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沒有!不然絕不會是這樣冷然的表現。
“你不是想說話嗎,你想說什麼?”宮北辰及時地衝著門口喊,趁著蕭芸曦還沒有走遠。
她卻不敢回身了,臉蛋都已被淚水覆蓋,“你們繼續,當我沒有來過。”
“宮少,那個女人背叛你,惹你生氣,她有什麼好的?你不如要我,我比她好一萬倍,最關鍵的是我比她愛你!”剛才的吻潘語玲還沒有享受夠呢,身前男人的功夫真是了得,僅僅是接吻就那麼引人入勝,那麼再接下來豈不是更厲害?
她阻攔著宮北辰出去,想要繼續他吻她的動作。
“戲已經夠了,我不要肮髒的女人!”宮少以為蕭芸曦已經走遠,粗魯地打發身前的女人。
蕭芸曦不知想到了什麼,又回轉了身。她要從書房裏拿走完工的毛線背心,為了不讓宮北辰發現,藏在最容易找到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果然他都沒有發現。
要是藏在房間裏,昨晚都已經翻出來了。她徑直地走進去,不打算再觀看眼前的活春宮,她必須毀掉才舒心。
隻是沒想到,因為她的驚擾,這兩人沒有再可恥地繼續了。蕭芸曦找了一把剪刀,翻出了才打好的毛線背心,下手就剪!剪得越爛越好!
“管家,將這個女人給我送出去!”宮北辰發了命令,剛開始他就見蕭芸曦不對勁,很快衝了過來,攔住了她。
當然,他的手指受了傷,鮮豔的血滴在背心上,為琥珀色的毛線增亮了顏色。
蕭芸曦還以為那一句是叫她出去的,下的手特別狠,幾乎將身前男人的手掌心給戳穿了,血流不止。她看著既心疼又可恨,再也忍不住眼淚地大喊,“你擋著幹什麼,我又沒有壞你們的好事。”
他能感覺到她在傷心,眼淚不會說謊,臉蛋也是濕的。甚至聲音都是嘶啞的,她一定憋了很久。哪怕手心加手指很痛,宮北辰也依舊不顧一切地抱緊了蕭芸曦,“芸曦,我愛的是你!”
“胡說八道,你滾開啊!我不要你可憐……”蕭芸曦就像發了瘋一樣,將無數的委屈宣泄出來,連哭都不解恨。
宮少不再說話,他抱著她親吻,用受傷的手撫著身前女人的背。之前他一直很奇怪,蕭芸曦在書房裏藏了什麼,原來是一件衣服,是為他親手打製的毛衣。
他摟著她不肯放手,眼眶也漸漸地濕潤了。到現在為止,他終於明白,最舍不得的人就是她。
蕭芸曦哭累了,她想起宮少的手受了傷。起身拿了工具幫忙簡單地包紮,可是血還在滴,傷得太嚴重了,她哽咽地開口,“去醫院補救吧。”
“你恨我,為什麼要傷害這件禮物呢?”宮少不解地問。
“誰說我恨你,我隻是覺得不值得。”她說了實話。
“那怎樣才算值得,這樣算不算值得?”他拿起了剪刀,想在完好的右手上也戳一個洞,反正傷都傷了,再傷一下也沒關係。
“你瘋了嗎?”蕭芸曦護著他的兩隻手,“受傷了不能再開車,我送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