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答應了他,躺在了繼澤哥的懷抱裏。
“去睡吧。”張繼澤抱蕭芸曦起身,回到了房間裏。現在她有了身孕,身子挺沉的,他有些吃力。但是為了訓練自己的手臂,以後能常抱曦曦,現在就必須鍛煉。
“繼澤哥,我自己能走。”蕭芸曦輕聲說道,她能感覺到身前的男人抱得不如宮少的輕鬆,她給他壓力了。
“不,我就是要寵你。”張繼澤很堅持,穩穩地將懷裏的女人放在了床榻上。
“繼澤哥,別走。”第一次,她清醒地留住身旁的他。
“好,我不走。”張繼澤知道蕭芸曦會睡不著覺,他上了床,穿著衣服給他們蓋好被子。
蕭芸曦依戀在他懷裏,闔上眼睛,這才朦朧睡去。
張繼澤抱著周身柔軟的她,有了特殊的感覺,他並不覺得羞恥,這是一個男人該有的症狀。可是他還不能要,他隻能陪她入睡。等蕭芸曦生了孩子,就可以了,他等著那一天,做夢都想要那一天。
……
陳羽璐留在醫院照顧了丈夫幾天,漸漸地失去了所有耐心。憑什麼宮少謙犯了錯事、吃了虧就該她來料理?
其實陳羽璐這個夫人的身份也不用怎麼動手,醫院裏有護士,病房還有專職保姆,洗臉擦身都不用她管。
她隻需要給宮少謙喂喂粥和水就可以,可是每天麵對一個死人狀的男人,陳羽璐很受氣。
離婚的念頭也越來越強烈了。
終於,等婆婆又一次打牌回歸,陳羽璐進了對方的房間,“媽,我要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麼事,說吧?”潘素以為是很緊要的事,她關了房門。
“媽,實話跟你說吧,這個家我早就過不下去了,我要離婚。”陳羽璐大膽說道。
潘素立即黑了臉色,“你是不想在醫院裏照顧少謙嗎?你不想管的話,放心,有人替你做。”
“不是,媽,你也知道少謙是什麼性子,成天偷雞摸狗的不做好事,我估計他傷好了也狗改不了吃屎,這婚我是離定了。”陳羽璐說得斬釘截鐵。
“你不要跟我說這些沒用的話,婚不能離,從你嫁入宮家的那一刻起。生是宮家的人,死是宮家的鬼。”潘素很氣憤地打斷她,哪有功夫聽媳婦說兒子不好的話?
“媽,我可以不要求分割財產,我隻要和離。”陳羽璐知道離婚需要丈夫簽字的,可是宮少謙是個死人,還怎麼簽呢?
這婚不好離,想想她頭都大了,隻能婉轉祈求婆婆。
可潘素並不願意,不是擔心分割財產的問題,而是自己的秘密被兒媳掌握著。再說豪門離婚這是一件醜事,少謙已經傷成這樣了,無論如何也受不起離婚的打擊!
“羽璐啊,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你為了孩子、為了這個家再忍一忍。少謙會好起來的,昨天你爸已經投了一筆資金到醫院,會幫少謙修複如初的。你是他老婆,不管怎麼說都是身邊人,你不給他鼓勵、誰給他鼓勵?”潘素換了一種語氣,就算求兒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