠咬自己,手掌被咬破了幾個洞,滿嘴的鮮血,我剛看見的時候都嚇了一跳。葉二少是個好男人,蘇小姐可要好好珍惜啊。”
這是個不知道內情的醫生。
隻知道傅宜歡帶著他們去救人,然後就看見一男一女,女的昏迷不醒,男的中藥了咬著手,滿手的鮮血淋漓。
“老李,咳,你出去吧。”葉寒筠清了清嗓子,不太好意思。
蘇梓寶眼中的愧疚更甚。葉寒筠為了不傷害自己,把手都咬傷了,自己剛才還給了他一杯子把他砸傷,哎,真是太衝動了。
醫生嘿嘿一笑,說道,“傷口別碰水,有什麼需要喊一聲就行。”
屋中頓時隻剩下他們三人,氣氛有些尷尬。
蘇梓寶說道,“二少,查到是誰對你下藥了嗎?”
“查清楚了,人我已經抓了,就等你醒了一起審。”葉寒筠說道。他沒有直接審小雅,和蘇梓寶一起審,才能讓阿寶知道到底是誰下手。
“是誰?趕緊審!”蘇梓寶對這個讓自己差點中招了的人恨得牙癢癢。
葉寒筠說道,“這個人說起來還跟我們有點淵源。阿寶還記得當初我去偷大哥的公章嗎?就是她幫我打的掩護。她叫做小雅,以前是我大哥的秘書,也是我的……咳那啥朋友,那次我就是通過她才成功的蓋了章,然後就給了她一筆錢,把她送出國外。沒想到她最近又回來了,還成了我大哥的人。”
“小雅?”蘇梓寶皺眉,這麼一個葉寒筠昔日的炮友情人,怎麼現在成了葉辰軒的人?
不一會兒,小雅就被帶上來了。
“說。大哥指使你對我下藥,到底想做什麼。”葉寒筠冷冷問道。
小雅看著葉寒筠,眼中閃過一絲猶豫,蘇梓寶淡淡說道,“對一個女人動刑不紳士,但如果你不肯說,隻有打到見血了。”
對於差點害自己中招的人,蘇梓寶沒有一絲情麵。
“不要打我!”小雅脖子一縮,但是想到自己要對葉寒筠做的事,被他知道真相,不會弄死她泄憤吧?
他這種權勢的人,想必有很多種不粘手的辦法讓自己死的慘不忍睹。
一想到這小雅就打了個哆嗦。
“不就是對葉二少下催情藥嗎,是不是想要懷二少的孩子然後去葉父麵前告狀?讓葉父對二少失望,葉辰軒就有機會了?”傅宜歡仔細想了想說道,“你還是快點招了吧,一目了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