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3)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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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學破譯密碼科學探索百科

醫學破譯密碼人造心髒

大家都知道,在高科技的今天,人造心髒也是近些年才製造成功的。可令人驚奇的是,一具最近被發掘出來的史前穴居人屍骸,竟然在他的胸膛內,發現了一顆構造精密、由多件金屬配件組合而成的人造心髒。

這具史前穴居人的屍骸,是一考古隊在非洲突尼斯北部一處偏僻森林內進行研究工作時,偶然發現的。根據碳14測定,證明這位穴居人死了至少50000年以上。

考古隊長梅沙·夏維博士說:“那屍體早已腐化,但他體內的人造心髒仍然十分完好,如果稍加修理便可再次使用。我們深信這確是一具來自50000年前的人造心髒。如果在這之前有人對我說這麼一件事,我準會大聲嘲笑他,並指責為無稽之談,可事實就擺在眼前。製造心髒的人,絕對不可能是穴居人,更不會是我們這個星球上的人。”

一位研究古代UFO的美國專家奇頓·蘭拿說:“我們說古埃及人是首批與外星人接觸的地球人,但現在很明顯地就可以證明,早在地球有人類蹤影的時候,便已經有外來的高智慧生物存在。那具在穴居人身上找到的心髒,雖然十分簡單,但卻有金屬管道和一個類似泵的東西,看起來跟我們今天的人造心髒差不多。說明某種高智慧生物早在50000年前便已來到地球,並給這個人進行了這樣的心髒移植手術。或許這個穴居人並非真的有心髒病,隻是被他們用作實驗的試驗品而已。”

另一位考古學家雷福·柏斯提出了另外一種看法:“這可能是人類進化過程中失去的某一個重要階段。或許我們這個世界曾經一度十分文明,但卻在很久以前一次核戰大災難中毀滅了,然後經過一段極長時期,一切生命才又重新開始。這具人造心髒極可能是由舊世界一位僥幸生還的科學家將它移植到一個穴居人身上,從而被我們所發現。

現在這具史前人造心髒已送往西班牙馬拉加市,供來自世界各地的科學家、曆史學家和UFO專家研究。

但願在不久的將來,對此能有一個科學的論斷。

成功的腦外科手術

19世紀60年代,美國外交家、人類學家斯奎爾在秘魯發掘到一個石器時代人的頭蓋骨,它的上麵有兩條切割得非常精確的平行細溝槽,另有兩條槽與其相交,四條溝槽圍住那塊完整的頭骨,顯然是曾被人打開過。於是,一宗史前的腦外科手術遺跡被發現了,這種開切的方法現在叫作環鑽術。經最有權威的體質人類學家布洛卡博士實驗,證實顱骨是遠古那個人活著的時候被打開的。並斷定切口周圍的骨頭有感染跡象,病人在開刀後大概隻活了15天。

其後20年,從俄國的西部到大西洋沿岸的各處考古場,都發現了石器時代、銅器時代和鐵器時代人類施用環鑽術做手術的證據。這些顱骨上的切口的形狀和大小不盡相同,最多見的是圓形、橢圓形、菱形和四方形。更令人驚訝的是,1936年在巴勒斯坦發現的兩個開顱顱骨,上麵的割鋸方式竟與遠隔重洋、在秘魯所發現的那個完全一樣。

史實證明,直到20世紀初,太平洋各島國仍有人采用環鑽術做手術。有鑒於此,人類學家向現代“石器時代”的鑽腦醫師提出幾個問題: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在這樣做手術的過程中,醫師是如何對付病人流血和減除其痛苦的呢?

原來,這些島民和史前的鑽腦醫師一樣,對人腦的功能一無所知,因此做起手術來毫無顧忌。他們看見有人因腦部受傷而昏迷,便想清理傷口和取出嵌入裏麵的顱骨碎片。他們認為痙攣、頭痛、昏睡和抑鬱症都是因為顱內存在有害的東西而引起的,必須把它們清理出來才能痊愈。當時做開顱手術非常普遍和經常,從6歲至60歲的男女都有,有一個顱骨上麵竟被開有7個圓形切口。

從手術後顱骨切口愈合的例子看,石器時代的環鑽術成功率非常高。據統計,波蘭和捷克出土的一批顱骨,80%以上有愈合跡象。在美洲發現的顱骨上的214處環鑽痕跡,近56%顯示完全愈合,16%顯示部分愈合。而在近現代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環鑽手術的成功率充其量還超不過25%。

