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一滿冷眼看著範安伸過來的手,就這麼順手一個過肩摔,範安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疼的範安齜牙咧嘴的,抱著胳膊在地上來回的滾著。
福一滿掃了一眼地上的範安,走了過去,將喬允的皮手套給撿了起來,然後重新走到喬允跟前,拉過喬允的手,幫著喬允把皮手套給戴上。
喬允就這麼怔怔的看著福一滿,旋即,眼底有些飄忽,不自然的聲音開口:“我自己來吧。”
福一滿沒有鬆手,也沒有看喬允,認真的幫著喬允戴著手套,她知道像喬允這樣完美的人。
是受不得任何的缺陷,越是完美,他任何的缺陷,就讓他比常人自卑一百倍,雖然這在福一滿看來,算不得什麼的。
摔在地上的範安見此,氣的肝兒疼,他沒想到福一滿瞧著挺漂亮的,居然是個練家子,旋即,範安對著福一滿罵道:“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敢摔我,簡直是找死,你們兩個一個都別想走了,老子今天還得當著這男人的麵兒幹你,我看你們還怎麼喋血情深?”
福一滿讓他丟盡了臉麵,他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饒了這兩個人的!誰都別想跑了!
範安的話,讓喬允臉色冷沉的不行:“有什麼衝著我來,讓她走!”這種禽獸,簡直不是人!
“你想都別想。”範安嘲諷的勾了勾嘴角,對著自己的幾個狗腿子喊道,“還愣著幹什麼呢?先把這個女人給我拿下了!”
他一定要他們好看的。
幾個狗腿子聽了範安的話,立馬上前就要去拉扯福一滿,喬允慌忙上前擋在福一滿前麵,就在這時,一聲槍響。
幾個人全都怔住了,一個個立在原地,嚇得紋絲不動。
“誰敢來,試試?”福一滿眼底閃過一絲狠辣,舉著槍,站在喬允身邊,喬允沒想到福一滿能打,也會有槍。
想了想,沈若初也用槍的,福一滿同沈若初交好,用槍也沒什麼奇怪的。
範安和範安的幾個狗腿子嚇壞了,縱然你再怎麼厲害,你也打不過槍不是?他們想不到福一滿手裏有槍的。
“你,你別胡來啊,我阿爸可是司務長,你要是殺了我,你要給我賠命的!”範安大著膽子對著福一滿威脅著。
範安的話音一落,一聲槍響,子彈就這麼直接打在範安的肩膀上,範安臉色一白,直溜溜的站在那裏,隻覺得褲襠一濕,直接尿了褲子。
他都說了自己是司務長的兒子,這女人還敢開槍,其他人,見此,一個個撒丫子跑了,根本顧不上範安的死活。
這女人連範安都敢開槍,更何況他們了。
肩膀上留著血的傷痕,讓範安疼的不行,卻又不敢動,他以為賀林死了,他在鶴城就沒人敢跟他作對了,沒想到這女人居然直接開槍。
喬允冷著臉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看著,若是以前,他還會說說情,現在覺得根本沒有必要,這種禽獸,就是需要人收拾。
“福小姐,我,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範安身子不停的抖著,跟福一滿求饒。
不管怎麼樣命比什麼都重要,人要是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他還不想死。
福一滿看著麵前的範安,儼然和那天在寨子裏頭,一模一樣,像個狗一樣,這種人又怕死,又能作。
沒有多餘的話,福一滿舉著槍,朝著範安走了過去,眼底沒什麼溫度的看著範安:“你剛才說誰是廢物呢?”
她原想著找個機會再收拾範安的,可是範安居然欺負喬允,對她來說,喬允就是底下了,她顧不得喬允在不在,她一定要弄死範安,才能解氣。
範安連連搖頭,朝著喬允求饒:“我,我錯了,我才是廢物,我不該取笑你的,我是廢物,你幫我求求情吧,喬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他若是知道惹了這麼個女人,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那幫狗腿子跑了,現在就剩下他一個人,而且福一滿手裏還有槍。
福一滿嘲諷的勾了勾嘴角,這種人,若是知道錯了,那天就要下紅雨了,沒有多餘的話,福一滿掃了一眼那邊的櫃台子,發現老板放在那裏剁鹿茸的刀子。
不由微微眯了眯眼,福一滿立馬朝著櫃台子走了過去,拿起刀子折了回來,範安看著拿著刀子,朝著自己走過來的福一滿,臉色一白,有種不好的預感,本能的往後退了退。
福一滿哪裏肯饒了範安,一把拽過範安的手,就這麼直接剁了範安的手指,疼的範安撕心裂肺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