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都是牆壁,根本沒有任何出口。
明明剛才還有的出口,居然詭異的消失不見。另外,他們發現周圍已經不再是原本的地方,腳下是鮮紅的地麵,仿佛被無數鮮血侵染了一般。周圍四處牆壁,包括天頂都是用著森森白骨構建而成,整個密封空間充滿了一種死寂一般的森然恐怖。
這個密封的空間相當大,大概有著兩個籃球場一般大小,整體呈四方形。
“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怎麼突然我們到了這裏?”
俊逸青年捷巳,轉頭四望,劍眉深鎖。
鐺!
重甲男子一劍砸在那滿是白骨的牆壁上,居然直接被反彈了回來。蹬蹬蹬的連連後退,最後差一點跌倒在地。
“泰坦,如何?”
其他人看到他的舉動紛紛詢問,不過他卻有些懊惱的搖了搖頭,帶著一種不可思議的口氣說道,“不行,靠我是不可能砸開這些牆壁的。”
“你也不行?”野性美女大驚失色,“你的武器可是有破碎建築效果的,怎麼可能砸不開?”
聽聞這句話,重甲爺們泰坦苦笑,“這裏有著一種奇特的力量存在,我武器上的效果完全無用。看來,我們需要尋找其他出去的辦法。”
“話說各位,你們不覺得,在找辦法出去之前,我們需要先好好招待我們這位遠道而來的朋友麼?”
一個刺耳的聲音在這種時候非常不看氣氛的冒了出來,是那位矮個子的盜賊,此時正用著一種貓戲老鼠的戲謔眼神,打量著和他們一群人明顯分開站立在另外一個方向的蕭純陽憐。
“哦嗬,看來我們的大盜賊嗣樞對剛才的事情還是念念不忘啊。”
“奈麗,你少在一邊陰陽怪氣,你難道就不想知道這小子的身份?”
野性美女奈麗臉上的笑容微微定格了一下,接著輕鬆一笑,“我是沒有什麼關係,反正我這次加入進來也隻是本著好奇而來,具體最終結果如何,現在誰又說得清楚。或許,多一個人,對於我們來說可能性更高一點,你說是不?大盜賊嗣樞閣下?!”
在他們兩個互相暗諷的時候,蕭純陽憐則是冷靜的觀察期周圍環境。
他的臉上,帶著一個小醜麵具。原本隻是他某次路過一個小攤子時,看到的小孩子玩具,隨手買了下來,沒想到現在倒是有了用處。
幾乎把整張臉蓋住的麵具,讓人看不清楚他的具體長相。尤其是那邊兩名始終沉默的少女中,黑發的那位,在看到蕭純陽憐的那一刻,仿佛有一種很輕微的熟悉感。
這種感覺讓她都有著一絲莫名其妙,她的表情變化讓身邊那位金發少女發現,壓低了聲音問道,“雲霄,怎麼了?”
她的目光微微掃過蕭純陽憐,其實她對多出來一個根本沒有太大的關心。她和身邊黑發少女算是一個獨立的組合,與其他人算是暫時合作,並非真正可以徹底信任的同伴。
或者說,整個團隊裏麵,除了重甲男泰坦和俊逸青年捷巳兩人算是舊時外,其餘人都是因為某個理由,和組合到一起的。
“那個人,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
黑發少女的話,讓金發少女微微一愣。她眼中透露出一絲詫異,再次目光掃過某處某人,“你認識的人?”
“不,應該不是。那種感覺很淡,應該是曾經遇見過,但僅僅如此。”
黑發少女很快把那種古怪的感覺壓下,其實,她的性子本就相對的冷淡。除了她在意的以外,其餘的不管是人還是事物,她都漠不關心。
在對待蕭純陽憐的問題上,很明顯出現了分歧。
矮個子盜賊堅持要抓起來審問,野性美女則是一副漠不關己,絕對不插手的態度。至於俊逸青年捷巳,倒是比較傾向於矮個子盜賊的決定。
但是和他算是唯一這群人當中舊時,認識了有一段時間的重甲男子泰坦則是很奇怪的出聲反對。
一時間,二對二,他們把目光都望向了黑發少女和金發少女。
“可笑,可笑,真是可笑。”
突然,一個低沉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分歧,回頭一看,正是蕭純陽憐出聲了。隻不過此刻,他的聲音比正常的聲音要低沉許多,明顯是不想讓人聽出他原本的聲音。
“什麼好笑?”不知道為何,在金發少女詫異的目光下,明明很少對外物產生興趣的黑發少女,居然主動開口。
“……”
蕭純陽憐沉默了一下,接著突然笑了起來,“看到了如此滑稽的一幕,你說可笑不可笑?”
“哦?不知道所謂滑稽的一幕是指?”野性美女一臉玩味。
“一群螻蟻在討論著如何處理大象的生死,你們說,是否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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