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後我們就在也不說話了,秦木川一直將我送回病房,將我抱到床上,把被子給我蓋上,坐下了看著我,臉上一片蒼白,這時候陳惠民他們已經來了,但他們都站在外麵,擠破了腦袋一樣在門口看我們。
秦木川問我:“他們故意拖著我是不是?”
秦木川其實並是個很傻的人,他現在已經學會不相信任何人了,多悲哀的一件事。
曾經他是那麼相信秦木白,但是他不是傻子,劫後餘生留給他的是一次次的成長。
我們被人追殺的時間將近兩個小時,陳惠民早就該到了,沒到肯定有原因。
“或許隻是意外。”我雖然不願意欺騙秦木川,但我更加不願意把秦木川的最後一絲信任也抹殺掉。
秦木川對著我點了點頭,他那樣子蒼白無力,他很想要對著我笑笑,卻牽強的笑不出來。
起身後秦木川轉身看向門口,病房外呼啦一下人都退了下去,秦木川朝著門口擺了擺手,示意人進來,進就進來了。
陳惠民進來站在門口沒有動,秦木川對他說要一套從裏到外的衣服,去他那邊那一套利落的過來,陳惠民答應便離開了。
我這才放心的鬆了一口氣,他能這樣我才能放心。
放心之後我看向房頂,目光淡而無波,這就是天意,短暫的重逢他還是走了,說明這一次我與林致遠的緣分是真的到頭了。
門關上秦木川從門口走來看了我一會,之後走叫我睡一會,我就把眼睛閉上了。
救人陳惠民不行,去拿衣服卻很快,前後沒有半小時就過來了,滿頭是汗的出現在秦木川的麵前。
門開了秦木川把衣服袋子拿過來,吩咐:“沒什麼事了,休息吧,我今晚留在這裏。”
說完秦木川把門關上,進來後開始脫衣服,我看他要洗澡才說他:“你別洗澡,身上的傷口會發炎。”
在我看來秦木川就算不聽話,也會有所遲疑,結果他連聽都不聽,看了我一眼朝著洗手間方向走去,到底去洗了個澡,洗澡出來穿著五分褲,沒穿上衣,打了電話叫醫生過來處理身上的傷。
醫生趕過來看他這樣子滿臉震驚,在醫生的眼裏,秦木川這就和作死沒什麼分別。
三個醫生,用了一個多小時才給秦木川把傷口處理好,之後才離開,秦木川沒穿衣服,叫人給他重新準備了一件寬鬆,短袖的體恤。
我有些累了,才把眼睛閉上,結果我剛剛把眼睛閉上,秦木川低頭在我眉心親了一下,我睜開眼他就親了我嘴唇一下,剛洗了澡,他的體溫不高,而那種有些涼,卻能嗬出熱氣的涼。
我看著他,淡淡的流轉著目光,如果說是緣分讓我們相遇,我卻不能承接這份緣分的話,我寧兒舍棄這份緣分。
但如今,秦木川的堅定,早已經成了一種永恒,怕來生我也還不完。
我沒說些什麼,隻是將眼睛閉上了,秦木川嗬了一口氣,離開坐到我身邊的椅子上麵,他就這樣等著我睡著,等了兩個小時,終於他起身用他的放心來試探我,他先是叫我:“恩宥。”
我沒有回答,秦木川親了我的臉,在不反應他捏開了我的嘴,試圖將舌頭放進我嘴裏,我因為不舒服,搖頭他就把我放開了,這才轉身去病房外麵,之後將房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