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彼此心思的沉默著。
半晌後，羅雨柔這才偏過頭主動打破沉默，道：
“你剛才說的樂意是指的哪一方麵。”
“是僅僅因為我們是同學，所以才答應陪我。
“還是發自己內心的....？”
“什麼？！”
張小凡一愣，一時間也是被羅雨柔這番有些沒頭沒尾的話問的怔了怔。
當他回過神來時，便啞然失笑的搖了搖手，道。
“當然是發自內心的了。”
“能夠跟羅小姐，你這樣的俏麗佳人同乘一台秋千，共賞夜色。”
“我想，這應該是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事情吧？”
羅雨柔眯了眯笑眼，俏臉上帶著一抹耐人尋味的曖.昧笑容。
她一瞬不瞬，緊緊注視著張小凡的眼睛。
像是想要從身旁男孩的眼中，去判斷他先前那番話的真假虛實。
“嗬嗬，果然天下男人都是一樣的。”
好半晌，羅雨柔這才輕笑搖頭，道。
“哦？怎麼說。”
張小凡好奇追問，道。
“你現在，身邊都已經有了趙儷穎這般優秀的女朋友了。”
“但是，你明顯還不曾知足。”
“居然還跟沈芊月，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你說你現在，算不算是在腳踏兩條船呢？”
羅雨柔這個時候，依舊緊緊盯著張小凡的眼睛。
像是想要通過男孩的眼睛，來看穿他內心所想般。
聞言，張小凡不由負擔的笑了笑，道：
“拜托，羅小姐。”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我什麼時候，跟沈芊月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了？”
“至於你說的腳踏兩條船，那更是無稽之談。”
說到這兒，張小凡聳了聳肩胛，又接著，道。
“難道我生命中有了趙儷穎後。”
“難道我從此便自戳雙眼，修行閉口禪不成？”
“從此，對於所有異性。”
“都要做到不聽，不聞，不說？”
“而且，我跟沈芊月也不過是普通的男女朋友的關係罷了。”
“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羅小姐，你這麼說可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
聞言，羅雨柔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
可話到嘴邊，卻猶如如鯁在喉。
這令她一下陷入了沉默中。
一個念頭，就這樣毫無征的突然從女孩心底冒了出來。
羅雨柔，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她突然感覺自己的麵頰好燙，甚至就連裸.露在外的耳珠紅的都快要滴出血了。
張小凡，顯然也是注意到身旁女孩的異狀態。
剛想出聲詢問，但卻被羅雨柔搖手打斷了。
女孩定定的看著張小凡，鼓起勇氣問了一句，道：
“小凡，我問你。”
“假如...我是說假如。”
“假如，我當初並沒有拒絕你的告白。”
“而是選擇接受，那現在的你還會跟趙儷穎在一起嗎...”
“嗬嗬...”
張小凡仰麵昂首，看向夜空。
似是自嘲，似是感歎，反問道。
“羅小姐，你說人這一輩子會有假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