石器時代的人類是怎麼進行這麼精細切割的呢?經研究證明,實施這種手術時,最常見的辦法似乎並不是鋸開,而是沿著所要切開的直線或弧線,多次用壓力刮削。手術時間一定很長,因為薄薄的石刀片如果受力太大,刀刃就會崩裂,並會在傷口內留下碎屑。現代外科手術靠麻醉劑來減輕病人的疼痛,靠抗菌素來預防感染。而從石器時代這些病人的生存率來看,史前人類較現代人在忍痛和抗菌方麵的能力要強得多,感染的跡象極為罕見。另外,人類學家還發現了原始人類用植物製成的止痛劑和各種草藥,這些也有鎮痛的效能。

在俄羅斯西瓦湖附近,人們掘出了一個距今4000年前的女屍。她的頭部有個約06厘米長的傷口。科學家們發現,傷口處塞入了一小塊動物骨頭,並已經和女屍的顱骨重新愈合在一塊了。這表明,人類在4000年以前,就已成功地施行過外科手術。

在另外發現的一個頭顱上,科學家們發現它那有更大的裂口,是古人施行開顱手術後留下來的。

到底4000年前醫生是什麼樣的?他們是如何施行手術的?這正是現在人們要尋找的答案。

1921年,科學家們在讚比亞發現了一個人類頭顱。據考古學家們分析,它屬於尼安德特人頭顱,生活於舊石器時代中期歐洲、北非及西非的一個族類,距今至少已有數萬年了。奇怪的是這個頭顱的左邊有一個圓孔,科學家們經過長期的分析及考證後認定:這個圓孔是由高速衝擊物所造成的。如果以現代人的科技而言,隻有子彈才能造成這樣的創傷。

頭顱發掘的地點加深了這個謎的疑問,它是從離地麵60英尺深的地下發掘出來的。這就是說,如果死者屬於數個世紀以前的人,當時的槍械又是首次傳入中非的話,它是不可能埋在這麼深的地底下的。

在前蘇聯時期的俄羅斯,考古學家從地下挖出了一塊已經絕種的古代歐洲野牛的骨頭。它的頭部也有個類似彈孔的圓洞。這說明人類在幾千萬年前,已經能夠使用比石斧更為銳利的武器了。然而那到底是什麼武器呢?這卻是個令科學家們傷腦筋的問題。

從這頭野牛骨頭的愈合麵來看,還帶來另一個令人困惑的問題,即:它是在受傷多年後才死去的。這無形中間接說明了人類當時已經施行“外科手術”了。

1975年,埃裏希·鄧尼肯拍攝了一部名為《關於未來的回憶》的紀錄片,說在莫斯科古生物學博物館裏,一具數千年前的野牛頭的眉間,有一個圓圓的小洞,其大小恰好能穿過一顆九毫米直徑的子彈。這又是一個千古之謎,在舊石器時代,難道有誰在用卡賓槍獵殺野牛不成?巴士克人語的起源

巴士克人居住在西班牙的東北部和法國的西南部,他們民族自尊心極強。這個民族的人相貌自成一格,身材中等,麵孔狹長,鼻子挺拔,膚色帶黑,卻沒有同一地區的法國人和西班牙人那樣黑;他們的語言更獨特,是現代歐洲唯一不屬於印歐語係的語言。巴士克語的起源至今仍叫語言學家們迷惑不解。

對巴士克人的語彙細加研究,便會發覺大部分語彙和任何已知的語言毫不相似。巴士克語非常難學,外人很少能夠通曉其複雜的語法。巴士克語方言非常多,官方承認的就有8種,而次方言也有25種之多。一村甚至一屋之遙,就有不同的語彙和方言。這種語言複雜的程度,有一個十分流行的傳說可作最生動的注腳:魔王有一次遷到巴士克人所在的地方,居住了7年還是不得不離開,因為他隻能學會“是”和“否”兩個字。

19世紀以來,科學家、語言學家和考古學家提出了種種說法試圖解開巴士克人之謎,但卻莫衷一是。最普遍的幾種說法是:古代伊比利亞人或克爾特伊比利亞人、北非柏柏爾人以及黑海與裏海之間高加索地區各民族與巴士克人可能有血緣關係。

因為巴士克語與高加索地區的語言有些相似,所以可能這兩者有聯係。19世紀初,這種說法似乎有了證據,當時考古學家在法國巴士克人居住的地區發掘到高加索人種的顱骨。但這項可證明巴士克人與高加索人有關的發現如曇花一現,因為在19世紀60年代,法國考古學家布洛卡博士在西班牙巴士克人居住的地區發現另一個顱骨,卻是古代歐洲人種的。

