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個猛人讓紫藤雨香徹底安靜了下來。當然不是音樂聲,而是吵雜的說話聲。這裏幾乎沒有人惹過事兒。畢竟,這不是一個誰都能惹得起事兒的店兒。
王小窮剛才一有動作的時候,這店裏負責安保的人就已經要有行動了。卻被坐在遠處吧台處一個女人的手勢壓了下來。女人身邊坐著的那個凶神惡煞一般的男人都有些震驚這個女人的反映。
陷入,女人更是有些震撼。她沒想到藍家的小丫頭會跑到紫藤雨香來玩兒。更沒有想到還帶了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在身邊。更主要的是,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家夥居然如此生猛。麵對這土生土長的申江二線大爆戶絲毫不手軟。要知道,這種人黑白都是有些關係的。惹上就是麻煩。
幾個保安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是卻隻能按照那個女人吩咐去做,沒有擅自行動。他們也不敢擅自行動。
“小子!你想怎麼說!”開始就願意為這個胖子出頭的中年人身高不高,有一種濃縮就是精華的霸氣。見到王小窮過來,頓時惡言相向。
王小窮卻絲毫不以為然,把那三兩下就被打的毫無換手能力的胖子往吧桌上一丟!劈裏啪啦的碰倒了一桌子的酒瓶和酒杯!甚至還有上麵兩瓶五位數的沒開封的好酒都被碰翻在地。這讓一群中年人好生惱火。
“你們想怎麼說。”王小窮這打人者居然還去給人家要說法,一時之間眾人嘩然,這家夥也太囂張了一些吧?就連馮毅他們都不由的長大了嘴巴。反而跟在王小窮身後的藍佳鑫卻顯得異常平靜。
“打了我們的人,還跑來跟我們要說話。哼,小子。我看你是過分的有些過頭了吧?”又有人站出來說話了,畢竟他們在申江都是有些身份的人,被一個毛頭小子這麼踩到頭上,確實有些說不過去了。
而王小窮卻根本不予理會,當他掏出那把曾經廢了樊天的穆斯林腕刀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沒有看到他在哪裏掏出來的。就是一個瞬間的功夫,一把彎刀叮一下亮出來,寒光掃過讓是看了都不由心升寒意。
王小窮把刀架在了胖子的手腕上,淡淡道:“你們若是讓我說。我要他一直手。剛才是這隻手要打人的對吧?”
輕描淡寫,那種大將風範讓在場的中年大叔們自愧不如。他們畢竟那個不是那種道上拚死混出來的人。有家有室有妻兒老小的他們也不會跟年輕人一樣去做那種意氣風發衝動的事情。所以,王小窮的這一步棋,直接來了一個將軍。讓他們一盤棋徹底停住了。
好一個生猛的年輕人,就這麼在紫藤雨香鬧開了花兒。遠處吧台坐著的女人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個讓人琢磨不透的笑容,她淡淡的對旁邊那個凶神惡煞一般的男人道:“刀疤。你說,他敢不敢砍。”
“不敢。”刀疤隻是抬頭看了一眼,然後道。太多這種年輕人在衝動的時候都會做出一些過激的行為,但是他們敢不敢真的下手那就另當別論了。所以刀疤瞥了一眼,完全沒當一回事兒。
女人卻微微一笑,用一種很深邃的目光道:“那可不一定。”
刀疤怔住了,然後緩緩抬起頭,看著遠處的場景。那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真的能讓蓮姐高看一眼?然而這時候刀疤身體猛然僵了一下,他似乎認出來了,這個年輕人就是他剛到申江的時候看到的那個。就這麼一個人,才來到申江就能和一群二世祖、小公主混在一起,也算是不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