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的忌諱?”馬立新冷笑一聲:“王小窮,你這是威脅吧?你別覺得你開了個台球廳就道上道上的。我好多朋友都在藍鑽娛樂城,他們玩兒的都是賭博機,溜的都是冰。你別以為隻有是認識道上的人。”
王小窮真的對馬立新的話很不屑,那藍鑽娛樂城就是東門慶家的,那裏邊玩兒賭博機的,溜冰抽粉兒的很多。但是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都是小混混,或者說就是市井小民。
誰見過哪個黑道巨擎會在那種地方溜冰打遊戲的?沒見過吧!
“馬老師,你這是威脅吧?”王小窮微微一笑:“那我還真想見識見識你道上的朋友。”
“好啊,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啊!”馬立新到現在依然死咬著硬裝逼。他一個教練能認識什麼道上的人,也就是認識那麼三、五個瞎混瞎玩兒的主兒。
看著兩人的火藥味越來越濃,怕王小窮吃虧的皇甫冰彥急忙製止:“小窮,你快別說了。馬老師也是盡力吧。你就比往心裏去。好了好了。我這次也不考了,我陪你再練一期就是了。好不好?”
哎呦!人生若得此美女,夫複何求!
這話說的王小窮真是……隻能用廣告詞來形容了:暖暖的,很貼心!
“冰彥老師,你想感動死我嗎?嗬嗬。”王小窮笑道:“不用下一期的。我這次必須去考試。”
馬立新聽王小窮那囂張的口氣,頓時咬牙道:“門兒都沒有!這次你說什麼也沒法考!你的卷都在我這裏,我不交上去,你永遠都考不了!”
“馬立新。人要學會做人。”王小窮道:“我對你的容忍隻是因為我氣度非凡,你算什麼?我說的難聽一些,你除了會教車你還會什麼。你以為你教學教得好?我告訴你,你那廢話比湖南衛視的廣告都多!你那笑容比陽光下的那一坨狗屎還燦爛呢。你成天說待我們不薄,待我們不薄,開始我還不理解,現在我懂了,確實不薄啊!你那臉皮真夠厚實的,和那至聖先師孔子聖地曲阜的城牆都有的一拚啊!那城牆千古年來還被風吹日上的搞脫了皮,你那臉還依然一點皮都沒掉,你可以啊你!”
王小窮這毒舌的功夫絕非一日之寒,長年以來他早就練就了自己這功夫,嘴裏沒有一個髒字都能把人給罵趴下!
馬立新原本也是個鐵齒銅牙的教練啊,成天就是大忽悠,吹牛吡的,現在也軟了吧。一句話都沒憋出來!
什麼叫罵人不歇氣?
一口氣不換,直接把人罵到吐血,這本事在多年之前唐伯虎可以做到,多年之後就是王小窮了:“你這個進化不完全的生命體,基因突變的外星人,幼稚園程度的高中生,先天蒙古症的青蛙頭,聖母峰雪人的棄嬰,化糞池堵塞的凶手,非洲人搞上黑豬的後裔,陰陽失調的黑猩猩,被諾亞方舟壓過的河馬,新火山噴發口,超大無恥傳聲擴音喇叭,愛斯基摩人的恥辱,和蟑螂共存的超級個體,生命力腐爛的半植物!‘唾棄’名次的源頭就是你!新華詞典‘不要臉’的旁邊解釋就放著你的照片!你難道還不明白你生活的意義嗎?就是襯托所有垃圾的美!”
李天元和徐苗苗聽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這是人類是嘴巴嘛?
這一通罵也確實體現出了王小窮巨大的閱讀量,他看過的書實在太多了,要不然他不可能hi到什麼進化不完全,更不可能知道聖母峰雪人,也不會知道亂搞的非洲人……(突出,不是種族歧視。但是非洲人搞動物的事兒確實是存在的。要不然艾滋病也不會那麼猛。對亂搞的表示鄙視,對不亂搞的,我還是很友好的。)
“小窮……你,快別說了。”皇甫冰彥看到馬立新那變了顏色的臉,就知道這事兒肯定是會越惹越大的。必須趕緊時間製止!
“王小窮!你以為你開個台球廳我還真怕你了!”馬立新惱了,確實惱了:“我馬立新在省城縱橫了二三十年,還沒人敢怎麼著我呢!”
這樣的牛吡往往都是傻吡吹的。縱橫東區的東門慶在北區接口碰上北區的孟小釋都不敢太囂張,說明他東門慶都不敢說整個省城都如何如何!他一個教練就這麼吹,太假了。
但是馬立新吹牛的事兒大家都清楚,所以也沒有人計較。吹唄,裝唄,大家表麵上聽你鬼扯,心裏罵的還不永遠都是傻吡倆字麼。
這邊一吆喝,就有別的車的教練看到,邊走了過來。畢竟都是同事,看到出事兒,誰的臉上都不好看啊。
“怎麼了怎麼了!?”來人紛紛把矛頭指向王小窮。
草你大爺的!
王小窮也煩了,一群王八犢子,前一陣子爺爺在西區受了金步煥那孫子的罪還沒地方發泄呢!今天可算是給他個發泄的機會了!
“誰你妹再幫他說一句話,我讓他今天躺著出去!”王小窮說話的同時已經把電話撥了出去!
幾個教練看他打電話喊人,還想上前給他電話呢。但是那邊接通的非常快,王小窮開口的三個字就把他們給震住了!
“太子爺,我在駕校出了點事兒。有人想要動我。”王小窮這話一出,那幾個人都怔住了,太子爺?在東區被稱太子爺三個字,敢答應的就隻有一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