布洛卡發現的顱骨,其形狀與現代巴士克人的差別很大,兩者之間並無密切的聯係。不過,他的發現可以認為巴士克人是歐洲一個原有民族的後裔,那個民族可能就是伊比利半島的原居民。

1936年,在烏爾提亞加洞穴裏發現了兩種舊石器晚期的人類顱骨。一種和布洛卡博士以前發現的相同;另一種則與現代巴士克人的顱骨極為相似。這是迄今最有力的證據,證明巴士克人是這個地方舊石器時代晚期居民的後裔,也首次說明巴士克人或許是巴士克地區的土生人。

雖然有這些證據,巴士克人和他們的語言無疑還將不斷引起種種推測。正如巴士克史學家奧伊納提所說的那樣:“這個民族本身的發展史及其與其他民族的關係史很難下筆,因為沒有任何古代文獻記載這些事跡。”

但作用如“羅塞達碑”的伊特拉斯坎文獻至今尚未發現,考古學家手上隻有相當多墓碑之類的銘刻,這些碑文銘辭都很簡單,多數隻顯示墓中姓名、身份。學者目前也能辨識其中若幹單詞,這些詞以字母拚寫,有點像希臘文。然而學者對此種語文的結構和語法所知極少,這種語文看起來與希臘文丁拉西文都似乎並無關聯。如果語文學家能夠加以破譯,那麼現存文字資料雖則不多,不足以盡揭其日常生活狀況,但由於伊特拉斯坎語本身可能與世界其他地方的語文有關聯,從而或可提供線索以解自古以來莫衷一是的伊特拉斯坎人來源之謎。

最少有一樣文獻是現代研究伊特拉斯坎人的學者渴望能看懂的——這一文獻如能破譯,今人便可略知伊特拉斯坎人的生活狀況,而非僅能窺其部分殮葬禮儀:19世紀末期,在一具木乃伊的裹布上發現一篇用伊特拉斯坎文寫的文章。那木乃伊由匈牙利公署一位官員自埃及運往歐洲,是他旅遊非洲的一件紀念品。這位官員去世後,木乃伊輾轉送到薩格裏布博物院。博物院的人員拆開木乃伊,在內層裹布發現這文獻。專家少不了要花幾年時間辨認其中文字,因為木乃伊自埃及運來,專家自然認為是埃及文。其上總共有216行文字,似乎是某種宗教傳單。這截寫上文字的裹屍布被人稱為“木乃伊書”,顯然隻是一大幅中的一部分。

專家研究這木乃伊和裹布後,相信那具製成木乃伊的女屍也許不是伊特拉斯坎人,但裹布無疑是從一卷寫滿字的亞麻布上剪下來的。這卷亞麻布當時或許是由伊特拉斯坎商人或殖民者帶到埃及,而盡人皆知,埃及人向來不管裹布的來源。

自從德國專家鑒定木乃伊特拉斯坎裹布上的文字確為伊特拉斯坎文以來,有不少語文學家熱切於探索這謎一樣的文獻,可是至今仍無人能掌握伊特拉斯坎語文的“密碼”。一位學者說得對:“事情很簡單,要破譯一種無人能解的語言,惟一的方法是將它與已知的語言對照。”

近至1964年,以研究伊特拉斯坎問題知名的意大利專家帕洛蒂諾教授,在羅馬附近派爾基(今稱為聖塞韋拉)地方伊特拉斯坎神廟進行發掘時,挖得3麵金牌,其中兩麵上有伊特拉斯坎文銘刻,另一麵則有古迦太基文(即腓尼基人的文字)銘刻,而古迦太基文是語文學家通曉的文字。這是不是語文學家要找的物件呢?那麵刻有古迦太基文的金牌是否即為兩麵伊特技斯坎文金牌或其中一麵的譯文?研究人員當時雖則沒有把握,但仍抱一線希望,興高采烈地將古迦太基文和伊特拉斯坎文加以對照比較,可是曆時數月,徒勞無功,仍然沒有什麼頭緒。

當然,發現了金牌確實令人興奮,但似乎世界上還沒有可以拿來對照的文字,人們還沒有掌握伊特拉斯坎文語法結構,自然也就無法破譯伊特拉斯坎族的秘密。

生命密碼——基因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從古至今,人們一直在不懈地努力著,希望能測天之風雲,知人之禍福。

如今,人類已經可以準確地計算天體運行的周期,可以預報天氣,甚至能夠飛入太空,登上月球。然而,人類對自身似乎還知之甚少:為什麼有的人健康強壯,有的人卻天生殘疾?有的人能長命百歲,有的人卻少年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