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這麼多同僚還有病人家屬的麵,直接用吊瓶在我的腦門上開了個瓢——!”
鄭海生一邊跳著腳,一邊紅著眼睛看向張小凡。
如果不是顧忌到這手術室內有著這麼同僚還有領導在場,鄭海生現在還不得就要直接掙開脖子上的項圈衝上去狠狠的咬上張小凡兩口才肯罷休。
“可惡,原來是你這個小赤佬,還不趕緊給我從手術室裏麵滾出去——!”
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鄭安民本身就因為自己侄子上次在醫院當中被人給教訓的顏麵盡失的事情而耿耿於懷。
所以,得知這件事情的鄭安民也是連忙結束了在北平國內醫學研討會的學習直接乘坐最近的航班趕回了婺州。”
“為的,就是想要憑借著他鄭安民在第一人民醫院中首席醫生的身份,想要重新穩固一下自己侄子在醫院當中的地位。
結果,誰曾想鄭安民這剛剛回醫院沒多久就冤家路窄的撞上了上次讓自己侄子顏麵盡失的罪魁禍首張小凡。
在這裏不得不感歎上一句,這世界還真是有夠小的啊...
此刻,張小凡也是怔了怔,旋即搖頭訝然失笑了一聲。
心想,這可真是有意思——
當初他也是看在程世凱是自己病人的份上,出於醫生對與自己手下病人負責任的角度他張小凡這才專程從醫院門口追到了這手術室當中。
沒曾想,自己這邊還沒來得及施針救人呢到時先被兩條“瘋狗”給分別反咬上了一口。
而就在這時,從手術室外麵又再次走進來一名保鏢,他在程家棟以及趙文雅的耳邊小聲耳語了兩句。
聽罷後,程家棟看了張小凡一眼,眼神中蘊含著怒火,道;
“你既然是世凱的朋友,那我也就不說什麼難聽的話了。”
“你自己請便吧,如果要是讓我再見到你敢在我麵前胡作非為的話,那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嗬嗬...好啊,隻要你自己不後悔就行了。”
張小凡之所以會站在這裏,那完全就是出於自己身為一名醫生對與自己手下病人的責任心才會出現在這裏。
眼下,張小凡這邊本身就因為之前那枚骷髏頭骨玉佩的幕後之人弄得心煩意亂呢。
現在,又是被被程世凱的父母以及那兩名醫院裏的醫生給反咬一口。
這更是,讓張小凡原本就糟糕的心情變得更差勁了起來。
他也懶得再多說什麼,直接就拂袖離去從手術室中走了出去。
“小凡,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提前跟我打一聲招呼啊?”
就在張小凡剛剛走出手術室後便見迎麵有一名小護士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並衝他眯著眼睛巧笑倩兮,道。
“恩?你是...”
看到麵前這突然攔在自己麵前的小護士後,張小凡微微一怔臉上也不由麵露疑惑,道。
“是我,柳青青啊...”
說著,小護士便將嘴上的口罩給摘了下來露出了一張清純可人的精致臉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