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發現已經到了深夜。
天地之塔的晝夜變化和幻魂大陸一樣,雖然多少和地球上有些區別,但是總體來說還能通用。
不過聽聞,在一些高層次世界中,就要千奇百怪許多,甚至還有一些世界中一直是白晝,或者某些世界中始終是黑夜那般。
他如今所在的,是一間別致的小樓內,從布局來看,應該是某個價格不菲的旅店。
“你終於醒了,如果還不醒來,我們這可就真要扛不住了!”
當他推開‘門’後,看到了正捧著一盆子清水,仿佛要推‘門’進來的泰坦。
看到他後,立刻‘露’出了一絲如釋重擔的表情,一臉的疲憊。
蕭純陽憐了解到,原本他和那個強大的野蠻王敖米爾一戰後,因為消耗過大,身體太虛弱,加上從神經繃緊突然放鬆下來,他暈了過去,是眾人把他抬了回來。
而這裏,則是捷巳和泰坦兩人在第一層世界吡咯城的住處。雖然價格很貴,一天要金幣,但是對於他們兩個來說,到還真不算什麼。
至於泰坦看到他後的那番話的意義,隨後蕭純陽憐也總算是明白了。
原本在他昏‘迷’後,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蓋文那個任‘性’的大小姐妹妹,差點沒暴走的去找敖米爾等人的麻煩。如果不是蓋文等人的阻攔,天曉得變成什麼樣子。
“你小子,還真是走到哪裏都能受到‘女’人的歡迎啊。”
泰坦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唏噓,也不知道是在羨慕還是看好戲,反正表情很是古怪。
至於捷巳,隻是對著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並未說什麼。但是這比說什麼都更加過分好不好!在他們眼裏,他是什麼?難道是‘花’‘花’公子麼?
天見可憐!蒼天可鑒!他完全沒有做人任何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對不起國家的事情!
但是很明顯,別說解釋,就算他直接去挑長江黃河,都是洗不清了。
“最難消受美人恩,我懂得。”
捷巳一副過來人的表情,拍了拍蕭純陽憐的肩膀,然後瞬間猶如化身為憂鬱青年,如果此刻又一壇子酒給他對月暢飲的話,蕭純陽憐都要擦擦眼睛,懷疑是否這貨被李尋歡那個白癡附身了。
“總感覺這小子有往事啊。”
古怪的看了捷巳的背影,蕭純陽憐皺起了眉頭。他從捷巳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憂傷和追憶,那絕非是裝‘逼’可以裝的出來的,至少這種頹廢的氣息,連奧斯卡小金人得住,都是做不到的。
“他的事情,唉……”
泰坦看樣子應該知道一點什麼,但是很明顯不願意說。蕭純陽憐倒是沒有那麼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陳年往事,而且很多都是不願意被人知道的,因為那就是他們最深的傷口,哪怕傷口早已經因為時間而愈合,但是一旦再次被提起,等於重新把傷口撕裂。
看到蕭純陽憐醒來,其他人都非常高興。
“你小子,終於醒了,再不醒來,都要出大事了!”
這是看到蕭純陽憐出現後,蓋文的第一句話,不過這話剛說完,就被人一腳踹在了屁股蛋上,來了一個狗啃屎姿勢。
出腳的人當然正是蓋文那個可愛‘迷’人的好妹妹,此刻這個小妞滿臉通紅,顯示憤恨的瞪了地上無辜的‘揉’著自己屁股蛋的哥哥,然後飛快的看了一眼蕭純陽憐,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留下了一句後直接跑了。