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我和澤在山上已經呆了近兩個月了,日子過得輕鬆愜意。
半躺在澤的懷裏,暖風吹的我昏昏欲睡,小澤溫柔的幫我輸理著長發,他修長的指在我發間穿梭,顯得靈巧輕快。澤的手,天生就是用來彈鋼琴的,我想。
“若兒,若兒。”澤輕聲喚我,我準備小睡一下,所以沒有搭理他,然後,我感覺到他的唇貼了上來,輕舔著,吮吸著我,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唇上傳來,我終於受不了他的逗弄,輕吟出聲“恩啊。。。。。。”,他更加激烈的吻上來,象是餓極了,開始啃咬起我,先是唇,然後是頸,麻癢的感覺遍走全身,他的手探進了我的衣襟,隔著肚兜挑逗我的柔軟,“啊。。。。。恩。。。。。。不”。
她的清香讓我迷醉,我發現自己越來越不能控製自己,她的唇是致命的毒,讓我上癮,讓我瘋狂,讓我忍不住想要更多,若兒,若兒,你總能把我逼瘋。
血腥氣飄散在空中,打擾了這醉人的旖旎。我發現澤居然在吐血,天,我怪叫一聲,把他扶進房裏躺好。
“澤,你到底怎麼了啊?”我著急的直掉眼淚。
“別哭,乖,別哭了。”澤看起來還好,但為什麼會吐血啊?
“因為他動了欲念。”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然後屋子裏就多出了一條身影。
“這小子強行衝開被我壓製的愛念已經損了心脈,修煉《無相神功》要心靜如水,這小子不但沒有心靜,反而再三動了欲念,能不吐血嗎?”看著這個衣著破爛還背著大口袋的老人,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武林神話布袋老人了,他100年前成名,那現在少說也有100多歲,但看起來才大概六十歲左右。
“那該怎麼辦?”我問他。
“要麼讓他斷了欲念,要麼不要練習《無相神功》,小子,你自己看著辦。”老頭撂下狠話。
“我不練《無相神功》了。”龍澤想都沒想就答到。
“紅顏禍水,紅顏禍水啊。”老頭氣得吹胡子瞪眼。
“前輩,離軒和。。。。。。古季冉也是你的徒弟吧,那他們為什麼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軒是可能當皇帝的,總不可能一輩子禁欲吧。)我冷靜地問他。
“那個。。。。。。他們,他們不一樣。”老頭有點語塞。
“莫非是這《無相神功》隻有前幾重特別要求清心寡欲,後麵就沒有限製?”我大膽猜測。
“誰說沒有限製,沉迷女色怎麼能練好絕世武功啊。”老頭自知說漏了嘴,馬上閉口不言。
“師傅,徒兒已經練至第六重,要第幾重才。。。。。。”澤不好意思說,臉紅的可愛。
“哼,算了,算了,至少第七重,一個兩個都這樣,這個女娃有什麼好?”真是個倔老頭。
“既然我呆在這對小澤是個傷害,那我決定明日就下山。”為了小澤,我覺得還是和他保持距離好點,至少他練到第七重之前要這樣。
是夜,我正準備好好睡覺,卻發現被人從背後點住了穴道,不會吧,誰這麼大膽,敢在布袋老人眼皮子底下強搶民女?身子一僵,那人把我從背後環住,熟悉的竹葉清香傳來,呼,原來是澤,他溫柔地靠在我的肩頭。就這樣抱著我,沒有說話,隻有彼此的呼吸交纏在一起,眼皮漸漸變重,我在澤的懷裏沉沉睡去。
清晨,我發現小澤已經離開了,隻有一股淡淡的竹葉香氣飄散在空氣裏。我收拾好包袱,準備下山,我沒有向小澤辭行,因為我不喜歡分別的場麵。走在下山路上,卻聽到澤的聲音在山中回蕩,他說,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