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門慶開車帶著王小窮很快就來到了他說的那個拳館。這家命名為“鬥”的拳館直接便是東門家麾下第一打手荊禪所開!很多人稱呼荊禪為金蟬。反正是同音,大家叫著習慣了,也就習以為常了。以至於到了後來,很多人都直接認為他就叫金蟬了。
不過,荊禪也並不在意。
東門慶把車橫在了拳館的門口,倆人就直接下車走過去。夜裏值班看門的小弟正睡的噴香噴香的!根本就沒聽到兩個人走過來的腳步聲。
拳館有拳館的講究和規矩,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時不熄燈,這就是“鬥”館講究的一些細節。
拳館之間是有相互砸館子一說,被砸拳館都會毀了門口牌匾。而金蟬不讓熄滅拳館門麵的原因就是要證明。自己的“鬥”館是永遠不會被人踢館的拳館!他要表達的就是永遠不怕任何人踢館。
東門慶帶著王小窮一路走到了拳館門口。
“啪--!”
東門慶一巴掌拍在了那小弟爬在的桌子上!
那小弟被嚇得渾身一震,頓時瞪大了眼睛:“什麼!什麼人!!”這小弟跳起來之後,腦袋還昏昏沉沉的呢,就擺出了一副要打架的架勢,一看還真是個練家子呢。
不過東門慶一拳頭打在了他肩頭之後,他也猛然一下清醒了很多。
東門慶揚眉瞪著那家夥:“你是真不認識人了,還是睡的眼看不清了?”
“太……太子爺?”那小弟猛然就精神了起來:“哎呀!太子爺!您怎麼這時候來了?”然後他看到了王小窮:“那,那這位哥哥是……?”
“這是你小窮哥。”東門慶指了指王小窮:“叫哥就行。”
那小弟馬上親熱的叫了一聲:“哥!”
這一身哥叫的,真比小沈陽叫的都顯得熱乎。
王小窮點頭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太子爺,你們這個點兒來這裏幹什麼?”那小弟帶著幾分疑惑問道。
東門慶嘴角微揚:“你說來這裏能幹什麼。我要和他打一架。去,開燈去。”
“啊?”那小弟瞪大了眼睛。
“啊什麼啊!誰還和你開玩笑啊!”東門慶道:“護具,拳套,該準備的趕緊準備。我今天就要讓你小窮哥知道知道我東門慶也不是紙老虎!”
王小窮咧嘴笑了笑:“你確定你要陪我練練的,一會兒可別怪我手重。”
“今天你要是手部重,你還別想出這門了。”東門慶揚了揚眉毛,一臉的挑釁:“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下多重的手。”
那個值夜班的小弟嘿嘿的笑著,拍著東門慶的馬屁:“小窮哥,你真不能大意了。太子爺可真不是一般人,在我們這太子爺也是排得上的拳手。我們這裏玩兒比賽的時候,太子爺可是殺進過半決賽!”
“嘖嘖嘖,我說,你丫的把我的老底兒都揭了!”東門慶瞪眼道:“我告訴你,要不是半決賽那天我拉肚子,冠軍早就是我的了!”
“是是是!”值夜班的小弟嘿嘿的笑著,那半決賽的時候,東門慶遇上的可不是一般人,他就是不拉肚子,那也不可能贏的。但是這小弟可不敢說出口,隻能是憨憨的賠笑。
王小窮頓時另眼相看:“半決賽?不錯哦……”
“別那麼多廢話了,走!”東門慶道:“哥們兒這散打也是練多年了!這好久不活動活動,還真是有點不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