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兩種有著強烈反差的氣場。
讓張小凡感覺,自己有點習慣不能...
“嗬嗬...”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
“你說你喝醉了也就算了。”
“半夜三更的,不老老實實回你自己家待著去。”
“反倒是直接跑到我家,來按我家的密碼鎖!”
“還有,為了照顧你這隻醉貓。”
“你知不知道,我這一整晚都沒怎麼睡踏實。”
當下——
再麵對熱巴的問責,張小凡自然也是理直氣壯的給她直接懟了回去。
“嗬嗬,照顧我是嗎?”
“那你這照顧的可還真有夠周全的啊,把我的衣服都給照顧沒了是吧!”
對與張小凡的說辭,熱巴顯然是嗤之以鼻的。
她見張小凡開口還想要再說什麼,便不客氣的直接搖手打斷,道。
“嗬嗬,你現在該不會是想說我的衣服是我自己脫掉的。”
“跟你沒關係是吧?”
張小凡:“恭喜你,答對了...”
“...”
張小凡原本已經再心裏麵準備好的一大堆說辭。
結果,被熱巴輕飄飄的這一句話。
給硬生生的,之間誒就給懟了回去。
不過,這特麼的事實就是如此的啊!
老子還特麼的需要個毛的解釋啊!
“咳咳...實不相瞞。”
“這衣服,還真是你自己脫得。”
“不管你信或不信,但事實就是如此!”
張小凡聳了聳肩胛,一臉無辜,道。
“好吧,那就算衣服是我自己脫掉的。”
“那你就沒有對我做什麼不可描述的齷蹉事情?!”
熱巴開口剛欲反駁,不過她轉念一樣好像自己的確是有裸睡的習慣。
索性,便話鋒一轉,又道。
“天地可鑒,沒有,絕對沒有!”
“我張小凡堂堂八尺男兒!”
“做什麼事情,也絕對不可能做這種有悖人品。”
“齷蹉,下流的事情的!”
“而且,昨天晚上別說是做了我就連看都沒看一眼!”
張小凡豎起四根手指指天,一字一句,義正言辭,鏗鏘有力,堅決,道。
隻不過,看他那副模樣。
怎麼看,都給人一種不打自招,色厲內荏。
實在是理不直,氣不壯啊!
說句話,都不帶有底氣的。
“嗬嗬,那要按你這麼說的話。”
“是昨天晚上,我自己喝大了。”
“然後,放著自家不回。半夜來到你家,瞧你的房門?”
“之後,你見我可憐就好心收留了我。”
“再然後,我就被你放到沙發上開始自己脫起自己衣服來。”
“而你呢,就在一旁照顧我。”
“對我是目不斜視,絲毫沒有做出任何過分之事?”
“是這樣沒錯吧?!”
“對,對,對,這簡直太對了!”
聞言,張小凡腦袋點的跟那小雞啄米一樣。
此時,張小凡已經是再心裏打定主意了。
無論待會兒發生什麼,他就咬死這番說辭。
說什麼,都不會承認罷了。
況且,當時的那種情況也就隻有他與熱巴兩人罷了。
所以,他自然也就不擔心有人站出來拆自己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