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易靈提出這個事情之後,所有人都看向了孔嘲。
孔嘲放下酒杯:“當然可以啊。這又不是什麼違反原則的事情。想去的話就去吧。”
知道這不是一件複雜做不到的事情之後,易靈的心情甭提多好了!她一口氣連續敬了孔嘲三個酒,最後孔嘲都怕了,說這麼喝下去他都不用回去了。
孔嘲下午六點就集合了眾人,他們也都是小年輕,不是中年的酒蔫蔫,八點一刻的時候就已經酒足飯飽了。東門慶臨時有急事兒要處理,所以他們就沒有續接下來的活動。
錢達翔吵吵著要和以後的大領導打杆台球,而且還說要是贏了就得讓孔嘲答應以後不能忘了他。孔嘲則是說,如果錢達翔可以敗得一敗塗地,他就更忘不了他了。
於是乎眾人要回塔斯特,可易靈並不勝酒力,加上心情好喝的多一些,給孔嘲敬酒的時候又有些急。所以已經有了醉意。
許伊咪就讓王小窮把她送回去休息。易靈現在就跟許伊咪住在一起。以前王小窮的那個臥室是易靈的了。畢竟王小窮現在北區有很多事情要做。即便是回來要在東區留宿,許伊咪也很歡迎把沙發借給他。
王小窮自己租的房子到期了之後他就沒有再繼續續下去,沒有必要了,他也不敢在做這種會把許伊咪給氣跑的事情了。何況現在每次回來都有能有兩個美女陪他鬥地主,何樂而不為呢。
來到樓下的時候,不勝酒力的易靈已經是幾乎睡著了,喝完酒的人特別沉,跟死人一樣,因為沒有任何意識了。
為什麼說跟死人一樣,大家應該都聽說過“死沉”這個詞吧?為什麼說“死沉”而不是“活沉”呢?因為人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會比平日裏更中,因為他沒有了意識去找自己的平衡。所以弄起來就特別費勁兒。
王小窮好不容易才把易靈背起來弄到樓上家裏。回去之後易靈就趴在床上什麼都做不了了。不管王小窮怎麼喊,她連喝口水的本事都沒有了,王小窮可真服了喝多的人,太難整了。
剛才弄易靈也使王小窮出了一身的臭汗,王小窮見易靈一時半會兒的應該沒什麼事兒,就去衝了一個澡,然後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上泡了一杯茶。
這邊還沒舒服下來那邊臥室裏麵就開始嗨起來了,也不知道易靈是酒品不好,還是她實在是沒有喝多過,第一次喝多實在不知道如何去處理。
王小窮急忙跑到臥室,看到易靈居然是坐起來的,還有模有樣的對著空氣說話。而且他還說的有聲有色,就好像是真的有人在她的對麵似的。原本王小窮是以為她酒品不好,現在才發現是她真的喝的太多太多了。
她到底在呢喃些什麼王小窮聽不清楚,但是他卻聽得到每一句裏麵的那一聲“哥”,這兄妹兩人的感情真的很好,因為知道自己明天就能看到哥哥了,易靈現在就開始興奮的做夢了。
王小窮看著心酸樣子的易靈,有些不忍心她這麼下去,輕輕的拍了拍易靈的肩膀:“哥在呢,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好不好?”就跟哄孩子似的,王小窮的聲音很輕,很輕,他生怕自己的一個不留神兒會驚醒易靈似的。
“哥……”易靈呢喃著開始去抓王小窮,但她終於摸索到王小窮的時候,就一把抱住了王小窮的脖子,然後深深的一頭紮進王小窮的懷裏:“哥……我不想你離開……哥……你好好表現好好爭取減刑,你一定……一定能可以提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