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越火暴,人的理智就越不清楚,沒有人會在心情激動的時候還去算計自己花多少多少錢做多少多少事兒。人在心情激動的時候是最無法控製住自己的手的。
上衣的拍買隻是一個引子罷了。一個白癡用六十五萬開了一個好頭。王小窮很難想像那條褲子到底能開到多少的價格。顯然,托兒隻須要用一次就罷了。萬事開頭難,頭已經開好了,就沒有繼續的意思了。有了牽引之後,其他人才能玩兒的更加嗨皮。顯然,那些不是托兒的女人也開始跟著攙和起哄。這讓一切都變得更加有趣。
男人之間的明爭暗鬥,女人冒出來跟著攙和。一場“脫褲子”的戰爭變得越來越有趣了。當最後僅僅剩下了兩個男人還在叫價的時候,現場的氣氛才開始詭異了起來。
或許兩個人是因為聽聲音認出了彼此是誰,而且又是那種不太對頭的。
一條褲子和一次脫褲子的機會已經喊道了一百二十五萬的高價。這兩個人居然還能繼續堅持咬牙下去。一條價格翻了百倍的褲子穿著原田愛美的身上,讓這個島國女人突然覺得自己確實價值倍增,卻不覺得她已經淪為華夏二世祖們的玩物罷了。
“一百三十萬!”那個帶著非洲猛鬼麵具的家夥似乎是鐵了心要一直叫下去!他沒別的意思,他當然也知道花一百多萬去脫一個女人的褲子簡直就是煞筆到極致的做法。但是他又不得不這麼做。因為他要壓住那個人而已。就是如此簡單的嘔氣,就可以讓他們不惜一投千金。
這種出手場麵的人才能稱得上是和一個一線城市大部分二世祖平齊的一線紈絝。而那些隻是跟著小打小鬧的準二線,現在也隻能是淪落到看戲的份兒上。十萬八萬他們可以不當前,但是百八十萬還不當錢的,就算是這裏麵的人也不多。
畢竟來這裏的還有開著所謂的“國產貨”的E係奔馳的三線紈絝。明顯,但凡是開著合資國產車的那些三線,甭管那車是五十萬還是六十萬,終究是在這群人裏麵抬不起頭來。剛才有人敢用一輛他們的車錢買一件外套,就足夠讓那些三線們打怵了。
他們不是花不起這些錢,而是花了這些錢卻留不住東西,他們會被追究家法責任的。並不是他們不想敞亮一下,而是真怕得罪了某個大紈絝直接被用錢砸死。很少有二線三線那種水平的會像是剛才那個煞筆一樣出六十五萬買上衣。
然而現在一條褲子到了一佰三拾五萬,很多人都開始明白了,現在他買的不是褲子,而是一口氣。
那種切齒的聲音,王小窮聽的很清楚。他就站在這位出價一百三十萬的兄弟身旁。他聽得出來那咬牙切齒的恨意。這兩個人顯然是有什麼過節,而且還是不小的那種過節。
“一百四十萬!”價格再一次攀升!直接蹦了一個台階。站在他身旁的王小窮可以感覺得出來這家夥肉疼的那種身體顫抖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