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容冷眼旁觀,淡淡說道,“柳明,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所以汙蔑我的人?”
“白先生說笑了。誰都知道,昨天的宴會上蘭兒和連翹小姐發生了一些誤會,連翹小姐還當場打了鄭全一槍,等晚上再對蘭兒下手,並不奇怪。而且剛好昨天晚上他們都在醫院,時間地點條件都具備。”柳明沉聲說道。
白沐容說道,“你說的隻是連翹有動手的理由,但是沒有證據能夠證明就是她動手。”
“除了她還能是誰,我又沒有得罪別人。”柳蘭兒恨恨說道。
裴連翹唇線上挑,“那你就說我昨晚穿的什麼衣服,在什麼地方遇見你,怎麼打的你。”
“我不知道。你用麻袋套住了我的頭,我沒有看見,但是肯定就是你。”柳蘭兒說道。
裴連翹不由噗嗤一笑,“柳蘭兒,你是在開玩笑嗎?你被麻袋套住了頭,是怎麼看見動手的人就是我的。你可別告訴我,你還聽見了我的聲音。”
“對,就是你的聲音,我就是聽見你的聲音了。”柳蘭兒信口雌黃。
裴連翹譏誚,“如果我真的打你,用麻袋套住你的頭,那就是不想讓你知道我是誰,怎麼可能故意說話自曝其短。你說的情況我基本上已經了解,你昨晚離開醫院之後,被人用麻袋套頭打了一頓,你並沒有看見動手的人是誰,但是你聽見了聲音。那麼現在隻有兩種情況。”
“第一種可能是你確實聽到了聲音。但是那個說話的人絕對不是我,而是真正對你動手的人,趁著你看不見隻能聽見聲音故意栽贓我,絕對跟我沒關係。另一種情況就是你根本沒有聽見我的聲音,隻不過是想要誹謗汙蔑我。畢竟我跟你確實有仇。”
裴連翹這一大段的話說的所有人都一愣一愣的,但是不得不說,她小小年紀但是這一番話在情在理,環環相扣,抽絲剝繭,沒有絲毫紕漏。
“柳蘭兒,該不會是你被讓人打了,不知道是誰,剛好跟我有仇,就故意栽贓我,趁機找我背黑鍋吧?柳蘭兒,你被人打不去找凶手,卻來拖我下水,你也太陰險了。”裴連翹一臉質問,臉上的表情比柳家人還怒不可遏。
柳蘭兒壓根沒想到三言兩語就被她轉變了畫風,說道,“裴連翹,你不要解釋了,就是你幹的,你辯解一萬句都沒用。”
“柳明先生,我跟你們柳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今天你們卻故意來找麻煩,是不是柳家對我白某人有什麼意見,有意見直接對付我就行了,拖一個小丫頭下水,柳家的手段也太令人不齒了。”白沐容冷笑一聲。
柳蘭兒被他們兩人氣的要死,明明自己被打成這樣,怎麼裴連翹還變成了受害者。
柳明皺著眉頭望向柳蘭兒說道,“還有沒有別的證據?”
“我……我就是聽見她的聲音了。”柳蘭兒隻能咬死這句話,說道,“我跟裴連翹見過幾次,雖然沒有看見她,但是我也能感覺那個人就是她。”
“怎麼,現在警察辦案,隻需要感覺就行了?”正在此時,院子門口傳來一個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