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盈和薛燕花了整整一個時辰在廖知府的房間裏找到了關於關外賊匪的消息,兩人拿著一摞書簡回到了前庭。
“主子,這裏是廖知府和那夥賊匪通信的書信,以及交易賬本!”
“哼!你們好生大膽,身為官員居然還和賊匪私通!”
玉郎坐在高堂之上,那廖知府已被玉郎打斷雙腿送進了大牢,七八名捕快也在城裏尋找著廖知府的兒子廖萬澤。他站起身子接過盈、燕二女手中的書簡,扔在大堂之上,指著下麵站著的沈州官員們。
“回刑捕司大人!小人們並未和賊匪私通過啊,隻有廖知府……廖知府一人而已!我們是迫於賊匪和廖知府的淫威才為虎作倀……迫不得已啊……請刑捕司大人明察!”
沈州‘通判’上前哭訴,身後一幹同僚附議,一時之內大堂哭聲迭起。
“你是何人?”
薛盈見主子皺起眉頭,上前指著‘通判’“回大人,小人沈州‘通判’解育從,小人說的句句屬實啊……”
“哼!身為‘通判’理應對州府之內大小官員有監察的責任,為何在知道知府通賊之後不上書節度使?(節度使,國家邊遠地區的統兵總管,還有管理邊界各城的職責)。”
薛盈借來薛燕短刃,走下高堂指著通判的脖子。
“你知法枉法,該當何罪!”
玉郎見平日裏脾氣溫和的薛盈今次如此暴戾,知道她是在向自己示範刑部威嚴。
“來人啊!”
玉郎大喝一聲,左右上來兩衙役。
“將這通判拿下!重大二十大板關押審訊!”
一聲令下,兩衙役正準備押人,這時人群中又響起了聲音。
“慢著!刑捕司大人有何權利拿我們?廖知府通賊證據確鑿理應收押,解大人身為通判雖有失職但也無有關押之罪!更何況刑捕司大人身為刑部之人更加要講究證據!現沈州知府入獄,審訊一事也理應交給節度使大人!刑部司大人此次前來的責任應當是剿匪!”
“好一個口齒伶俐!”
玉郎手握長槍走到這人麵前,姑母曾經教導,身為人權萬不可讓人以下犯上,亂了陣腳。他抬槍揮棍,用槍柄打在這人的頭上!速度之快讓人猝不及防!
“啊!”
站出來職責玉郎的官吏頭破血流,倒在地上大喊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主子學得雖快,但仍須調教啊……’一旁的薛盈低著腦袋搖了搖頭,如此濫權主子遲早吃虧。
“主子勿怒,先讓這些人退下,命人時刻盯守,我親自送信讓節度使前來,我等也好完成剿匪任務。”
薛燕走到玉郎身後,玉郎點點頭,命衙役們時刻盯守這群官吏,並叫遊捕頭在城門處設閘,進出沈州需搜查登記。
“節度使掌管邊界數城,燕兒前去還可向他借來數百人馬,好助我們討賊,如那廝不肯借人,你就將這交與他看。”
傍晚城門外玉郎親自送薛燕上馬,再將薛盈所寫的信件以及一個錦囊交給了她。
“主子放心!駕!”
當地節度使關將軍正在高麗邊界處養兵,薛燕要從沈州趕往哪裏少說也要三天,來回便是一周。玉郎直到看不見薛燕才匆匆回城。
“主子,捕快們抓到了廖萬澤,等候主子發落!”
回到城後薛盈趕來稟報。
“……關押就好,我等來的任務是剿匪,下午那人說得對,你我無需去管那些雜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