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小屋裏頭,玉郎摸黑找到了放在窗頭上的打火石點燃了一旁的油燈,這房間雖小,可幹淨的很,想必是因為這家中隻有女人的緣故,即便屋子沒人住她們也時常進來打掃吧?隻是這床上的被子略顯單薄了點。
“哎,這下該如何是好?讓這張姐如此誤會……”
玉郎望著門口,直搖頭,待會張姐要是來了,自己是假裝已經睡下了還是用桌椅堵著這門呢?都不可啊……自己麻煩人家還將主人家拒之門外……玉郎這時泛起了難。
“白公子,白公子?”
這時屋外傳來了小丫頭的聲音,門被她推開了。
“奴婢還以為白公子睡了呢,這是夫人讓奴婢端來的……”
這丫頭不是剛才撞見玉郎進到薛盈房間裏的,所以和玉郎說起話來倒是大膽。玉郎起身向她道謝,隨後詢問張姐現在何處。
小丫頭將酒壺放下,給玉郎倒了一杯:“白公子稍安勿躁,我家夫人正親自給白公子燒水呢……”
“噢……那勞煩姑娘去跟你家夫人說說,玉郎不想打攪她,還是叫她早些去休息吧……”玉郎尷尬的接過酒杯。
“嗬嗬……”小丫頭掩麵發笑:“我家夫人是真心想謝過白公子,白公子又何需推脫?夫人命我先來在這兒伺候您……”
小丫頭將身子靠在玉郎懷裏,伸出手指在玉郎胸口畫著圓圈,玉郎咽了咽口水,自己今晚怕是逃不出這張姐的手掌心了,倒不如就享受享受這桃花豔運……也好。
玉郎坐在床邊,將桌子搬到一旁,這丫頭給玉郎斟酒,還一邊哼著小曲,哼得曲子葷隱的很,聽得玉郎心裏頭就好像在被母貓撓癢癢一樣,可他又不敢亂動身邊這丫頭,怕張姐來咯,又要誤會自己的為人了。不過這丫頭倒是大膽,她見玉郎隻是坐在這兒喝酒,都不正眼看著自己,便站起身子坐到了玉郎的腿上,這一坐下去,丫頭臉就紅了。
“白公子……”
小丫頭回過頭,滿臉的紅潮,這白公子早已經忍不住了,卻還假作鎮定,真是可愛。玉郎被她怎麼一盯,也害羞起來,低著腦袋搖了搖頭,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想必是張姐來了,這丫頭趕緊站起身子,打開屋門。
“怎樣?你可有好好服侍白公子?”
“夫人您就放心吧……”
這丫頭回過頭看了眼還傻坐在床上的玉郎,用手擋著小嘴在張姐耳邊說了兩句悄悄話後,偷笑一陣,就離開了,這時屋子裏就隻剩下張姐與玉郎了。
“白公子?”
張姐走進屋內,看見白捕司還坐在床上發呆,便小聲的叫了他一聲,玉郎一愣,趕緊站起身子。
“噢,我來,我來就行了!”
他看見門口放著兩桶熱水,趕緊走到門口提了進來,一旁的張姐笑盈盈的看著他。
“白公子,屋子裏怎麼熱,趕緊脫了衣服吧……”
張姐此時隻穿著件單薄的秀衣,她上前抬手,想要解開玉郎的衣扣,這一抬手,胸前衣物立馬敞開,讓玉郎將裏頭的美景盡收眼底,玉郎剛剛才喝了半壺酒,本就熱的不行,這下又瞧見了美妙婦人與小姑娘不同的姿色,更是難忍心中的一股火氣,開始喘著粗氣……
“呀……”
不知不覺間,張姐已將玉郎身上的衣物脫光,她瞧見了玉郎身上橫七豎八的刀傷,煞是嚇人,更何況她是個女人,看見這些刀傷難免不會被嚇到。
“你這手……”張姐捧起玉郎的手臂,上頭布滿了刀疤:“疼嘛?”
張姐雖然和玉郎才見麵不到幾個時辰,可她見到玉郎後,就被這年輕人吸引住了,身懷高強的武藝,做事也果斷,更何況他還有那麼多佳人陪伴,想必是個搶手貨,剛才小丫頭也跟自己說了,這男人對待女人更是溫柔得很。
張姐摸著玉郎手上的刀疤,這些刀疤是將齊珞帶出皇宮時留下的。玉郎苦笑著搖搖頭:“多謝張姐關心……”
“誒……”張姐伸出一隻手擋住了玉郎的嘴唇:“白公子若不嫌棄,可叫妾身鵑兒……”
張姐本名張鵑,自從丈夫死後便藏起了名字,今晚若不是遇見玉郎,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再用到這名了。
玉郎咽了咽口水,眼前的張鵑順著自己的手臂摸到了自己的胸前,接著一點點往下滑去。
“張……鵑兒,我自己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