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芸曦無言以對,她覺得身前的男人是在故意耍計謀,引她上當。但為了劉伯的事,蕭芸曦暫時配合地走了進去。
“現在怎麼樣,你不是也進來了嗎?”宮北辰自以為傲地說道。
“我進來不代表我就是這裏的女主人,我是以事論事”她始終記得過去他是怎麼背叛她的,這個‘女主人’當了也沒有意義,“你為什麼要辭退劉伯,他在宮氏別墅幹了那麼多年,突然失去工作要怎麼生活?”
“他失職了,失職的人你不必為他講理由。”宮北辰的心是硬的,可以除卻感情地處理公事。
“他怎麼失職了,我不信還有誰比他做得更好?”蕭芸曦多多少少在外麵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將做事認真的劉伯比喻成了宮氏的‘一條狗’。如今這條狗失去避難所,可想而知他的處境。
“那是你以為!我不會考慮私人因素。”想應聘的人有很多,何況劉伯已經老了,再任職下去恐怕身體不利。
“你這人……真是的!無情無義!”好半天,從蕭芸曦的嘴裏吐出這幾個字眼。
“無情無義?說得好”宮少自我咀嚼,將身前的女人壓在自己的胸前,“要是我沒看到張繼澤公然跑到我家裏來,還從我的臥房抱走我的女人,我也不會讓劉伯走!”
他說得咬牙切齒,尤其當時蕭芸曦還穿著睡衣,他給她買的那種絲質性感睡衣。宮北辰不是一般地氣!
“可,那也不是劉伯的錯,是繼澤哥擔心我!”這件事早就被蕭芸曦忘在腦後了,隻記得是劉伯幫忙開的門,也不能將過錯誣賴在他身上。
“這麼說,你是承認了?承認張繼澤膽大包天進了我們的房間、調戲你?”宮北辰將這事兒想歪了,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原諒劉伯。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要把話說反了?究竟是誰在外麵做了那些惡心的事讓我難過?所以,繼澤哥才擔心我。”蕭芸曦憤憤不平,使勁捶打身前男人的胸膛,卻被人將小手握住。
“你說你很難過?再說一遍。”宮北辰好像很喜歡聽這句話似的,逼著對方開口。
“你有點莫名其妙,我告訴你,我很好!我好得很!”蕭芸曦賭氣地喊道,為什麼要在她傷口上撒鹽?
“不承認也沒關係,我已經知道了”宮北辰一臉情深地托住身前女人的下巴,一字一句,“告訴你,那些都是假的,傻瓜。”
“你不要在我麵前惡心了,好嗎?”蕭芸曦就是不就範,她怎麼可能去相信他的謊言呢?
“如果我讓劉伯複職,你是不是就原諒我?”這句話讓宮北辰很受傷,現在他所做的一切讓對方很惡心嗎?那麼別的男人做的就不惡心?
蕭芸曦覺得這兩件事根本不能扯在一起,她在恍惚中猶豫,宮氏別墅的大門口卻多了一道纖長的身影,“北辰,家裏來客人了嗎,我現在進來方不方便?”
蕭芸曦扭頭一看,是千野美子!不,對方的打扮更像辛璿。不管怎麼說都是對她有威脅的女人,說明她不在的時候,宮北辰也跟辛小姐混在一起,現在公然來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