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叛亂絕不是個例,自從各個藩王相繼去世後,各地原本就野心勃勃的家夥們開始收留那些原來藩王們的舊部,這些舊部不肯承認薛盈燕所創立的新皇朝,自然就投靠到這些野心家的麾下,說是野心勃勃之人,其實也是目光膽小,鼠目寸光……他們得到了人和錢後就再也沒有實際性的進展,還是和從前的藩王們一樣在當地耀武揚威,為虎作倀。不過幸好朝廷收回了大部分的兵權,才得以壓製這些所謂的起義軍,實則他們隻是群土匪罷了。
這次南方的事端最為強烈,玉郎帶著白鴿來到這兒時,就瞧見城鎮中經濟蕭條,百姓對生活的無望,村落中的年輕男人都已不在家中全都被抓去當了匪兵,農田無人耕種早已雜草叢生害蟲遍地。
此地的衙門官府對叛亂絲毫沒有處置的辦法,隻能任由他們為非作歹,玉郎剛到此地就遭到當地叛亂發起者們的反抗。不過還是僅用了數天的時間玉郎就鏟除了這夥人,叛亂軍也就地解散各自回鄉。
在一座名為‘小扈’的小城裏,玉郎和白鴿走在街頭,忽然一丫頭跌跌撞撞的從路旁衝了出來,就要靠近玉郎時被白鴿一把抓住了想要去掏玉郎衣服的右手。
小丫頭的手被抓住後心中一驚,立馬露出驚恐的表情抬起了頭,看見玉郎那煞如鬼神的模樣她嚇得都不敢作聲。
玉郎瞧了眼她,又瞧了瞧一旁的小巷,裏邊還有其他人。玉郎抬手敲了下這丫頭的脖子,這丫頭立馬就昏倒了過去,不過幸好被白鴿抱住才沒有跌倒。玉郎走進小巷裏,便聽見了急促的呼吸聲,裏邊的人在害怕和恐慌,當玉郎轉過小巷的拐角,瞧見倆個比剛才的丫頭還要小的小女孩蜷縮在一起兩雙眼睛滿是緊張和懼意。
“害怕嗎?”
玉郎朝她們走去,倆個女孩立馬大聲喊叫起來,玉郎沒有遲疑,張開雙臂抱住了她們,倆個女孩還在扯著嗓子大聲喊叫希望有人來幫幫她們。
“害怕我嘛?”
玉郎的嘴唇在她們的耳根上來回親昵著,不到一會,倆個小姑娘立馬就安靜了下來,雙眼也漸漸明亮起來,看著玉郎的模樣也從剛才的驚恐變成了羞澀與愛慕。玉郎的神情也變得狂妄起來,隻要是女人就絕對逃不過自己的手掌心。
玉郎又在各地替姑母解決了大大小小數個叛亂團體後急忙的回到了長安,因為葉淑蘊叫人送來了消息,薛盈燕就要臨盆了……
“大概隻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了。”
葉淑蘊和玉郎站在床邊,薛盈燕伸出手,玉郎趕緊蹲下讓姑母好好摸摸自己的臉龐。倆人沒有言語一句,相互用眼神就能明白對方此時的心思。
“整個中原的叛亂我都已經平定下來了,再也沒人回來打攪我們,明年……或許要重建一個內閣將國家交給‘他們’來管。”
玉郎蹲在床頭,看了眼葉淑蘊接著看著躺在床上的姑母。薛盈燕和葉淑蘊則是互相疑惑的對望了一眼。葉淑蘊疑惑的走到玉郎身邊。
“你要將好不容易得到的江山拱手讓人嗎?這長安可是……我們為你而建的。”
葉淑蘊話剛說完,玉郎便站起身子搖了搖頭。
“新內閣的選拔和權力的下發全由姑母說的算,到時長安依舊是國之中心。”
“就按你說的去做。”
躺在床上的薛盈燕自然是對玉郎言聽計從,再說距離明年可還有相當長的時間,現如今先著眼當下才是。
半月後薛盈燕真的就在葉淑蘊所預估的時間段裏臨盆了,因為事先就準備的充足,薛盈燕並沒有太過痛苦就生下了胎兒,葉淑蘊將嬰童的臍帶剪下,用溫熱的毛巾包裹著她送到薛盈燕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