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從沈洲城內逃出去的地痞和‘接應’抓了薛盈上了長白山,因等到的人是六扇門的刑捕而不是同夥,所以他們認定前去暗殺的兩個人已經死了。
這夥人將薛盈帶上碉堡關在柴房,向兩個管事彙報了消息。
“雖殺了他們數人,但不知還有多少刑捕來到了關外,待我去審問哪女人!”
老張摸了摸下巴,領著兩個地痞來到柴房,此時薛盈已被他們五花大綁,神智也有些不清。左右二人端來涼水激醒了她。
薛盈被涼水猛地一潑睜開了雙眼,接著渾身發顫,腦袋暈乎乎的。
“啊啊……”
“你可是六扇門的刑捕?”
老張走到薛盈跟前,用腳踩著薛盈被綁在身後雙手的肩膀。
“……”
薛盈默不作聲,她觀察四周,覺得屋外不同尋常。再看這眼前的男人雖看似有五旬,但精神四溢,手腳有勁,武功更是深不可測。
“是。”
薛盈卷縮身子儲存體力,現在隻要老實回答他們便是,等體力恢複再想辦法逃出去。
“是皇太後派你們來的?!”
這男人說到皇太後時語氣顯得極為不悅,好似和皇太後有很深的仇怨。這下薛盈倒是不解了,這夥人怎會問起皇太後?除了主子外,其餘人都是刑部派來的,根本沒人會透露出有關皇太後的消息……“皇太後深居後宮……怎能管到我們頭上……你這問的好生可笑……”
薛盈微閉雙目,嘴角輕勾,雙手也慢慢恢複自覺,手指頭開始摸索著銬住自己的東西。
“那你們還有多少同夥在外頭!”
“都被你們殺光了!”
老張觀察著薛盈的一舉一動,見她手臂有所動作突然腳掌用力,踩得薛盈也大聲回應他的問題。
碉堡外,巡邏的嘍囉好像看見有身影竄了上來,但這山崖即便輕功再好的人也得借助繩索才行,莫不是自己眼花了?他拔出腰上掛著的長刀走到擱置攀崖鎖鏈的地方,鎖鏈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那就不是堡內的人下山了!那剛才的身影到底是?
“誒……欸!”
突然這嘍囉的身子傾倒,這邊上就是百丈深崖,一掉下去可就粉身碎骨了!
“閉嘴!”
原來是玉郎偷偷繞到他身後抓住了他的衣領,再用膝蓋頂了他的膝蓋窩一下,接著白鴿用匕首抵在嘍囉脖子上。
“你們是什麼人!”
這人的漢語說出來有股怪味,想必也是高麗人。白鴿見他怎麼不配合,索性將匕首的前端放進這人的嘴裏,看他還敢不敢動一下嘴巴。
“說!你們有多少人!”
白鴿問完抽出了匕首,不過那人還在試圖掙紮,身後的玉郎可真想撒手將這人推下去,要不然他在這樣下去自個人都要摔倒了。等著嘴巴裏的匕首抽了出來,那人正準備大叫,白鴿給了他一巴掌!
啪!清脆無比,玉郎目瞪口呆的望著她,從前隻聽教頭們說過關於母老虎的趣聞,今日所見,果然厲害!
那人被白鴿一巴掌抽暈了腦袋,玉郎將他摁倒再低,用韁繩綁住他的雙手,還不忘打趣下白鴿。
“白鴿姐姐這招排山倒海果然厲害!有空也教教玉郎可好?”
“哼,油嘴滑舌,想必下麵那丫頭和另一個丫頭就是被你這張嘴給騙的。”
白鴿轉過身去,她雖是六扇門刑捕卻也是個女人,在這小子麵前如此嬌蠻她也怪不好意思的。
“姐姐?姐姐!”
身後的玉郎綁好了嘍囉,一抬頭卻見白鴿背對自己,雙肩還不斷扭捏,這模樣怎這麼眼熟?好像在自己調戲完盈兒和燕兒後見過。
“幹嘛!”
想入非非的白鴿一轉身,不巧一腳踢在了那嘍囉頭上。
“啊……”
白鴿驚呼一聲,玉郎拽起身下嘍囉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