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謊!”宮北辰認真地指出,事實上他也沒辦法斷定,隻是借此給雙方增添一點特別的情愫。
“昨天的話我不想再重複了,我希望你好自為之。”蕭芸曦離得病床上的人遠遠的,今天是周六,一諾可以不用去上學,她可以在醫院裏耽誤兩天了。
除了陪宮北辰說話,蕭芸曦幾乎什麼都願意做,照顧他是她的職責所在。突然,宮少要上廁所,他問,“我昨晚有沒有洗澡?”
“你昨天不是病倒了嗎?”
“是啊,我有潔癖,必須擦完身才能尿尿。”宮少臉不紅心不跳地回答。
“我去叫護士給你接尿道管。”蕭芸曦忽視了剛手術完的人是不能自己尿的,宮北辰是在耍她。
“你那麼大方,願意給她們看?”他極力地拉住她的手,呼喚。
“什麼意思?”蕭芸曦問完已經紅了臉,“那我幫你想想辦法吧。”
她去了一趟洗手間,拿著便盆出來時,病房裏多了一個人——蕭若曦。宮北辰的臉顯然是黑的,“你來幹什麼?”
他那麼無端地一指責,讓蕭芸曦加大了心中猜疑,是因為自己在這裏、宮少才不願意妹妹來的,他不願引起尷尬。
“姐夫,我來照顧你呀,我擔心姐姐一個人在醫院太累,換我來吧”蕭若曦恬不知恥地上前,並隨意地揭開了宮北辰下半身蓋著的被子,“姐夫是不是想尿尿,這種事就該我來伺候。”
“滾!”宮北辰躺在床上,要不是身上有刀口,恨不得一腳將不要臉的女人踢開。
他跟她昨天才認識,相當於陌生人,還是蕭若曦生來下賤、有自來熟的本事?
蕭芸曦手裏的尿盆掉在了地上,轟地一聲發出脆響,心裏頭更加地灰心喪氣,“你們別吵了,該走的是我。”
她不想在這裏多待一刻,為姐妹倆服侍一個男人感覺歪曲常理,這樣也太惡心了。
宮北辰在身後粗聲命令,“如果你不怕我死,你盡管走!”
或許是這一句唬住了蕭芸曦,她默默地站立著,始終不敢往後看一眼。而蕭若曦也不敢真的脫宮少的褲子,別忘了,門外還有保鏢呢,她來可是有任務的,不能功虧於潰。
“姐夫要是不願意,那就算了吧,我負責端茶遞水好了”蕭若曦說得極其自然,“兩位還沒有吃早餐吧,我這就出去買。”
蕭若曦走後,房間裏隻剩下他們兩人。蕭芸曦大約已經接受了事實。特別是妹妹回來給宮北辰遞早餐時,他十分漠視、並且仇恨,不隻兩次、三次地叫蕭若曦滾。
“姐,還是你來吧,姐夫大概不喜歡這個味道。”蕭若曦將碗裏的粥遞了過去。
“不要白費功夫了,我不會吃。”或許是厭惡對方,為了盡快解開他與蕭芸曦之間的誤會,宮北辰冷漠闔眼。
“那要不,我再去換別的吧。”蕭若曦顯得很為難的樣子,走了。
卻在醫院沒人的地方給宮少謙打了電話,“少謙,我在粥裏下了藥,宮北辰怎麼都不吃,我差點被趕出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