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素做女兒時喜歡讀詩、喜歡培植花花草草,性情可想而知。或許是丈夫的不愛將她折磨地這樣冷血,每天隻知道打牌度日。
沒有愛情的女人真是可憐啊,在婚姻中會慢慢枯萎。
有一位名人就曾說,想要虐待一個女人,你不需要殺了她,隻需要娶了她。可見那種沒有希望的生活是怎麼折磨一個健康女人身心的!
而她又何嚐不是?嫁給了宮少謙後,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分又不能分,隻能互相折磨,到現在連孩子也沒有!
“到了,羽璐,你在想什麼呢,這麼走神?”潘素下了車後,催促兒媳。
“哦。”陳羽璐正常的思維被抽走,又重新回到奢靡又頹廢的日子。跟著婆婆來到了麻將館,還未進去,裏麵煙霧彌漫,搓牌的聲音此起彼伏著。
男男女女高高興興地圍著一個四方桌子,裏麵有暖爐,邊上有水果、零食,不是一般的享受。
“宮太太,你怎麼才來呀,我都等了很長時間了。”
“旁邊一位是你兒媳吧,長得真俊哩。”
不少闊太太們眉開眼笑,跟她們打招呼。
陳羽璐找了個空位坐下來,觀看婆婆打牌,今天她沒什麼興致,所以自己不參與。
潘素的位置麵北,陳羽璐發現了一個規律,婆婆每次來麻將館都要與其中一位男士同桌。
潘素還曾向她介紹,這是梅叔。說明對方姓梅,長得雄壯威武,似乎力大無窮,尤其凸了一個大肚子。不過,對方的年紀不顯老,比她公公年輕多了,看起來四十來歲。手上的金戒指、鑽石戒指成堆,笑起來眼睛眯眯的。
陳羽璐直覺不太喜歡這類人,但看在婆婆的麵子上,她沒有表露出來。
“唉,你又拿錯我的牌,是不是故意不想讓我胡啊?”梅叔一笑,往潘素保養細嫩的手上摸了一把。
潘素也是笑笑的,拍了一把男人的大腿,“你別故意使岔,這牌明明是我胡!”
陳羽璐驚訝地看著,其他人的目光都很平常,可她婆婆已經嫁做人婦,這樣做不檢點吧?
陳羽璐已經看了好幾回他們兩人連摸帶掐的,關係肯定不一般,難道牌桌上的人都那麼隨便嗎?
在一陣陣哄笑中,這一局果然是潘素胡了牌,一下子贏了三千元。其他人,特別是梅叔輸得最多,他好像是故意輸的,特別打了個對方需要的牌。但卻一點都不心疼,就當錢是紙一樣隨意。
還真是生在富貴家庭裏,陳羽璐開了眼界。她陪伴婆婆打了一下午牌,腿都坐麻了,不免提議,“媽,天晚了,我們該回去了吧,不然爸又該叫車來接我們了。”
梅叔十分不高興,“來都來了,我請客吃了晚飯再走。還怕那個老頭子嗎?”
陳羽璐見對方語氣不敬,不跟他一般見識。加上潘素也沒有走的意思,“等等,我還想再贏兩把呢。我們吃了飯再走。”
陳羽璐又等了兩局,牌室裏才散了,老板為他們準備了兩碗混沌。願意留下來的就吃,不留的就放在這。
她還以為是什麼好吃的呢,原來就兩碗素的。可等了那麼久,的確肚子有點餓了,陳羽璐吃了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