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開車小妞兒不是別人,就是曾經王小窮還在那東海小漁村的時候見過,當時就是他翹腳斜眼的使勁瞅人家那小妞兒胸前的一抹雪白!被人家發現罵了他一句“法克魷”的小妞兒!
那時候的王小窮還不知道“法克魷”是什麼意思呢!
“是誰不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你還想和人家……搞點什麼?”成虎道,然後歎了口氣:“以前我還真挺羨慕你的桃花運,現在,我是不羨慕了。你這不是桃花運了,真是桃花劫了!”
王小窮沒說話,哥還沒救出來,自己還沒站住腳跟,沒工夫討論兒女私情!這是王小窮強迫性的一種思維。其實有時候,他隻是不敢承認他自己的感情罷了。
回到東區之後,成虎告訴王小窮,他或許要離開幾天,須要處理一些自己的事情。王小窮問他是不是孟小釋的事情。成虎隻是笑而不語。成虎隻是告訴他,他和孟家的恩怨,也要一次性算清。
和成虎分開之後,王小窮回到了自己的新租的房子裏,推開房門,看著如此感覺的房間,王小窮有一種無與倫比的寂寞和孤獨在心底升起,他有些後悔了,他後悔搬了出來。若不然,現在許伊咪肯定會嘰嘰喳喳都和自己說著今天的開心與不開心。
世界上最不可能有的就是後悔藥這個東西。既然選擇了出來,那就選擇了吧。或許逃避也是逃避了對她的一種傷害。
現在和王小窮一樣寂寞的人,也坐在安靜的家裏,沒有了那個混蛋,許伊咪似乎失去了魂魄。她腦海裏浮現出了兩個人在沙發打鬧,餐桌搶食物,陽台上他亂拿她內衣的一幕又一幕……那個混蛋就這麼無聲無息的走了。
他能讓她笑到沒心沒肺,也能讓她哭道撕心裂肺,就是這麼一個男人,不知不覺中,偷走了她的心。
一顰一笑一悲傷;
一生癡迷一世醉;
一嗟一歎一輪回;
一寸相思一寸灰你若先走,就不要怪我也在背對著你。
我喜歡你,很久了,等你,也很久了。現在,我要離開,比很久很久還要久。當許伊咪的眼淚再次流下的時候,她似乎明白,哭泣並不代表脆弱,隻是因為堅強了太久。
噓聽,心碎的聲音。
是沒有開始的結束,還是已經結束的開始?隨著收拾好的行囊和淩晨的飛機,飛往華夏南端那個四季如春的麗水之江……悄無聲息,一切都那麼的悄無聲息。
不知道為什麼,王小窮晚上就是睡不著了,心裏總是有些什麼東西堵著似的。終於,他還是在床上坐了起來!他承認,他真的做錯了!他就不該搬出來!搞這些亂七八糟不愉快的事情幹什麼?自己真是相當犯賤!
既然都明白錯了,王小窮穿好衣服直接開車返回去。在這繁華的城市裏,淩晨的街頭並不冷清。王小窮在小區停下車,然後就直奔樓上。
“砰砰砰--!”輕輕的叩了叩門,王小窮輕聲道:“伊咪,睡了嗎?”
沒有任何回應。
王小窮看了看時間,淩晨零點零五。這個時間,許伊咪應該還沒有睡。
“砰砰砰、碰碰!”
再次叩了叩門,王小窮道:“伊咪,開門,我知道你還沒睡呢。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回應王小窮的隻有死寂的空氣。
“伊咪?”王小窮不知道為什麼,心跳有些淩亂:“伊咪!?開門,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