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科長!”突然一個調查員拿著一個東西走到了孔嘲麵前,“這是這家店原本的鎖,卷簾門的鎖,這個鎖有明顯的撬痕!”
另一個調查員也拿著一個綿芯和一個黑乎乎小鐵殼似的東西:“這裏也有發現,隻是綿芯,極容易引發明火的東西。這是一個燒焦了的zippo打火機的殼子!”
“有人放火……”王小窮淡淡道:“因為我隻用過一次性的塑料火機。而且,昨天晚上我離開的時候,門鎖是沒有問題的。是我離開之後被人撬開,然後放火的。”
王小窮的這話不是沒有道理,但是一切都要等都現場取證完畢,專業的人定奪才行,他這種單純的推理是不成比例的。
不過,最終事情還是和王小窮想象中一樣,就是在他和許伊咪離開之後,有人來故意縱火來的!而且在店門前的汽車輪胎印記取證也證實了確實有汽車在王小窮離開之後,來過這這裏。
可是因為大火的原因,裏麵一點證據都找不到。所以,就算是明知道是人放火,也難以找出誰是真凶!證據實在是太難找了。
這範圍公安那邊不好確定,但是東門慶這邊好確定啊,一般人就是有仇也絕對不敢燒他的地兒啊,最多是有私仇,單獨找王小窮的麻煩罷了。直接敢燒東門慶的地盤,簡直和找死沒兩樣。
孔嘲再三給東門慶強調,這事情盡量先等忍住,別自己動手調查,他們這邊他會給好好督促著調查。但是這事兒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搞定的。
燒都已經燒了,隻能重新裝修。重新裝修就是極大的一筆錢。王小窮要是抓住那個防火的家夥,真能把他給生吃活剝了!這麼大一個地方,按照之前塔斯特的豪華標準裝修好,在加上台球桌等等必須要的設備,少說也要一百多萬,要想檔次高一些,這都肯定不夠!
許伊咪那邊還好一些,酒吧區最多十萬塊就搞定了,而且還可以搞的非常好,畢竟就是一個前台和一塊休息區的地兒,加上所有東西也就是十萬塊之內。
人要是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王小窮去哪弄那麼多的錢去啊,一個月下來,在塔斯特的純利潤也隻不過是有個三、五萬而已。
因為現在青年人的消費都轉移了到了洗浴中心和娛樂城裏了,玩兒個抓魚啊,或者抱個機器等爆機,都是玩兒一些賭博性質的東西,或者女人。過分點的就是溜個冰、抽個粉兒什麼的。所以台球這一塊的錢是很難賺了,塔斯特還算是生意好的呢。有些一個月就賺個幾千塊的大店也不是不存在。
重新裝修還是幹別的呢?這是王小窮最頭疼的事情。如果繼續做塔斯特,那裝修的錢就要兩年才賺得回來。之前那裝修都是勇哥出的錢,王小窮就沒有任何投資,隻是坐等拿錢。
這下須要投資,王小窮就真是頭疼了。
“錢的事兒你不用愁。”東門慶這一會兒心情倒是好了過來,畢竟他並不是太在乎這麼點東西:“我問你個事兒,你說實話,說實話,我和大象就履行承諾!”
王小窮一愣:“什麼承諾?”
“你忘了。”孔嘲道:“他們不是說,你要是追上了許伊咪,那就一人給你一百萬?我還說了,我也參與進來,你贏了就分我一半啊。”
“哈!”王小窮一排大腿,“是啊!”但是隨即一琢磨,追許伊咪這個事兒還真不簡單呢。看看在旁邊站著的許伊咪,估計她現在知道了這事兒,更不可能呢。居然敢拿她打賭,簡直是找死。
然而許伊咪還真做了一件讓王小窮感覺不可思議的事情:“有這麼好的事兒?好吧,王小窮,我答應你。”
“答應我什麼?”王小窮根本就沒往那上麵想!
許伊咪說了一句震驚全場的話:“答應當你女朋友了啊。”
!
!!
王小窮傻眼了,答應?我擦!我還沒追呢啊!
“不……等等?”東門慶更傻眼:“我沒聽錯吧?真的啊?!”
“有什麼真的假的,我都說了。”許伊咪白了東門慶一眼:“怎麼,你不是願賭服輸履行承諾嗎。我現在就是跟王小窮好了。你們給他錢吧。”
東門慶咽了口唾沫:“牛,小窮,你真牛。省城最難摘的一朵花都被你給踩下來了。交代交代,昨天晚上帶你去玩兒,你不玩兒,是不是怕伊咪昨晚給你要公糧啊?”
“什麼公糧?”王小窮現在還聽不懂這些隱晦的話呢。
王小窮聽不懂不代表許伊咪聽不懂:“東門,我有沒有覺得你今天要倒黴?”
“好!打住!我什麼都不說了還不行嗎。”東門慶道:“我就願賭服輸了,這錢我就給了!”
許伊咪點點頭:“很好。”然後跟王小窮說:“你拿了錢給我二十萬,把我這邊也裝修的好一些。其他的我不管了,等裝修完我們就分手。”
“喂!不帶你這麼玩兒人的吧。”東門慶這才發現自己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