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把眾人驚了一下,紛紛警惕的看過去,洪土和吳鷹兩個人都站起來,吳鷹甚至是都翻手握了一個酒瓶,那架勢是隨時都準備幹架似的。
然而衝進來的那個人確實讓他們感覺到一陣惡心的失望!
為什麼說是惡心的失望?
因為那丫的進屋之後就哇的一聲吐了!吐的他們房間地上是一片狼藉!而且彌漫在空氣中的嘔吐味實在是讓人難以繼續坐在這裏!
“尼瑪逼……”洪土呸的罵了一聲:“怎麼老子這段時間那麼點背啊,吃個飯還能碰上這樣的極品貨!”
幾個人惡心的不得了,準備喊服務員給他們換地方。
那個吐完的家夥卻指著洪土道:“草……草……你大爺的!你……你剛才……說……說什麼!?”
哎喲喂!你還不服氣了!?
“我說尼瑪逼!”洪土當場就惱了!直接抄瓶子就要上去幹他!
王小窮一把就蠟燭了洪土:“別和一個醉漢一般見識。沒意思。”他可不想自己來北區第一天就用血色給他接風洗塵,那樣自己在這裏還能有好日子過?不是說王小窮封建迷信,主要這也算得上是邪乎事兒,有講究。
一個人初來乍到到了什麼地方,碰到什麼事兒,就會遇上什麼命!比如說,有人出差,下車就丟錢包,接二連三可能發生事兒就是被騙啊,走黴運啊之類的事兒。這叫禍不單行!
所以王小窮還真不希望現在動起手來。
洪土算是給王小窮一個麵子,才呸了一聲,沒有動手,嚷嚷道:“服務員!抓緊時間給老子換房間!操!怎麼什麼操蛋的事兒都讓老子給碰上了!吃個飯還能碰上這麼一個大傻吊!”
既然不動手,罵罵也就算了。
王小窮覺得,畢竟對方是一個人,應該也不會傻到和他們七個人發飆。
然而,王小窮忽略了酒精的作用。
有一個笑話,說一個老鼠喝了一整瓶白酒,然後把酒瓶往地上一摔!怒罵一聲:貓呢!老子今天就要睡了它!
酒精多牛吡啊,酒精能讓一個人根本就不知道他自己姓什麼!名什麼!酒精能讓一個人完全忘記自己到底是他娘的幾斤幾兩!
顯然,這個衝入他們包廂的家夥就已經是被酒精刺激的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
“你……你說什麼!”那人伸手指著洪土:“你有……有種再跟……跟老子說一遍!”
哎呦我去!你丫的給臉不要臉啊!
“你趕緊給我滾蛋!我兄弟第一天到,我們給他接風。不想和你這操蛋的玩意計較。”魏浩丹也忍不住了:“抓緊時間給我滾,別讓老子們發火!”
那人哼了一聲,掐起了腰:“滾……滾尼瑪逼的!你……你們這幫小東西……算……算個蛋!”
“虎哥……”雷漢有些忍不住的抓了抓頭發,回頭看了看成虎,似乎在問他這事兒怎麼處理。
成虎聳了聳肩膀,表示無奈。
雷漢抄了一個酒瓶走過去:“我不想掃了我兄弟的興。我數到三,你再不滾蛋,就別怪我們了……”
“三?三尼瑪三!”那人罵了一聲,直接一拳輪了過來!
“一!!”雷漢忍著怒意。
真是酒撞慫人膽,那人似乎根本就沒覺得他是一個人找七個人的事兒!還罵罵咧咧道:“你……你們知道我,我……我黃四……是,是幹什麼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