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窮不喜歡沒有起伏的生活,他覺得日子還得跟心電圖一樣,如果一直平靜下去,那說明你已經掛了。不奇怪的說,現在的王小窮在眾人眼中就是一朵在北區綻放的奇葩。自從孔瑜陽離開之後,動蕩多年的北區居然莫名其妙的平靜了。區中心和東西南北四關的那些幺蛾子們一個個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再和各路人馬的交手中,王小窮逐漸懂得了一個道理,這個社會就這雞-巴樣了。你牛掰了,眾人高看你一眼,就算你做了一件非常煞-筆的事情,結果也會被人拍手叫好的。你不牛掰,你做的決定再如何英名,結果一樣會被一群人罵煞-筆。
對,沒錯,這就是一個如此二的規律。
當王小窮發現自己突然有些小牛掰了之後,居然放個屁都是香的。
然而,高調風波把王小窮一次次推上風頭浪尖上之後,終於來了王小窮覺得早晚會來的事情。
王小窮從未想過孔嘲會如此嚴肅的給自己打電話。
“小窮,我不知道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我現在通知你,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其他的我真的幫不了你。我沒有任何權利對這件事兒做出言論。要整你的人是一個肩膀上扛了星的人。是不是你在北區做的什麼事情影響到這老仙人的利益了?”孔嘲一股腦的好奇都丟了出去:“你到底是做了些什麼?我真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跟那種人結下了梁子,上麵直接放話了,在省城打黑抓典型,就指定要你王小窮了。我想保你,但是我保不住你。我隻能說,我能做到的隻是對這件事情不管不問。”
聽了孔嘲的這個電話,王小窮心裏真的很感激了。這種時候,上麵那麼大領導壓下來的事情,孔嘲居然都敢跟他通風報信。而且還把僅僅知道的那點原因都哆嗦給王小窮。
“嘲哥,你可別不管不問啊。”王小窮笑了笑,這種時候他不覺得自己必須悲觀,到不如開心一點:“要是我真逃不掉,那我寧願被你抓住。哈哈,最起碼你還能因此立一大功,我也不至於白白當了你那些競爭對手的功績呀。”
孔嘲聽了苦笑一聲:“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跟我打屁聊天?”
“這說沒說什麼時候抓我啊。”王小窮笑了笑,他已經知道了,看來自己已經被樊天盯上了。當他的名字一次次被人流傳出去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早晚會麵對這麼一天。
“收集證據呢。”孔嘲道:“你放心,隻要想抓你,就算是一點蛛絲馬跡,哪怕是你手下人幹的,都能給你帶上帽子。你可不是人家易恒建一個人幹活吃飽了不累的那種,什麼證據都留不下。找你的麻煩太容易了。”
王小窮嘿嘿笑了笑:“我知道了。對了,嘲哥,那老家夥是不是姓樊。樊噲的樊。”
電話那邊的孔嘲明顯的一怔:“你怎麼知道的?”對於這點他很驚奇。
“成了,沒事兒了。”王小窮咧嘴笑了笑:“多大點事兒啊。大不了我就跑嘛。”
“華夏是挺大的,但是真想抓你,恐怕你跑也不太容易。”孔嘲自嘲的笑了笑。
“成了,別跟我這炫耀你的豐功偉績了。要是你們這些吃公家飯的真能對老百姓的事兒也能如此上心的去調查,那華夏人民可就有福了。個省各地也不會出現這麼多欺男霸女的混蛋了。”王小窮有些不屑的道:“你們除了對比你們‘大’的人的事兒上心。真他娘的就是一個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