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遠從車上下去,繞到我這邊拉開車門彎腰進來看我,看我睜開眼睛他俯身來問我:“哪裏不舒服?”
我搖了搖頭,但又說:“頭,暈!”
“一會就不暈了。”彎腰林致遠將我抱了出去,我也不清楚他帶著我到底是去了哪裏,我隻是知道天是藍的,雲是白了,天上有好多的東西都在動。
身體被放在很軟的地方我動了動,林致遠坐下雙手按在我身體兩旁問我:“要不要洗澡?”
我搖著頭,林致遠又問我:“那換衣服呢?”
我還是搖頭,他又說:“不換什麼時候能醒?”
我這下沉默了,盯著他一直看,看著看著他便俯下頭親了我的嘴唇一口,我不願意,抗拒著想要推開林致遠,卻給他拉住了手,放在肩上。
等我躲開,他已經親了我好一會了。
見我看著他,他又低頭來親我,這次我在想躲開他已經不給我機會了,他的手好像是薄荷,所到之處叫人涼快許多,但也嚇人許多……
要不是那個電話,不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麼事情,林致遠也想不過不接電話,但電話的聲音過於急促,而且接了電話之後林致遠便起身離開了。
但他的人雖然離開了,人卻始終握著我的手,我醉的有些暈,想轉身麵向另外的一邊,林致遠將我又拉了回去,等我在看他的時候,他的手已經在給我解身上的衣服了,隻不過他解到了一半,手輕微的頓了一下,不多久後便離開了。
“我出去一會,你在這裏等我。”林致遠走之前是這麼說的,但那時候的我根本沒有什麼意識,看著他都分不清是夢裏還是在現實裏麵。
門關上我便翻了個身,跟著便睡了過去,但等我睡醒了,才發現我不在自己家裏,而是在另外一個地方。
我努力想要想起什麼,卻什麼都想不起來,麵對眼前陌生的地方,我隻聞到身上有一股嗆人的酒精味道。
這才想起來,昨天我是被那群學生整慘了。
不過這些都是家常便飯的事情,除了我不知道這裏是哪裏,其他的都算正常。
離開前我特意看了一眼房子裏麵,確定沒人我才離開,不知道是不是又給那群學生整了,扔到這種地方,以為我會被嚇壞吧,畢竟他們的花樣太多了。
出去已經是深夜了,四處的看了兩眼,連個方向我都找不到,也不知道該去哪裏。
好在手機還能定位,我這才找到了該去的方向,隻是找方向用了一分鍾,走出去卻用了一個多小時。
一個多小時之後我終於看見了城市的燈光,公交車站的站台,可惜周遭除了燈光,連個人影都沒有。
也隻好坐到公交車站靠在哪裏坐了一會,打開手機看看上麵的路線,要是走回去,就算走到西元前,也走不回去了?
索性就在公交車站前麵眯了一會,要不是林致遠的電話打過來,我或許會睡到明天早上也說不定。
“你在哪裏?”林致遠的聲音焦急的不著邊際,好像他很迫切知道我在哪裏一樣。
沉吟著我說:“你怎麼這時候打電話給我?”
抬起手看了一眼時間,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他淩晨三點鍾給我打電話?
……
沉默,電話裏良久的沉默,我還以為怎麼了,結果從我來的方向,一輛車子停到我麵前,我朝著車子裏麵看去,林致遠正手握著手機朝著我這邊看著,車子停下他也從車子裏麵走了出來。
看他把電話掛掉收起來,我也意外的把電話放下了。
林致遠不知道怎麼了,看了一眼周圍,之後收起手機朝著我走了過來,停下後他問我:“你怎麼來的?”
“我走來的!”抬頭我看著林致遠,林致遠的臉色微微泛白,安靜的忽然不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